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寫這題材，想打人請深呼吸一下）＃1我踢飛了那小孩堆的沙堡，
看著那些濕沙子轟然坍塌，心里痛快得很。那小王八蛋愣了兩秒才開始哭，
他媽從陽臺探出頭來瞪我，我沖她咧嘴一笑，她立馬把腦袋縮回去了。"哭個屁，
"我朝那小孩吐了口痰，"擋老子道了。"走進單元門時我還聽見那孩子在抽抽搭搭，
他媽小聲哄著。電梯里我對著反光的金屬板整理衣領，今天特意穿了那件深藍色襯衫，
顯得我像個正經(jīng)人。鏡子里的我眼角有點下垂，
但這不妨礙我待會兒在辦公室里把新來的那個瘦高個罵得狗血淋頭。
公司前臺的小姑娘看見我就低頭假裝忙活，我故意在她面前停下，湊近她用力嗅了嗅，
"嗯～今天香水不錯！"她耳尖紅了，我笑著走開，皮鞋在地板上踩得咔咔響。
瘦高個果然已經(jīng)在工位上坐著了，看見我進來趕緊站起來。"哥，早上好。
"他笑得跟哈巴狗似的。我把他昨天交的報告摔在桌上，"這寫的什么狗屁不通的東西？
小學生作文都比這強！""對不起哥，我重做...""重做？"我打斷他，
"你知道我昨晚為了改你這破玩意熬到幾點嗎？今天下班前把季度報表也給我整出來，
整不明白就滾蛋。"主管從辦公室出來，瞅了我一眼。我立馬換上另一副嘴臉，"王總，
早啊，我正在指導新人呢，現(xiàn)在的小孩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主管點點頭走了，
瘦高個在旁邊大氣不敢出。中午吃飯我故意把瘦高個的飯盒"不小心"碰到地上，
湯水灑了一地。"哎喲，手滑。"我看著他蹲下去收拾，把腳往前伸了伸，他差點栽個跟頭。
周圍幾個同事假裝沒看見，我嚼著紅燒肉，覺得今天的肉特別香。
下班時瘦高個果然沒做完報表，我當著他面給人事部打電話說要延長他的試用期。
走出公司大樓時天已經(jīng)黑了，我在路邊攤買了份烤冷面，故意少給老板兩塊錢。
他嘟囔了一句，我瞪過去，"咋的？你這破攤子衛(wèi)生達標了嗎？信不信我舉報你？
"他立馬不吭聲了。回到家，黃臉婆正在廚房忙活。我把包往沙發(fā)上一扔，"飯呢？
""馬上好，今天公司加班了？"她端著菜出來，身上一股油煙味。"加個屁班，
那群廢物拖我后腿。"我掀開蓋子看了一眼，"又是白菜？你他媽就會做白菜？
""今天超市白菜特價..."我一把將盤子掃到地上，瓷片和菜葉濺得到處都是。"特價？
老子掙的錢不夠你買肉？"她縮著肩膀站在那里，手指絞著圍裙邊。我突然覺得沒意思，
轉身去冰箱拿了瓶啤酒。電視里正在播本地新聞，說有個老人在公園被搶了錢包。
我嗤笑一聲，"活該，大晚上不在家待著瞎逛什么。"黃臉婆蹲在地上收拾碎片，
一片鋒利的瓷片劃破了她的手指，她小聲"嘶"了一下。"矯情什么，"我灌了口啤酒，
"創(chuàng)可貼不就在抽屜里？"睡覺前我檢查了黃臉婆的手機，最近通話里只有她媽和快遞。
相冊里居然有張我和她的合影，是去年公司年會拍的。我刪了那張照片，"存這破玩意干嘛？
"她沒說話，背對著我躺下。半夜我起來上廁所，聽見抽屜有響動。我猛地推開門，
看見黃臉婆慌慌張張地把什么東西塞進襪子里。我一把拽開她，從抽屜最底層翻出個信封，
里面是皺巴巴的幾百塊錢。"長本事了啊，"我捏著那幾張鈔票拍打她的臉，"偷藏私房錢？
""不是...是攢著給你買生日禮物..."我甩了她一耳光，"放屁！
老子生日在十二月，現(xiàn)在才他媽五月！"我把錢塞進自己口袋，"再有下次，
看我不打斷你的手。"回到床上我很快就睡著了，夢見自己站在高處，下面全是跪著的人。
