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小我十歲的男友后,他詛咒我余生都會陷入噩夢中。笑死,當我追妻火葬場白看的嗎?
像我這樣的渣女在余生應該會坐擁榮華富貴,和各種替身愛恨糾纏??墒俏乙挥X醒來,
面對面前空白的高考卷子汗流浹背了。不是,老鐵,你來真的啊?1我抱著年輕帥氣的新歡,
給林風隨手甩了張支票:“結束吧,我玩膩了?!逼鋵嵰策€不算完全膩,
但他居然想跟我結婚。拜托,我現(xiàn)在38歲,打敗了無數(shù)競爭對手,
好不容易坐到了二把手的位置,正是意氣風發(fā)享受生活的時候,怎么可能踏入婚姻的墳墓。
想上位的男人太不安分了,我不允許身邊有這樣的人。他咬著唇:“你當我是什么人?
我不要你的錢!”“我是真心想和你交往的!”我掏掏耳朵:“真心?你的真心值幾個錢?
”“區(qū)區(qū)真心而已,想換我的自由。我給你臉了是吧?”林風臉色慘白,看著好不可憐。
新歡不屑一笑,溫柔看著我:“姐姐,我就不像他。姐姐能有一時喜歡我我就很感激了,
哪敢奢求一生一世?!蔽宜α讼麓蟛ɡ司?,不耐煩道:“成年人好聚好散,
這么糾纏也太難看了。”林風眼里噙著淚:“好,秦霜霜,今天我們就一刀兩斷。
”“我詛咒你!詛咒你失去了我,余生都活在噩夢里!”他哭著摔門而去。我扯扯嘴角,
按照狗血劇情發(fā)展。受到這樣的詛咒,我這種渣女之后應該會陷入悲痛的追夫火葬場中,
一生只能在無數(shù)替身和財富中懷念我失去的愛人。真是太可……太可喜的一生了!
我在這美好祝福中沉沉睡去。2突然我感覺一陣腰酸背痛,猛地睜開眼睛直起身來。
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一張桌子上,手里緊緊捏著一只中性筆。
我茫然拿下因為睡覺流了口水貼在臉上的紙,竟然白白凈凈的一張試卷,還是數(shù)學的!
我瞳孔緊縮看著試卷上的名字——秦招娣。我用力閉了閉眼,又睜開眼睛。
那個名字還是明晃晃刺痛著我的眼睛。我又陷入了那個名為招娣的噩夢般的少年時代。
也許…這并不是夢?環(huán)顧四周,都是埋頭苦寫的人。講臺上的監(jiān)考老師注意到我的動靜,
朝我投來不滿又警告的一眼。耳邊是學生時代最讓我安心的寫字沙沙聲。
但是如今六月的濕熱天氣里,我一時手腳冰涼。我重生了?卷子上投下一片陰影,
因為我的異常,監(jiān)考老師已經(jīng)走到了我的旁邊。我抬頭看了一下他,如夢初醒般抓起筆。
不管是不是穿越,先考完再說!我沉著冷靜地在紙上落下一個字——解,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叮鈴鈴——”,交卷鈴聲響了。心臟一陣刺痛,我手指一瞬間僵住,不聽使喚顫抖起來。
我麻木看著卷子被收上去,滿腦子都是完了,那對夫妻可不會讓我有第二次高考機會。
仿佛陷入了一場醒不來的巨大噩夢里。不是,這劇本不對???!為什么我的是真噩夢?!
我渾渾噩噩站起身準備走出考場時,變故突生。我莫名覺得背后一寒,所有人突然停住動作,
整齊劃一死死盯著我。監(jiān)考老師全身像裂開一樣,絲絲縷縷的黑色黏液爭先恐后鉆出來,
急速朝我涌來。我一時呆住,尖叫著還沒跑兩步這些黏液裹住。“救——”求救還沒出口,
我就被捂住了口鼻,陷入了一片黑暗中。3“嗬——”我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大口喘著氣。
還是熟悉的教室,手里還握著那支中性筆,桌上依然是那張空白的數(shù)學試卷。
手腕上憑空緩緩出現(xiàn)一個數(shù)字“2”。我小心翼翼抬頭,講臺的監(jiān)考老師正冷冰冰盯著我,
眼角有細細的黑色黏液朝我的方向正躍躍欲試。我不敢再看,低頭死死盯著卷子,
那種死亡的窒息感讓我心臟砰砰直跳。這到底怎么回事?!眼見交卷的時間越來越近,
我額頭冒出細細的冷汗,我連這是什么局都還不知道,又哪來的破局之法?
林風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在心里狠狠咒罵他。突然,
我驚恐發(fā)現(xiàn)手中緊握的中性筆自己動了起來。4我咬牙想不著痕跡甩掉,
但是手仿佛牢牢被吸附了上去,怎么都掙脫不了。那只筆似乎也在盡力和我對抗,
搖搖晃晃在草稿紙上落下一行字:我是林風。艸,是你小子??!正愁找不到始作俑者呢!
雖然現(xiàn)在就想把他踩的稀巴爛,但是我余光看見兩個監(jiān)考老師正在朝我走來。事有輕重緩急,
先搞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再說。我盡量穩(wěn)住心神,假裝答題,
下筆的力道卻恨不得把林風折斷:你到底干了什么?這里是什么鬼地方?“說來話長,
先過了這關再說。”“你信我,我一定能你逃出去。”這兩行字寫完,
中性筆就跟發(fā)瘋一樣在答題卡上飛速寫著答案。在我沒反應過來時,答題卡已經(jīng)滿滿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