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精品国产综合久久久久久软件,国产精品99久久免费黑人,日本www免费,caoporn免费在线,99爱在线视频这里只有精品,91亚洲精选,国产xxx精品

第7章

信息素湮滅 喜歡名琴的軒轅希 100439 字 2025-06-26 19:40:15
>>> 戳我直接看全本<<<<

風(fēng)聲在耳邊驟然放大,呼嘯著灌入耳膜,蓋過了身后宴會廳里所有令人作嘔的喧囂。世界在龔澤宸的感官中徹底失衡、碎裂。強(qiáng)效抑制劑帶來的麻木屏障被徹底撕裂,取而代之的是天旋地轉(zhuǎn)的眩暈和失重感。眼前的一切——遠(yuǎn)處扭曲跳躍的城市燈火、近處露臺下的硬質(zhì)水泥地、甚至漢白玉欄桿冰冷的反光——都如同被投入攪拌機(jī)的顏料,瘋狂地旋轉(zhuǎn)、拉長、混合成一片混沌的、帶著神經(jīng)性閃光的色塊。

身體背叛了意志,像一塊沉重的、失去牽引的石頭,無可挽回地向前傾去。指尖徒勞地在光滑冰冷的石欄上刮擦,卻沒能留下絲毫痕跡,更無法阻止下墜的勢頭。

時間被拉長,又被壓縮。

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越過那道象征安全的矮欄。短暫的懸空感之后,是心臟猛地被攥緊的窒息。緊接著——

砰!

一聲沉悶得令人心悸的肉體撞擊聲,在相對寂靜的露臺下方響起,并不驚天動地,卻異常清晰,如同一個巨大的、裝滿液體的麻袋從高處摔落在堅硬的水泥地上。

聲音穿透了露臺的門簾。

宴會廳內(nèi),那震耳欲聾的電子樂仿佛被按下了短暫的暫停鍵。舞池中扭動的人群動作凝固了一瞬,交談的喧嘩像是被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拷杜_入口的幾個人最先反應(yīng)過來,疑惑地朝門口張望。

“什么聲音?”

“好像…什么東西掉下去了?”

“露臺那邊?”

幾秒鐘的死寂后,一聲尖銳的、屬于Omega的驚叫猛地劃破了短暫的凝滯:“啊——!有人掉下去了!露臺!露臺有人掉下去了!”

恐慌如同投入油鍋的水滴,瞬間炸開!靠近露臺的人群下意識地向后退開,遠(yuǎn)離那扇門簾。音樂徹底停了,燈光師慌亂地將原本搖曳變幻的彩燈打成了刺眼的全場白光,將一張張寫滿驚愕、茫然、厭煩的臉照得慘白。

“誰?!誰掉下去了?”

“快!快去看看!”

“保安!保安呢?!”

龔澤宇原本正摟著一個眼神迷離的“新Omega”灌酒,聞聲猛地推開懷里的人,幾步?jīng)_到露臺門口,一把掀開厚重的絲絨門簾。刺骨的山風(fēng)灌入,吹得他一個激靈。他探出頭,借著宴會廳透出的強(qiáng)光和露臺微弱的景觀燈,看到了下方離露臺約兩層樓高的、連接著下層觀景平臺的硬質(zhì)水泥地。

一個人影蜷縮在那里,銀灰色的西裝在慘白燈光下異常醒目,以一種絕對不自然的姿勢扭曲著。

龔澤宇瞳孔驟然收縮,倒吸一口冷氣,酒意瞬間醒了大半:“澤宸?!是澤宸!”

這一聲確認(rèn),如同在混亂的油鍋里又潑進(jìn)一瓢沸水。

“龔少?!”

“天啊!是龔家大少爺!”

“快救人??!愣著干什么!”

管家和幾個反應(yīng)過來的保鏢已經(jīng)推開人群,臉色煞白地沖下通往下方平臺的旋轉(zhuǎn)樓梯。王曼依在騷動初起時就已起身,此刻她精致的臉上血色褪盡,精心描繪的眉梢眼角劇烈地抽動了一下,那并非純粹的擔(dān)憂,更多的是難以置信和難堪。她甚至沒有第一時間沖向露臺,只是站在原地,涂著黑色蔻丹的指甲用力掐進(jìn)了掌心,目光銳利如刀地掃視著周圍那些驚疑、探究、甚至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

