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醫(yī)生，我知道你在家。"周燁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冷冰冰的。寧晚夏猶豫了一下，

還是開了門。周燁西裝革履，身上散發(fā)著高級古龍水的氣息，與這棟破舊公寓格格不入。

"周先生，有什么事嗎？"她警惕地問。周燁沒有寒暄的意思："離寧如霜遠一點。

""什么？""別裝傻。"周燁向前一步，壓迫感十足，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引起她的注意，但到此為止。如霜是寧氏集團的繼承人，

不是你這種小角色能高攀的。"寧晚夏感到一股怒火竄上心頭："我只是盡我的工作職責，

周先生如果沒有醫(yī)療方面的問題，請回吧。"周燁冷笑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

寧晚夏，25歲，孤兒院長大，被一個失去行醫(yī)資格的中醫(yī)收養(yǎng)。

養(yǎng)母死后靠助學貸款讀完醫(yī)學院，現在是個不入流足球俱樂部的替補隊醫(yī)。"他湊近一步，

聲音壓低，"像你這樣的人，最好安分守己，別妄想攀附權貴。"寧晚夏握緊拳頭，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說完了嗎？"周燁從西裝內袋掏出一張支票："這里有五萬塊。

辭去蘇城隊的工作，離開蘇州。"寧晚夏看都沒看支票一眼，直接當著他的面關上了門。

她背靠著門板滑坐在地上，心跳如雷。門外，周燁的聲音最后一次傳來："你會后悔的，

寧晚夏。在江蘇，沒有周家動不了的人。"等腳步聲消失，寧晚夏才長出一口氣。

她走回電腦前，盯著那張二十年前的老照片。

一個荒謬的想法在她腦海中成形——如果她是寧雪，那么寧如霜又是誰？周末的聯賽，

蘇城隊主場迎戰(zhàn)南通隊。比賽開始前，寧晚夏在球員通道碰到了寧如霜。

自從那次救治小男孩后，兩人之間似乎有了某種微妙的聯系。"那天的事，

"寧如霜主動開口，"你處理得很專業(yè)。"寧晚夏點點頭："你也是。

不像是'耳濡目染'能達到的水平。"寧如霜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慌亂，

但很快恢復平靜："我查過你的資料。""周燁告訴你的？"寧晚夏直視她的眼睛。"不，

是我自己查的。"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