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眸看向他,“那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沈墨白將我擁得更緊,“對不起,阿菱,當(dāng)時我在開會,手機靜音了沒聽到。”
我不知道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竟然能將謊言說得如此熟練。
抬手將他推開,我問道:“墨白,你還愛我嗎?”
沈墨白沒有一絲猶豫地回答,“阿菱,我當(dāng)然愛你,我發(fā)過誓會愛你一生一世的?!?/p>
可是臟了的男人,我已經(jīng)不打算要了。
趁著沈墨白去衛(wèi)生間洗漱的時間,我撥通了一個六年未聯(lián)系的號碼。
“岑宴,普羅旺斯的花開了嗎?我想去看了?!?/p>
岑宴聲音激動著帶著哽咽,“顏菱,花開了,我也一直在等你?!?/p>
“好,三天后,我去法國找你。”
沈墨白裹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來,“誰要去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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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掛了電話,鎮(zhèn)定說道:“沒什么,是我朋友說要去法國旅游?!?/p>
沈墨白過來將我摟進懷中,“阿菱,你想去旅游,等我把工作處理一下,三天后我陪你去?!?/p>
我沉默地推開沈墨白,“休息吧?!?/p>
翌日一早,沈墨白便起床去公司,但我通過彈幕得知他是去找周盈的。
他走后,我直奔律師事務(wù)所,讓他們幫我擬定了離婚協(xié)議書。
下午,我接到沈墨白的電話,“阿菱,今天是我們戀愛十周年的紀念日,晚上有個珠寶展,你喜歡什么,老公全部買下來送給你?!?/p>
他忘記了,我們的戀愛十周年紀念日是昨天。
我嘴角露出一絲牽強的笑意道:“只要是你買的,我都喜歡?!?/p>
珠寶展上沈墨白揮金如土一連給我買下了兩條項鏈,一對耳環(huán),兩只手鐲……
引來了場內(nèi)無數(shù)人羨慕的目光。
一位身材火辣的女服務(wù)員不小心將茶水灑在沈墨白的身上。
“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guī)湍敛痢?/p>
沈墨白一把將服務(wù)員推開,“走開,除了阿菱我不允許任何女人碰我!”
當(dāng)初沈墨白剛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經(jīng)常需要應(yīng)酬,有一次他半夜回來,身上沾了別的女人的香水味。
看出我不開心后,他當(dāng)即向我保證,以后絕不再見女客戶,也絕對不允許任何別的女人再靠近他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