龔正宏,龔家的現(xiàn)任家主,正摟著一位年輕貌美的Omega在角落的沙發(fā)里調(diào)笑,巨大的騷動讓他不耐煩地抬起頭。當(dāng)“澤宸掉下去了”幾個字?jǐn)鄶嗬m(xù)續(xù)傳入他耳中時,他臉上的淫笑瞬間僵住,隨即化為一種混合著暴怒和被攪擾的極度不悅。他一把推開懷里的Omega,猛地站起身,幾步?jīng)_到露臺邊。

“廢物!沒用的東西!”龔正宏的低吼如同野獸的咆哮,帶著頂級Alpha信息素失控的狂暴威壓,瞬間壓過了現(xiàn)場的嘈雜,讓靠近的人感到一陣窒息般的壓迫。他并非擔(dān)憂兒子的生死,而是憤怒于這個“完美繼承人”竟在如此重要的場合,當(dāng)著眾多盟友和潛在聯(lián)姻對象的面,上演了如此一出丑??!龔家的臉面,今晚算是被這個逆子親手摔了個粉碎!

他粗魯?shù)負(fù)荛_擋在露臺門口的龔澤宇,只看了一眼下方平臺那個蜷縮的身影,就猛地轉(zhuǎn)過身,布滿血絲的眼睛狠狠掃過全場驚惶的賓客,信息素如同實質(zhì)的鞭子抽打著空氣,聲音因為極致的憤怒而微微發(fā)顫,卻依舊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一點(diǎn)小意外!犬子不勝酒力,失足滑倒!擾了諸位的雅興,龔某在此賠罪!”他端起旁邊侍者托盤上的一杯烈酒,仰頭一飲而盡,酒液順著嘴角流下也渾然不顧。

“管家!立刻送醫(yī)院!封鎖消息!今晚的事情,誰要是敢傳出去半個字,”他冰冷的目光如同毒蛇的信子,掃過一張張面孔,“就是跟我龔家過不去!”

赤裸裸的威脅,混合著頂級Alpha狂暴的信息素,讓在場的權(quán)貴們心頭一凜。短暫的死寂后,人群迅速反應(yīng)過來。幾個與龔家關(guān)系密切的Alpha立刻站出來打圓場。

“龔總息怒!年輕人嘛,難免有失手的時候!”

“意外,純屬意外!大家繼續(xù),繼續(xù)!”

“音樂!音樂呢?接著奏樂接著舞!”

刺眼的白光被重新調(diào)暗,換上了更加迷離曖昧的彩光。被打斷的電子樂再次轟鳴著響起,帶著一種刻意為之的、近乎癲狂的節(jié)奏,試圖迅速覆蓋掉剛才那令人心悸的插曲。舞池里的人影重新扭動起來,笑聲、交談聲刻意地放大,試圖營造出無事發(fā)生的假象。只是那笑容底下,多少都帶著一絲僵硬和心有余悸。

龔澤宸像一個被丟棄的玩偶,被管家和保鏢小心翼翼地抬上擔(dān)架,匆匆從側(cè)門運(yùn)走,沒有驚動“主會場”分毫。他被抬走時,眼角余光瞥見父親龔正宏正拍著一個中年Alpha議員的肩膀,臉上重新堆起商人式的笑容,大聲說著什么,仿佛剛才那個摔下露臺的兒子從未存在過。母親王曼依則挽著另一位貴婦的手臂,臉上帶著得體的、略顯擔(dān)憂的淺笑,低聲細(xì)語,仿佛只是在談?wù)撘患o關(guān)緊要的小事。

救護(hù)車刺耳的鳴笛劃破北山寂靜的夜空,一路呼嘯著駛向市內(nèi)最好的私立醫(yī)院。車廂內(nèi),消毒水的味道也壓不住龔澤宸身上沾染的、來自“云棲”的混雜信息素氣味。每一次顛簸,都像有無數(shù)把鈍刀在他身體里反復(fù)切割、研磨。右臂和左腿傳來鉆心的劇痛,骨頭仿佛已經(jīng)碎裂。肋骨處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撕裂般的悶痛。額角火辣辣地疼,黏膩溫?zé)岬囊后w順著鬢角流下,模糊了視線。他閉著眼,意識在劇痛和抑制劑的殘余藥效帶來的麻木之間浮沉。耳邊是救護(hù)車單調(diào)的嗡鳴和醫(yī)護(hù)人員快速而專業(yè)的交流聲,那些聲音卻像是隔著一層厚厚的毛玻璃,遙遠(yuǎn)而不真切。

“……血壓偏低,心率過速……”

“右臂橈骨、尺骨疑似粉碎性骨折,左股骨中段骨折……”

