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勝利所說的“匪”,自然不是真正的匪,而是如今孫鑫璞所效忠的人對劉遠(yuǎn)所信仰的人的一種蔑稱。
這一點,在座的所有學(xué)員都知道,但現(xiàn)實情況就是如此,或許有人不認(rèn)可,但也不敢說出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劉遠(yuǎn)。
“勝利兄,你們幾個都要去德國了,你還糾結(jié)干什么,今天我們只喝酒吃菜,不談?wù)?,如何??/p>
李安國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所謂的官與匪的爭論,因為他知道過不了幾年,大家還是要一起聯(lián)合對外,現(xiàn)在說這些沒有意義。
“軍人以聽從命令為天職,我認(rèn)為勝力兄的話沒有問題,假若我沒去德國,如果上面需要,我會前往,元首說攘外必先安內(nèi),我看是值得我們學(xué)習(xí)的”
孫鑫璞對于這種話題,依舊是顯得“正義凜然”。
“鑫璞兄,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看著孫鑫璞在那高談闊論,李安國提議道。
“哦,安國兄想如何賭法?”
“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我認(rèn)為抗擊日本鬼子才是第一要務(wù),我賭四年內(nèi),中國必然要全民族統(tǒng)一戰(zhàn)線,到時候你們所認(rèn)為的“匪”,說不定就成為你們的戰(zhàn)友,你們現(xiàn)在打死打死,到時候見了別尷尬”
對于李安國的話,哪怕是周衛(wèi)國都搖了搖頭,因為他覺得這肯定實現(xiàn)不了。
畢竟兩方人員斗爭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一笑泯恩仇呢?
“安國兄,這你就輸定了,怎么可能,匪就是匪,沒有其它的可能,這你輸定了”
孫鑫璞認(rèn)為自己是必贏的一局。
見其它人都是站在孫鑫璞那邊,李安國也不生氣,而是笑笑說:
“好,如果我輸了,日后在任何地方見到在場的每一個人,我都答應(yīng)你們一個條件”
李安國說出這句話,在場的人也沒太在意,所謂的條件,都只是覺得日后無非就是讓李安國請客吃飯喝酒這些。
難道讓李安國去死,他會答應(yīng)嗎?
“竟然這樣,那安國兄贏了,我們又作如何?也是一個條件嗎?”
“如果也是要你們答應(yīng)一個條件,我怕你們抵賴,這樣吧,如果我贏了,將來我需要你們退避三舍的時候,你們一定要帶領(lǐng)你們的手下遵守這個承諾就行”
聽到李安國的話,方勝利就不服了。
“安國兄,你也太看清我了吧,什么叫們抵賴,我先說明一點,如果我輸了,我也答應(yīng)安國一個條件”
見方勝利如此說,很多人也摻和進(jìn)來,也同樣表達(dá)如此。
果然是年輕人,血氣方剛,不能相激,要不然就亂說話,以后有他們后悔的。
這個時候,李安國看向?qū)O鑫璞,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卻告訴孫鑫璞。
“你要答應(yīng)嗎?”
“看我干什么?你覺得我做不到嗎?而且我們二十幾個人,以后有的你大出血了,每人一個問題,夠你忙的”
孫鑫璞感覺智商已經(jīng)在高地上,那個笑意已經(jīng)讓他停不下來。
“好,以這杯酒為證,各位兄弟可要說話算話,這杯酒我先喝了”
李安國率先把酒喝了下去。
其實李安國壓根也沒要求他們一定要做到,但是有了這個說法,日后遇到了,那也能讓他們在道義上吃吃虧,不管怎么說,還是很有利的。
至于周衛(wèi)國有沒有表態(tài)?
李安國直接忽視!
他還需要嗎?
都說酒的男人們的潤滑劑,酒杯一起,個個都稱兄道弟。
所幸大家都有克制,沒有喝的走不了路。
一頓飯過去后,其他人都各自回到了各自所住的地方。
包括周衛(wèi)國,因為他明天就要趕赴德國,所以回到了軍校給他安排的地方集合。
而李安國,自然是留在了酒樓,大家都知道蕭雅是他的戀人,所以也不覺得奇怪。
“小雅,今晚辛苦你了,我那些同學(xué)都夸你不僅人長的漂亮,辦事能力也很強(qiáng),心眼也很好,要不是我先下手,我都怕他們把你搶走”
見李安國如此說,蕭雅臉一紅說道:
“安國,你又在打趣我了,我哪有他們說的那么好,我現(xiàn)在的一切,還不是你給的”
“誒,那是你努力的結(jié)果,和我關(guān)系不大,你就算不來幫我,你在其它地方也是很優(yōu)秀的,我相信你”
面對李安國的再一次夸贊,蕭雅也是樂滋滋的。
“謝謝你,小雅”
李安國來到蕭雅面前,抱著她的小蠻腰,然后在她唇上輕輕的親了起來。
當(dāng)四片唇相交時,李安國明顯感到蕭雅身體一震,然后慢慢的柔軟了下來,最后依靠李安國抱著的力量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
兩嘴分開,蕭雅不僅眼神迷茫,還臉紅耳赤,不敢直視李安國。
“小雅,時候不早了,那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就陪你回蘇州,我就去隔壁睡了”
聽到李安國的話,蕭雅在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她剛剛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把自己完全交給面前這個心愛的男人,哪怕還沒舉行婚禮也是愿意的。
但李安國卻停止了,沒有進(jìn)一步對她的索取,所以她也感激,同時也有點失落。
她不知道失落什么,但就是很回味剛剛的相吻的時刻。
其實李安國知道這個時期的女子對貞潔是很看重的,他想給蕭雅一個完美的婚姻,然后再徹底的擁有她。
這也是這次李安國一定要去蘇州的原因之一。
畢竟和蕭雅三年多了,總得要對人家一個交待,也要對她家人一個交待。
第二天早上。
李安國神采奕奕的起來。
“小雅,你昨晚沒睡好嗎?怎么有黑眼圈?”
對于李安國的問話,蕭雅真是尷尬的想鉆入底下。
有誰知道她昨晚是怎么過來的。
因為她滿腦子都是和李安國在熱情相吻的畫面。
“昨晚......昨晚有一只蚊子一直在咬我,然后我打了一晚上的蚊子,所以沒睡好”
這是蕭雅給李安國的答復(fù)。
不過是不是,只有蕭雅自己知道。
“這樣嗎?是我的錯,早知道我就在你房間備幾根艾草包,以后有蚊子,你就點燃起來,這樣會有驅(qū)蚊的效果,苦了你了”
此時的李安國抱著蕭雅,眼里滿是憐惜與愧疚。
“沒事,安國,你不是要送文哥嗎?我們快走吧,待會他們就要走了”
“對,快走,我還有禮物要給文哥呢”
這時李安國想到了周衛(wèi)國去德國后即將要結(jié)交的竹下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