我往他們頭上扔石頭，他們不但不躲，還爭著用腦袋去接。醒來時天還沒亮，
我摸出枕頭底下的信封數(shù)了數(shù)，六百三十塊。夠我今晚下班去洗個腳了。
……＃2早上我是被樓上的裝修聲吵醒的。操他媽的才七點，我抄起晾衣桿就往天花板捅。
捅了十幾下，聲音停了。我滿意地躺回去，結果黃臉婆在廚房把鍋蓋掉地上了。
"你他媽找死是不是？"我沖進廚房，她正彎腰撿鍋蓋，我一腳踹在她屁股上，
她直接跪在了碎瓷片上，昨晚她自己沒收拾干凈。她疼得臉都白了，但沒敢叫出聲。
我看著她睡裙下面露出的小腿上新舊傷痕，突然來了興致。"把裙子撩起來。"我說。
她搖頭，往后退。我揪住她頭發(fā)往冰箱上撞，"聽不懂人話？"她哆嗦著撩起睡裙，
大腿內(nèi)側還有我前天用皮帶抽的印子。我伸手按了按那些淤青，她倒吸一口涼氣。
"挺會裝啊，"我扯開自己睡褲，"來，給老子消消火。"完事后我去洗澡，
故意用光所有熱水。出來時黃臉婆已經(jīng)做好早餐，煎蛋邊緣焦黑，我扣在她頭上。
"浪費老子雞蛋。"她頂著蛋液和蛋黃站在那里，像個小丑。
上班路上我看見那個被踢翻沙堡的小孩，他正被他媽牽著去幼兒園。我沖他做了個鬼臉，
他立刻往他媽身后躲。那女人加快腳步，高跟鞋崴了一下。我哈哈大笑，
往他們方向吐了口痰。公司電梯里遇見財務部的小張，她懷里抱著一堆文件。"喲，
這么早來加班？"我故意貼近她，聞到她頭發(fā)上的洗發(fā)水味。她僵硬地往角落縮，
文件撒了一地。我?guī)退龘斓臅r候"不小心"摸了她大腿，她像被電到一樣跳起來。
"李哥...別這樣...""哪樣啊？"我一臉無辜，"幫你撿文件還有錯了？
"電梯門開時我故意用胯部頂了她一下，看她落荒而逃的樣子，我吹著口哨走向辦公室。
瘦高個已經(jīng)在了，眼睛底下兩團青黑。我甩給他的季度報表躺在桌上，
密密麻麻全是手寫修改。"做完了？"我拿起報表隨便翻翻，"字跟狗爬似的。
""熬了通宵...""誰他媽讓你通宵了？"我把報表撕成兩半，"公司電費不是錢？
重新打?。?他呆在那里，嘴唇發(fā)抖。我當著他面把碎片扔進碎紙機，"愣著干嘛？
電腦里沒存檔？"其實我知道他肯定存了，但就是想看他這副表情。
他跌跌撞撞跑去重新打印時，我給自己泡了杯咖啡，加了三包糖。中午部門聚餐，
我故意坐在瘦高個旁邊。他夾哪個菜我就轉桌子，一頓飯下來他就吃了半碗白米飯。
結賬時主管說AA制，我拍著瘦高個肩膀，"新人請客是傳統(tǒng)對吧？
"他錢包里就兩張一百塊，我抽出來遞給服務員，"不夠的部分他自己想辦法。
"下午公司突然停電，說是線路檢修。主管宣布提前下班，我攔住想溜的瘦高個，
"報表沒做完就想走？"他絕望地看著我，"可是沒電...""沒電不能用筆寫？
明天早上我要看到完整報表，不然試用期就別想過了。"我把他鎖在辦公室里，
透過玻璃看他摸黑找紙筆的樣子，樂得我差點嗆到自己的口水?；丶衣飞衔夜者M小區(qū)便利店，
"來包中華。"老板娘猶豫了一下，"李哥，您上次的賬...""記賬上！"我拍柜臺，
"怕老子不還？"她趕緊遞煙，我順手抓了把棒棒糖沒給錢。
出門時撞見三樓的老太太在喂流浪貓，我朝貓?zhí)吡藟K石子，"這老不死的，搞得到處都是貓，
信不信我舉報你？"老太太嚇得直哆嗦，"小李啊，
我明天就帶它們?nèi)プ鼋^育...""絕育？"我湊近她，聞到她身上那股老人味，
"我聽說你退休金漲了？"最后我兜里揣著她給的五百塊"封口費"上樓，
哼著今天在抖音上聽來的口水歌。家里飄著紅燒肉香味，黃臉婆居然敢做肉了。我掀開鍋蓋，
