抬頭準(zhǔn)備找江褚寒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他坐在姐姐那一邊。
旁人看見這一幕都咬了牙:
“靠,這你都能忍?要是我老婆被人這樣摸我早就暴走了!”
“這沈家真是厲害,大女兒是寶,小女兒就成了草?!?/p>
而江褚寒只是微微皺眉,隨后又湊到姐姐身邊說話。
眼里絲毫沒有我的影子。
“都說沈家大小姐是個(gè)美人,這沈家二小姐也……還可以啊?!?/p>
導(dǎo)演眼里閃著淫穢的光。
“導(dǎo)演謬贊啦,我妹妹是耐看型的,越看越美呢!”
姐姐吸引導(dǎo)演往我身邊靠,但導(dǎo)演顯然不吃這一套。
順手一臺(tái),就搭在姐姐腿上。
下一秒,江褚寒咚地踹在導(dǎo)演的身上,將人踹出幾米遠(yuǎn)。
“怎么樣?沒被他挨到吧?”
他著急地捧著姐姐放在腿上的手,閃過的怒意里帶著濃濃的擔(dān)憂。
“沒有啦,他沒碰到我的阿寒?!?/p>
江褚寒冷著臉睥睨著導(dǎo)演:“管好自己的手,不想要可以剁了!”
導(dǎo)演夾著腿被拖出去,畢竟在京圈里,江家依舊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有看熱鬧的湊上來:“好好的青梅竹馬怎么被別人搶了先?”
“難道……是沈二小姐足夠浪嗎?”
周圍人哄笑一片,看著我的眼神都帶了鄙夷。
我紅了臉,抬眼向老公求助。
可他像是沒看到似的,一雙眼牢牢釘在姐姐臉上。
倏然,姐姐捧著老公的臉‘吧嗒’親了一口。
裝作釋然:“我們是鐵哥們啦,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她眉眼彎彎,老公的臉色卻沉得鐵青。
我楞在原地,說話也不是,走也不是。
只能借口去洗手間,還暈頭轉(zhuǎn)向地走到了男洗手間。
“鐵哥們嗎?這樣鐵不鐵?”
姐姐嬌俏的喘氣聲順著空氣傳來。
還有用力的碰撞聲。
“阿寒,阿寒放過我……”
我捂著嘴蹲坐在門外,黏膩的啜泣聲占滿了我的神經(jīng)。
“你叫我接近她,讓我娶她,甚至要我在她身子里留種!”
“我明明深愛的是你啊梔梔!你知道我每次跟她做的時(shí)候有多惡心嗎?”
“你到底為什么?。课覀兒煤迷谝黄鸩缓脝??”
原來我看到的彈幕說的是真的。
我只是個(gè)炮灰。
但好像,江褚寒也是個(gè)工具人。
還是被蒙在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