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定CP,圈地自嗑即可,標簽番茄給的。
2.走向大多原創(chuàng),不看原著可看。
3.本篇為沈淮現(xiàn)代篇,可直接觀看,無閱讀障礙,有些細節(jié)和伏筆會翻出來說。
4.當然如果能借此安利到上篇的話,作者非常高興=w=】
……
杭州,吳山居。
古董店的生意十分清閑,日常就是看著外面的行人來來去去,沒事干還可以統(tǒng)計一下有多少個外國人經(jīng)過,算算今天當?shù)氐腒PI。
這日子一向如此,王盟每天睜眼閉眼,覺得自己年紀輕輕就一把年紀了。
但是最近,不對勁的事情出現(xiàn)了!
他的小老板——吳邪,躁動得宛若青春期少女。
數(shù)不清第幾次,王盟看著吳邪盯著手上的考古書發(fā)呆,半晌沒動,又突然放下書,對著他喊:“王盟,幫忙看著點,我去下廁所?!?/p>
接著一溜煙就跑后門去了。
這次數(shù)頻繁到王盟想建議吳邪去男科醫(yī)院看看的程度。
事實上,吳邪確實想去醫(yī)院,但其實他想去的是精神科醫(yī)院。
就這幾天,他覺得自己被一個鬼給纏上了。
若是個漂亮的女鬼姐姐,吳邪倒也不介意牡丹花下死。
問題是!?。∷X得那是個男鬼啊!
又一次感受到那冷冰冰的、如芒在背的視線,吳邪實在是受不了,一臉尿急地竄到后面的倉庫。
他苦著臉,雙手合十在胸口晃著:“過路的大哥大爺大祖宗,小弟我真是一個什么孽都沒造過,您冤有頭債有主,該找誰找誰可以嗎?”
“如果要我?guī)兔蟪?,那您也得提前入夢報個信兒?。 ?/p>
“祖宗——您意見如何?”
……還是一片安靜,吳邪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目光逡巡間,他突然“咦”了一聲。
昏暗的燈光下,整齊的古董擺在貨架上,卻在某兩排之間的地上,突兀地出現(xiàn)了一具棺材……
噔噔咚!
這一瞬間,吳邪走馬燈想了自己的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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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沈淮扒拉著房梁,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藏在陰影里,【沒人跟我說現(xiàn)在的吳邪感知就那么敏銳了啊?】
系統(tǒng)吐槽道:【如果有個人一天十次八次悄悄‘路過’你、在背后暗暗窺視、甚至還入侵你的生活——會怎么樣?】
沈淮條件反射:【嘎了!】
系統(tǒng):“……”
沈淮:“……”
系統(tǒng)兩手一攤:【破案了,吳邪是天真但不是傻子?!?/p>
沈淮抹了一把自己的臉,目光飄忽:搞得他怪變態(tài)的嘞。
先來介紹一下:沈淮,普普通通的穿越人士,與其他穿越者不同的大概是,他獲得了買一贈一的大禮包,一個靈魂喜提兩具帥得不同風格的身體。
然而!他還沒牛逼到把自己精神分裂成兩個。
于是乎,在這個高戰(zhàn)力的和平(?)時代,沈淮只能苦逼地用馬甲賺能量養(yǎng)活自己的菜雞本體。
他在民國時期已經(jīng)摻和了一波劇情,照理說已經(jīng)攢了不少能量,但因為一些他現(xiàn)在不堪回首的理由,又雙叒叕回到了解放前。
好消息是他跟系統(tǒng)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漏勺般的日子,等下次再摻和摻和劇情,賺回來便是。
——懂得都懂,這個時候一般就要有壞消息了。
【……這我也沒辦法?!?/p>
沈淮頂著高冷俊秀的馬甲,換誰也看不出他是個沒證沒房沒錢的“三無”人士。
【還不是之前搞的事兒簍子捅得太大,世界意識直接把我給銷戶了?!?/p>
沈淮無奈地吐槽:【我辛辛苦苦獲得的“暫居證”沒了不說,憑什么我人際關(guān)系也得回到解放前?】
認識的記憶無法抹去,卻迫于現(xiàn)實不得與故人相認,那種游離在世界邊緣的感覺,險些把沈淮逼瘋。
他已經(jīng)離開正常的社會太久了,甚至穿越前的記憶都隨著時間沖刷變得模糊不清。
系統(tǒng)也跟著嘆氣:【我試圖走后門失敗了?!?/p>
【反正淮啊,你現(xiàn)在不能主動表現(xiàn)出認識,但重新結(jié)交也作數(shù)的,萬一他們把你給認出來了,那不皆大歡喜?】
沈淮吐槽道:【可是我認識的那些人……都快死完了吧?】
系統(tǒng):“……”
【沒逝!】它堅強地道,【這不是還有小哥?額,雖然他可能比你“忘”得還徹底。】
沈淮在心底長長嘆氣,望吳邪的眼神更加幽怨,涼涼的,讓吳邪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系統(tǒng)還在鼓勁:【更別說這次有吳邪在,能量那必須嘩嘩來,鋪天蓋地來,四面八方來!】
……這才是沈淮天天跟陰暗男鬼一樣跟著吳邪的原因。
一方面,“沈鶴釗”無處容身,本體跟他風里雨里的日子過得太苦,他心疼;另一方面,跟著吳邪也好找劇情的插入點,方便他薅羊毛。
在托管棺材的這段時間,沈淮有空就會去周邊的野墓看看,有沒有什么東西能轉(zhuǎn)換成能量,讓他在造假證的路上能順利一些。
但這幾天看下來,杭州被搜刮得那是一個干干凈凈。
【你打算什么時候去跟吳邪見面?】系統(tǒng)問,【可以打聲招呼——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p>
【這種冷笑話少講點好?!?/p>
沈淮定定地望著吳邪:【再等會吧,我……還沒做好準備。】
他悄無聲息地翻過天窗離開,動作收斂得連橫梁上的灰塵都沒卷起。
上一秒還格外詼諧輕松的語調(diào)頃刻收回,像是個敬業(yè)的演員。
系統(tǒng)漂浮在半空中,望著那雙毫無波瀾、平靜得令人難以捉摸的黑眸。
馬甲照理說數(shù)值恒定,但那種從精神上散發(fā)出來的疲倦和疏離,哪怕沈淮努力遮掩,也依舊無法瞞過它。
最明顯的一點——
系統(tǒng)想,淮已經(jīng)很久沒有開口說話了。
明明之前沒有旁人,他還是會開口和它嘀嘀咕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