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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愣住了。
空氣像凝固了一樣，沒有一點聲音。
人們看著顧明朗的手機屏幕。
總分812。
顧明朗手指開始抖，像觸電了一樣，手機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屏幕還亮著，那個812分數顯得無比詭異。
所有人都看到了。
大家都沒說話，剛才還在為王志成狀元歡呼的聲音也停了。
大家都盯著那個分數。
接著開始有小聲議論。
“我眼花了？”
“812？”
“滿分是多少啊？750吧？”
“812？編也編不出來的分數??？”
顧明朗他爸猛地回過神，他一把抓住顧明朗的肩膀用力搖晃：
“兒子？真的假的？是不是網站出錯了？”
顧明朗沒說話，像傻了一樣。
他爸立刻撿起手機使勁刷新界面。
刷了一下，沒變，還是812。
又刷一下，還是812。
電視臺的記者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攝像機移過去對準了顧明朗的手機屏幕。
畫面被實時投放到禮堂的大屏幕上。
巨大的紅色數字：812，無比清晰。
禮堂里響起一片抽氣聲和驚呼。
“嚯！”
“真是812！”
“這怎么可能？系統(tǒng)bug吧？”
顧明朗他爸看著大屏幕上的數字，臉上的表情從震驚變成狂喜再變成茫然。
“對??！肯定是系統(tǒng)出錯了！”
不明所以的他猛地大喊，指著大屏幕：
“我兒子怎么可能只考812？至少也得830啊！絕對是系統(tǒng)有毛病！”
周圍傳來幾聲憋不住的笑聲。
顧明朗猛地抬起頭，眼珠子發(fā)紅，聲音嘶?。?/p>
“爸！別說了！”
他爸根本不理顧明朗，還在沖攝像機嚷：
“記者朋友！你們要給個說法！這是什么破系統(tǒng)！我兒子發(fā)揮那么好！怎么只算出812？必須復查！這系統(tǒng)不靠譜！我要求重新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