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方飼養(yǎng)的是患有殘疾的狗,而西南方飼養(yǎng)的是大型烈犬,如藏獒、斗牛......若是不注意的話,被它咬住扯下一塊肉都是常有的事情。
王平偷偷跟在我身后,想要看我被嚇尿的樣子。
我在心底冷笑,不好意思,可能要讓他失望了。
前世我喂了三年的大型烈犬,早就摸清楚它們的習(xí)性了。
只要食物給得及時,它們就不會大叫,更不會齜牙。
王平躲在后面,沒有看到我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掃興地?fù)u了搖頭,轉(zhuǎn)身走了。
接下來的一周都相安無事。
我乖乖喂狗,王平一覺睡到下午,醒來后約著狐朋狗友打麻將。
平靜的日子在一個清晨被打破,王平破天荒地起了個早,大力用腳踹著我的門。
“睡什么睡?快點給我起來!”
“蘇董事長把你送到這兒是讓你好好學(xué)規(guī)矩,可不是讓你享清福的!”
我一聽這語氣,就知道是蘇可欣已經(jīng)找過他了。
坦然地打開門,平靜地迎上他的視線。
“王哥?!?/p>
王平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做什么抉擇一樣。
下一秒,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惋惜地說道:
“唉,本來看你還是挺乖的,我也不想為難你,可誰讓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呢?”
“哥也確實需要那筆錢,這都是沒辦法的事兒......”
說完,他招了招手,一個男人上前摁住了我。
另一個人拿著狗鏈子走了過來,就要往我脖子上套。
“等等!”
我急忙出聲打斷。
上一世我不清楚王平為什么要為蘇可欣賣命,這次我弄明白了。
他缺錢,很缺錢!
他在外面打麻將,被朋友背刺,欠了一屁股債。
追債的人都追到他家里去了,他的老婆氣得要和他離婚。
如果不掙蘇可欣的這筆錢,他會死的。
我抬起頭,定定地看著他,冷靜地開口:
“不就是錢嗎?我有個一本萬利的法子,絕對比她給得多?!?/p>
王平也是個聰明人,拿了蘇可欣的錢折磨我,日后還有被我爸討債的風(fēng)險。
但如果是自己掙錢,那就不一樣了,主動權(quán)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
他揮了揮手,示意男人放開了我。
“什么法子?你要是敢耍我的話,知道后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