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不敢想,他到底還活沒活著。
“???”音像館老板連忙收起那些封面看上去臟的臭的,翻了好久才找出一張勉強可以稱得上“美型”的。
“那你也別擔(dān)心,你看這部片子里他還在和那男優(yōu)談戀愛呢。”
“應(yīng)、應(yīng)該出不了什么大問題……”
我再度踢腳,把他踹下去:“你要想跟惡人談戀愛,老娘可以免費送你到監(jiān)獄里當(dāng)鴨!”
老板爬起來后往我身后一望,面上滿是喜色。
“狗子你過來了,太好了,快跟這個富婆解釋一下,那片子還是你送過來的呢!我只是收了錢,想著多賺一點才印發(fā)出來罷了!”
我轉(zhuǎn)身回頭,陡然瞧見了我老公。
他神情僵硬空白兩瞬。
很快又干干一笑。
“瞎說什么呢,認錯人了吧,我是許巖燃,可不是什么狗子?!?/p>
那鎮(zhèn)定自若的神態(tài),仿佛真是被別人污蔑。
我抬手一指那門口的封面碟。
“到底是不是,暫且我不跟你論。我就問你是眼瞎了嗎?找了兩年,硬是認不出來那就是咱倆的兒子!”
老公神色驚變,連連搖手。
“老婆你是不是孕激素含量升高了?我們兒子明明不長這樣??!”
他拿出一張模模糊糊的舊照,向圍觀的眾人展示。
轉(zhuǎn)眼間,我就成了無理取鬧的女人。
“對了差點忘記說了,老婆你還不知道吧?”
“你肚子里又有了,往后我們一家三口,會重新過得很快樂?!?/p>
他笑容滿面。
襯得后邊熒屏上,我兒子悲慘求饒的聲音愈發(fā)愴然。
“過個屁!誰擋我找兒子,誰死!”
我磕破了酒瓶碎片直指向他,又呵一聲嗤笑,“至于肚子里這個,拿掉也不是不行?!?/p>
我揮手讓人把他關(guān)進審訊室里。
連帶著這滿屋子的男人。
館長最先彎腰,遞出邀請函,求我饒他一命。
我搭上私人飛機,臨走時讓人多關(guān)照。
“凡動過我兒子的,我要他們生不如死!”
飛機上,特助不停跟我匯報這兩年許巖燃背著我在公司里搞的各種小動作。
儼然有種要把我們林家掏空了,全充作他家當(dāng)之勢。
“對了,我這邊還查到您丈夫頻頻到a國出差,飛機落地地址和邀請函上所在片區(qū)最近的機場,相重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