“頭部外傷,出血量不大,意識尚清……”

“準(zhǔn)備開通靜脈通路,鎮(zhèn)痛,穩(wěn)定生命體征……”

冰冷的手指觸碰他的皮膚,針頭刺入血管帶來短暫的刺痛。冰涼的液體順著輸液管流入身體,稍微壓制了一些撕心裂肺的痛楚,卻帶來了更深沉的眩暈和疲憊。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只是一個承載著無盡痛苦的破敗容器。靈魂像是被抽離出來,懸浮在救護(hù)車冰冷的頂燈下,冷冷地俯視著下方這具傷痕累累、價值僅在于“龔家長子”這個名號的軀殼。

被送入VIP單人病房的過程如同夢游。天花板慘白的燈光,消毒水更加濃烈的氣味,身下床單冰冷僵硬的觸感。醫(yī)生護(hù)士圍繞著他,各種儀器連接上來,冰涼的探頭貼在皮膚上,發(fā)出單調(diào)的滴滴聲。他被擺弄著,檢查著,像一件需要評估損傷程度的貴重物品。骨折的手臂和腿被小心翼翼地固定、懸吊。額角的傷口被清洗、縫合,針線穿過皮肉的細(xì)微拉扯感異常清晰。

終于,人群散去。病房里只剩下儀器的嗡鳴和指示燈幽微的光芒。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外面的世界,也隔絕了時間感。劇痛在強(qiáng)效鎮(zhèn)痛藥的作用下變成了持續(xù)不斷的、深入骨髓的鈍痛和酸脹,如同無數(shù)只螞蟻在啃噬著骨頭和神經(jīng)。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肋骨的傷處,帶來一陣陣窒息般的悶痛。更深的,是精神上的枯竭與麻木。露臺上那令人作嘔的甜香,龔澤宇的嘲笑,父母冰冷的眼神,舞池中扭曲的人影,墜落時耳邊呼嘯的風(fēng)聲……所有畫面和聲音如同破碎的玻璃渣,反復(fù)切割著他僅存的意識。強(qiáng)效抑制劑帶來的神經(jīng)性副作用尚未完全消退,眼前偶爾還會閃過跳躍的光斑,耳朵里殘留著嗡鳴。

他像一個被徹底掏空、丟棄在廢墟里的人,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剩下無邊無際的、冰冷的絕望在血管里流淌。眼淚無聲地從緊閉的眼角滑落,沒入鬢角,帶來一絲微不足道的涼意,隨即被身體的燥熱和疼痛吞沒。他死死咬著下唇,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才勉強(qiáng)抑制住喉嚨里即將沖出的破碎嗚咽。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個小時,也許是永恒。病房厚重的門被無聲地推開。

濃烈的、混合著頂級雪茄、陳年威士忌和尚未散盡的屬于某個陌生Omega甜膩信息素的味道,如同實質(zhì)的污濁浪潮,瞬間席卷了病房內(nèi)原本就稀薄的消毒水氣息。這味道比北山“云棲”會所里的更加集中,更加令人窒息,帶著赤裸裸的、屬于勝利者和施暴者的傲慢。

龔正宏走了進(jìn)來,昂貴的西裝外套隨意地搭在臂彎,領(lǐng)帶扯松,臉上帶著酒后的紅暈和未消的怒意。他身后跟著王曼依,她臉上的妝容依舊精致完美,只是那雙看向龔澤宸的眼睛里,再也找不到一絲露臺上那刻意表演出的“關(guān)切”,只剩下冰冷的、幾乎要凝結(jié)成霜的失望與厭棄。

門在他們身后被管家無聲地關(guān)上,隔絕了外面走廊的光線和聲音。病房內(nèi)只剩下儀器單調(diào)的滴滴聲,以及龔正宏粗重壓抑的呼吸。

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

龔澤宸閉著眼,身體僵硬地躺在病床上,纏著繃帶的頭偏向窗戶的方向,仿佛已經(jīng)昏睡過去。只有那微微顫抖的、被固定住的指尖,泄露了他此刻承受的巨大壓力。

“廢物!”

“龔家的臉!今晚全被你丟光了!”龔正宏沖到病床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兒子慘白的臉,唾沫星子幾乎噴到龔澤宸臉上,“當(dāng)著陳議員、張部長、那么多重要盟友的面!你他媽給我從露臺上跳下去?!你是嫌我們龔家最近太順風(fēng)順?biāo)?,非要搞點(diǎn)丑聞出來是不是?!”

