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高高在上的冷滔云哪受過這種侮辱,捏著我的脖子,恨恨道。
“冷禾凝,敢傷木苒,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嘴上說著為冷沐苒報仇,可手卻很誠實,壓著我去簽字。
那上面的股份正是爺爺給我的。
爺爺說,有供才有得。
所以,冷滔云的公司一上市他特意要來這10%的股份,轉到我名下。
為的就是報答我對冷家的庇佑。
本是為冷滔云著想,可冷滔云卻覺得這股份是我從爺爺那騙來的。
再加上冷沐苒說我和冷滔云不是一條心,萬一以后將這些股份賣了,那可是莫大威脅。
怕爺爺而不敢明著將股份要回來的兩人,便想了這個辦法,將我誆回城里。
離了爺爺,對我是打是罵,就全憑他們的心情。
我握成拳頭的手被冷滔云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開。
手指斷裂的聲音讓人發(fā)麻。
冷滔云見我被折磨如此還不簽字,讓人從屋里取出一個陶瓷瓶。
他打開瓶蓋,白色粉末從瓶中一點點灑落。
我一眼認出,那是我名義上媽媽的骨灰。
“冷滔云,你不是人。”
面對我的嘶吼,冷滔云翻了一個白眼。
“她一個賤婊子,也就這點作用了。想讓她安生,你就把字簽了。否則,我揚了她的骨灰。”
冷滔云不積陰德,但我要積。
我手抖著將簽好的協(xié)議遞給冷滔云,他則將陶瓷瓶遞給我。
我抓住的剎那,陶瓷瓶從我掌心滑落。
飛起的碎片劃破我的小腿。
“哈哈哈,粉身碎骨才是賤貨的下場?!?/p>
我目眥欲裂地沖向冷滔云,被他一腳踢向下腹。
“冷禾凝,在這,可沒人護著你這個雜種,我今天就讓你和你那不要臉的媽在底下團聚。”
冷滔云手中寒冷的刀,在陽光下泛著寒光。
“等等!”
冷沐苒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她拉著冷滔云耳語了幾句。
冷滔云再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滿著精光。
我被強制灌下一杯冰水,本就備受折磨的我此時再無力氣反抗,很快意識迷離。
在徹底失去意識前,我強撐著從內衣處拿出一個口哨吹響。
“果然和她那個賤貨媽一個樣子,騷得不行,還在那藏東西?!?/p>
只盼送我這個口哨的人能遵守自己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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