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碎后槽牙,目眥欲裂道,
“為什么?謝云澤要是知道你干的好事絕饒不了你!”
女人一陣狂笑,
“實話告訴你把,我和云澤已經好了三年了。我肚子里已經懷了雙胞胎,你和那個該死的樂樂早該給我們讓位,你們就不該活!”
下一秒,她拽著我的頭往冰塊上猛磕。
“咣!”
女人的力氣大的驚人,還沒撞兩下,我已經眼冒金星,意識迷糊。
“不讓你清醒一下還真以為自己是女主人呢!云澤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不被愛的人才是最終的失敗者!”
“你們誰想發(fā)泄的痛快過來?。∵^了這村可沒這店了?。 ?/p>
七八個保鏢蜂擁而上,一拳,一腳,我毫無縛雞之力。
我像個將死之人被他們肆意凌辱著。
我微合著眼,余光瞥見謝云澤,他竟漫不經心地翹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抽著煙,吞云吐霧之間,他冷若寒冰的眼神再一次將我推入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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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耳畔卻回蕩著謝云澤那句,
“夢安,以后誰要敢欺負你們娘倆我一定和他拼命!你們是我的軟肋,我會好好保護你們娘倆,我們還要一起過十年,二十年,一輩子,直到死亡把我們分開!”
曾經的誓言多真摯,如今的行為就多發(fā)指!
意識模糊之際,視線里謝云澤給孟子瑜揉搓著小手,可能剛才打我那幾下用盡了全力,讓她的手都難免疼了起來。
我的眼皮越來越沉,終于兩眼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再睜眼時,我已經躺在了醫(yī)院里。
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直沖鼻腔。
樂樂,我的樂樂呢?
我剛要下床找女兒,卻被一個大手扣住了手腕。
抬眸一看,竟然是曾經被謝云澤辭退的助理小吳。
雖然我們只短暫見過兩面,但是他卻一眼就認出了我。
“謝太太,你的女兒已經在ICU搶救呢,你不要著急!你身上的傷勢太重了,這到底哪個畜生給你害成這樣?。俊?/p>
就連一個見兩三面的陌生人都能一眼認出我,知道心疼我。
可謝云澤這個睡在我枕邊七年的人竟然能認不出自己的老婆。
真是荒謬!
我跌跌撞撞地走到ICU手術室,卻并未發(fā)現(xiàn)樂樂的蹤影。
我的心猛地被揪住,一股不好的預感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