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
【這個走向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小魚這是嘴巴叼住了我反派太子爺?shù)腘?】
【啊啊啊啊啊啊!好變態(tài)!好刺激!好喜歡!】
宋魚是齜牙咧嘴摔過去的,嘴巴撞上的時候,牙齒也重重磕上去。
就在他撞上的那一瞬,祁妄悶哼一聲,一手攥著他手腕沒松,另外一只手捏了他后脖頸子要把他控制住——
“汪汪!汪汪!汪汪!”
“?。。?!”
“咯吱~”
外面?zhèn)鱽砉方新?,人的慘叫聲,和一聲推門聲。
祁妄的貼身護衛(wèi)半斤從外面一沖進來,就看到他家殿下坐在炕上,裸露著上半身,正將一個毛頭小子摁在胸前……
半斤:!??!
半斤瞳孔震顫的看向他家殿下。
啊這!
祁妄一把將宋魚推開。
宋魚朝后踉蹌兩步,站穩(wěn)。
【嗚~祁妄胸口那個牙印好澀情!】
【不知道小魚撞過去的時候,舔到?jīng)]?】
【應該舔到了,上面好像還有口水印兒,嘿嘿嘿~】
【祁妄被舔到是什么反應?】
宋魚:……
不兒!
這些字有病吧!
這種情況誰會舔??!
但還是下意識的看向祁妄胸口。
呔~
真有一排牙印兒和口水~
宋魚看過去的時候,祁妄的護衛(wèi),半斤,也沒忍住,目光落向他家殿下的胸口。
呔!
還有一排牙印兒和口水!
祁妄:……
眉心微皺,低呵一聲,“放肆!”
半斤頓時一個激靈回神,收了目光撲通跪下,“殿下恕罪,卑職進來的不是時候!”
祁妄:……
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給氣死過去!
沉著臉,伸手去拿旁邊散落的衣裳,準備穿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知道小魚把祁妄的衣裳剪了,但萬萬沒想到是剪成這樣!】
【感覺祁妄一張臉要裂開了!】
祁妄震驚的看著手里提起來的布料。
上衣前胸后背都不見了。
褲子……屁股褲襠沒了。
祁妄:……
猝然渾身一僵,低頭向下看。
里衣的上衣褲子都在這里,那他身上……
【我的美強慘太子爺終于反應過來自己是個光溜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的肚子疼?!?/p>
【難以置信在我殺人如麻的反派太子爺臉上,看到這種表情!】
【沒事兒,沒事兒~上衣還能穿,起碼胳膊還在,肩膀還在,只是前后坦蕩而已!】
【沒事兒,沒事兒~褲子也能穿,起碼褲腰還在,膝蓋往下還在,只是****坦蕩而已!】
【哇哦~這要是什么***劇情的話,太子強迫小魚穿上這一身,然后****,那豈不是很刺激!】
【有毒吧,太子和宋魚完全沒有任何感情線好吧,別在這里意淫了,我真服了!】
宋魚狠狠贊同。
就是就是!
半斤震驚的看著他家殿下拿在手里的衣裳,內(nèi)心橫生:臥槽!
他家殿下玩的這么狂野?
這衣裳是……
“怎么回事!”
在失血過多的氣力不足中,祁妄硬是被氣的,發(fā)出中氣十足的怒吼質(zhì)問,看向宋魚。
太陽穴突突的跳。
宋魚忙抬手指了祁妄肩膀上的包扎。
“你受傷了,我弄了草藥給你包扎傷口。
“那個……我這屋里破破爛爛都臟兮兮的,就剪了你的衣服給你包扎。
“我總不能不管你??!”
祁妄想到剛剛睜眼的時候,看到的那一抹得意狡黠的笑,捏著眉心很重的吸了口氣吐出。
說的倒是理直氣壯,一雙小狗似的眼睛透著無辜,可分明是故意剪成這般!
涼颼颼的目光落在宋魚臉上,吩咐,“審他?!?/p>
半斤一愣,跟著反應過來,可能是自己誤會了。
趕緊領命起身,抬手就去抓宋魚。
【啊啊啊啊啊不要!】
【半斤審人特別變態(tài),要拿釘子往人手指頭里釘!】
【半斤還會用筷子戳人的鼻孔!用勺子挖人眼睛!】
【嘶~光是把這字打出來,我就全身發(fā)冷,狂冒雞皮疙瘩!】
宋魚:O.O!!!
一個激靈,慌忙開口,“不用審,我都說,全說?!?/p>
半斤臉上沒了方才的震駭神色,只剩下冷酷陰鷙,一把抓了宋魚的衣領。
宋魚不敢耽誤,唯恐被釘釘子戳筷子,一股腦嗖嗖嗖往出交待。
“剛剛我就說,是安平伯在那巷子里安排了埋伏!
“我知道是因為我偷聽到了,但我又打不過安平伯府的人,所以才在巷子口點火?!?/p>
半斤看向他家殿下。
宋魚說話的功夫,祁妄已經(jīng)撈起那件血糊糊的外套,囫圇套上。
【不愧是我看中的大反派,已經(jīng)傷成這樣,還給自己穿好了衣服,體面人!】
【我們體面人里面是灌空的!】
【我們體面人只穿了外袍,被子蓋住的下面還是光屁蛋!】
宋魚:……
體面人祁妄挪了一下身子,有些虛弱的靠在后面那摞掛著灰的被子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宋魚,“你在哪偷聽到的?”
宋魚一早就把供詞想好了,只等著被問呢。
“就今天早上,在安平伯府后院聽到的。
“安平伯府今天辦喜事,我在后院假山那里聽到安平伯吩咐。
“他說太子殿下遇刺的時候,你們在石榴巷等著他過去……
“只不過我剛剛聽了一句,就被發(fā)現(xiàn)了,他們叫了牙婆把我發(fā)賣出去。
“你們打起來的時候,我正好被牙婆帶去那邊。”
【???】
【今天早上小魚不是一直在屋里嗎?我記得他是忽然從后窗戶翻出去,去后院捉奸!】
【等等,我怎么覺得小魚在給安平伯府挖坑!】
【不用覺得,一定是在挖坑,不然小魚干什么要救太子!】
【有好戲看了!】
祁妄眉梢一挑,帶著譏諷冷笑,“你聽到了這樣的秘密,安平伯卻沒有將你殺了滅口?只是心地善良的把你發(fā)賣了?半斤!”
他半斤二字一出。
半斤刷的從腰上取下一個布袋子。
從布袋子里掏出兩枚釘子。
宋魚瞬間臉就白了。
釘釘子?。?!
急切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查,我當時差點被牙婆賣給顧臻的隨從?!?/p>
按理說,安平伯府利用他給假少爺考功名,這功名都到手了,最穩(wěn)妥的辦法,自然就是殺了他滅口。
可偏偏沒有。
安平伯府只是發(fā)賣了他。
雖然想不通為什么,但宋魚當然不會蠢到覺得是他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