夾了塊最大的扔地上，"咸了。"她蹲下去撿，我踩住她手指，"藏的錢從哪來的？
""真的是超市找零攢的..."我碾了碾腳，她疼得抽氣。我掏出煙點著，
吸了一口后把煙頭按在她手背上。她終于叫出聲，我滿意地松開腳，"再叫大聲點？
讓整棟樓都聽見？"她咬著嘴唇搖頭，眼淚滴在油漬斑斑的地磚上。我坐下來吃飯，
專挑肉吃，剩下半鍋白菜和湯留給她。"洗碗的時候小聲點，"我抹抹嘴，"老子要看球賽。
"電視里國安隊又輸了，我氣得把啤酒罐砸在墻上。黃臉婆在浴室洗澡，
水聲嘩嘩的吵得我頭疼。我踹開浴室門，她驚慌失措地抓毛巾遮擋身體。
我盯著她身上那些傷看了一會兒，突然覺得惡心。"滾去客廳洗，"我把她推出去，
"一身賤味污染老子浴室。"躺在床上刷手機時，看到業(yè)主群里有人抱怨最近小區(qū)偷竊案多。
我回復："某些外地租客該查查。"發(fā)完這條，好幾個業(yè)主跟著附和。我知道他們說的是誰，
602那對某徽來的小夫妻，男的天天騎電動車早出晚歸。黃臉婆輕手輕腳地上床，
離我遠遠的。我翻身壓住她，"躲什么躲？"她僵硬得像塊木頭，我掐著她脖子，"放松點，
不然掐死你。"她這才稍微動起來，但眼里全是恐懼。這種眼神讓我特別興奮，
比看球隊進球還爽。半夜我突然醒來，發(fā)現(xiàn)黃臉婆不在床上。我摸黑走到客廳，
看見陽臺上有火光一閃一閃。我悄無聲息地靠近，發(fā)現(xiàn)她在燒什么東西。"干什么呢？
"我出聲時她嚇得差點跳起來。"沒...沒什么，舊的..."我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從火盆里搶出半張沒燒完的紙，是醫(yī)院檢查單。
我瞇著眼辨認上面的字："...處軟組織挫傷...建議報警...""長能耐了?。?/p>
"我揪著她頭發(fā)往火盆里按，"想報警？"她掙扎著，火星濺到我睡衣上。我松開她，
她癱在地上咳嗽，臉上沾著灰燼。我蹲下來拍拍她的臉，"明天帶你去個好地方。
"她驚恐地看著我，我咧嘴笑了，"精神病院，你不是想開證明嗎？開個夠！
"回到床上我很快就睡著了，夢見自己成了小區(qū)業(yè)委會主任，所有人都對我點頭哈腰。
那個被踢沙堡的小孩給我擦皮鞋，瘦高個跪著給我當腳墊，黃臉婆脖子上拴著鏈子學狗叫。
鬧鐘響時我神清氣爽，今天周五，發(fā)薪日。我盤算著下班去洗腳城找那個38號，
上次她手法不錯。至于黃臉婆？讓她在家跪著等我回去好了?！?發(fā)薪日果然爽。
工資到賬短信一響，我立馬轉了五千到另一個賬戶，黃臉婆不知道的這個。
剩下的留了兩千在工資卡里裝樣子，其他的取了現(xiàn)金塞進襪子里。
財務部小張遞工資條時手指頭都在抖，我故意蹭她手心，"這么怕我？"她縮手像碰到火苗，
工資條掉在地上。我彎腰去撿，趁機往她裙底瞄。"黑色啊，"我吹口哨，"挺悶騷。
"她漲紅了臉逃回工位，周圍幾個女同事交換眼神?？词裁纯?？一群丑八怪，
白給老子摸都不要。中午我溜達著去了銀行，查了查那個秘密賬戶，
加上昨天從老太太那兒訛的，夠買那塊看中的手表了?；毓韭飞辖?jīng)過藥店，
我進去買了盒創(chuàng)可貼，昨晚煙頭燙黃臉婆的地方好像化膿了，別他媽感染了傳染給我。
電梯里遇到主管，他破天荒主動跟我說話："老李，
最近有同事反映你工作方式有點...激進？"我立馬堆笑："王總，
您知道我對新人要求嚴，這不都是為了團隊效率嘛。"他嗯了一聲，眼神怪怪的。操，
肯定是瘦高個那個窩囊廢打小報告?；氐睫k公室我直接把瘦高個叫進茶水間，關上門。
"能耐了??？敢告我狀？"他縮在角落，手里的咖啡灑了一半。"李哥，
不是我..."我一拳砸在他耳邊的柜子上，"再有一次，我讓你在這行混不下去！
"他咖啡杯掉在地上，棕色的液體濺到我皮鞋上。我揪住他領子，"舔干凈。"他瞪大眼睛，
我加大手上力度，"要么舔，要么滾！"他慢慢蹲下去時，我褲兜里的手機響了。
是小區(qū)物業(yè)。"李先生，您家陽臺有濃煙冒出..."我罵了句臟話，踹開瘦高個沖出去。
黃臉婆那個蠢貨該不會把房子點了吧？打車回家路上我越想越氣，
昨天就該把她關陽臺上一晚上。結果到樓下發(fā)現(xiàn)根本沒煙，物業(yè)小王站在單元門口玩手機。
"哪來的煙？"我上去就踹他一腳。他一臉懵逼，"剛才確實...""確實個屁！
"我又是一腳，"以后再謊報軍情，老子投訴到你失業(yè)！"他灰溜溜跑了，
我往他背影吐了口痰。這些外地打工仔，一個個欠收拾。
上樓時碰見602那個安徽女人的電動車停樓道里，我掏出鑰匙在車座上劃了道長長的口子。
讓你他媽占道，破電動車也配跟老子搶地方？家里靜悄悄的，黃臉婆不在。餐桌上擺著午飯，
已經(jīng)涼了。我掀開電飯煲，米飯硬得像沙子。正要發(fā)作，聽見臥室有動靜。
推門看見她慌慌張張往枕頭下塞東西。"藏什么了？"我沖過去一把掀開枕頭，是一臺手機。
她臉色刷白，我解鎖一看，通話記錄里有個陌生號碼，昨天打了三次，今天上午又打了兩次。
"誰？"我掐住她脖子按在床上。她搖頭，我加重力道，"最后一次機會。"她嘴唇發(fā)紫，
手指無力地抓我手腕。我稍微松了點勁，
她咳嗽著說："婦...婦產(chǎn)醫(yī)院..."我愣了下，隨即大笑，"你他媽懷孕了？
"我松開她，看著她脖子上浮現(xiàn)的指痕，"打掉。"她突然抓住我褲腿，
"求求你...我檢查過了...是男孩..."我一腳踹開她，"男孩？
就你這種賤貨也配生我兒子？"抄起床頭煙灰缸砸過去，她偏頭躲開，
煙灰缸在墻上砸出個坑。我更火了，揪住她頭發(fā)往墻上撞，"敢躲？"這一下就見了血，
鮮紅的血順著她蒼白的臉流下來，滴在睡裙上。"明天去醫(yī)院，敢耍花樣，
我讓你生下來就掐死。"她蜷縮在血泊里發(fā)抖，我突然注意到她手臂上除了新傷，
還有幾道結痂的劃痕，自己割的？賤人還挺會演苦肉計！洗了個澡出來，
她已經(jīng)把血跡擦干凈了，正在廚房熱飯。我坐下打開電視，本地新聞正在報道一起家暴案，
說受害者終于鼓起勇氣報警。我嗤笑，"傻逼娘們，報警有用？"故意把音量調(diào)大，
確保黃臉婆能聽見。吃完飯我睡了個午覺，夢見自己站在高樓往下撒錢，
下面的人搶得頭破血流。醒來時天快黑了，黃臉婆不在家。茶幾上壓著張字條：「去買菜」。
哼，算她識相。我翻出她藏的那部備用手機，回撥那個醫(yī)院號碼。接電話的是個女護士，
一聽我問預約流產(chǎn)的事，語氣立馬冷下來。"您是患者丈夫？她昨天檢查時身上有多處傷痕，
我們按規(guī)定已經(jīng)..."我直接掛斷，刪除通話記錄。操，這賤人真敢告狀？
我打開她常用的買菜APP，定位顯示她在超市。算她老實！閑著無聊，
我登錄業(yè)主群發(fā)消息："最近小區(qū)野貓越來越多，誰家孩子被抓傷可別怪物業(yè)。
"立刻有人回復說看見三樓老太太天天喂。我陰笑著打字："有些老人閑得慌，
不如去養(yǎng)老院。"群里幾個馬屁精馬上附和，
602那個安徽女的突然冒出來："貓也是一條生命！"我火冒三丈，這外地婆娘敢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