他胸膛劇烈起伏,酒精和信息素混合的怒火燒得他雙眼赤紅:“老子花那么多心血培養(yǎng)你!給你最好的資源!讓你頂著龔家長子的光環(huán)!你他媽就給我來這一出?!”他嗤笑一聲,聲音里充滿了刻骨的譏諷和鄙夷,“你那點(diǎn)破毛病,以為我不知道?!不就是聞不得別人的味兒嗎?裝什么清高?!龔家的Alpha,哪個不是這么過來的?!就你金貴?!就你受不了?!”

王曼依抱著手臂,冷冷地站在丈夫身后一步遠(yuǎn)的地方,像一尊華美的冰雕。她涂著艷紅口紅的嘴唇抿成一條鋒利的直線,眼神像淬了毒的針,一根根扎在龔澤宸身上。

“澤宸,”她的聲音不高,卻比龔正宏的咆哮更冷,更刺骨,“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一直以為你只是性格孤僻了些,沒想到骨子里這么懦弱,這么……上不得臺面?!彼p輕搖頭,仿佛在惋惜一件徹底報廢的奢侈品,“今晚的機(jī)會有多重要?陳議員的公子,張部長的千金,哪一家不是我們急需鞏固的關(guān)系?你倒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跑到露臺上去演跳樓?你知道你父親為了壓下這件事,為了不讓那些賓客看笑話,付出了多少嗎?你知道你這一摔,摔掉了多少潛在的合作和聯(lián)姻的可能嗎?”

她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尖銳的、毫不掩飾的怨恨:“早知道你是這么個扶不上墻的爛泥!當(dāng)初還不如全力培養(yǎng)振宇!至少他上得了臺面!不會像你這樣,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把整個家族的臉都丟在地上讓人踩!”

每一個字,都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燙在龔澤宸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上。他依舊死死閉著眼,面朝著冰冷的墻壁,身體在寬大的病號服下抑制不住地微微顫抖。下唇已經(jīng)被咬破,濃重的鐵銹味在口腔里彌漫。溫?zé)岬囊后w再次不受控制地從緊閉的眼角溢出,迅速被枕頭吸走。他沒有反駁,沒有辯解,甚至連一聲痛苦的呻吟都沒有發(fā)出。反駁只會招來更狂暴的怒火和更刻毒的羞辱。在這個腐朽的囚籠里,他的痛苦,他的抗拒,他作為“人”的感受,從來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累贅和笑柄。

他只是更緊地、更緊地咬住了下唇,直到嘗到更濃烈的血腥。被石膏和繃帶固定的身體僵硬如鐵,所有的力氣都用來對抗那幾乎要將他靈魂撕裂的劇痛和鋪天蓋地的絕望。指甲深深陷進(jìn)未受傷的手掌心,留下幾個深可見血的月牙印,這微不足道的自殘帶來的痛感,竟成了此刻唯一能確認(rèn)自己還活著的、扭曲的錨點(diǎn)。

“廢物!沒用的東西!”龔正宏的咒罵還在繼續(xù),伴隨著憤怒的踱步聲,“好好在病房里給老子反??!沒有我的允許,一步也不準(zhǔn)離開!再敢給我惹出半點(diǎn)麻煩,看我不打斷你的腿!”他最后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如同死尸般的兒子,像丟棄一件徹底無用的垃圾,轉(zhuǎn)身摔門而去。

王曼依沒有立刻離開。她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龔澤宸。冰冷的目光在他纏著繃帶的額頭、打著石膏的手臂和腿上掃過,沒有一絲屬于母親的溫度,只有評估一件受損物品價值的冷漠。

“澤宸,”她的聲音恢復(fù)了平日的優(yōu)雅腔調(diào),卻比剛才的尖銳更令人心寒,“好好養(yǎng)傷。傷好了,該做的事,一件都不能少。龔家的繼承人,沒有任性的資格?!彼┫律恚鶝龅氖种笌е嬉馕栋丛邶彎慑肺词軅哪莻?cè)肩膀上,力量不大,卻像一座冰山壓了下來,“收起你那些無謂的情緒。下次再讓我和你父親失望……”

她沒有說完,但那未盡的話語里蘊(yùn)含的威脅,比任何明確的懲罰都更讓人絕望。她收回手,仿佛嫌棄般輕輕撣了撣指尖并不存在的灰塵,轉(zhuǎn)身,高跟鞋敲擊在光潔的地板上,發(fā)出清脆而冷漠的“嗒、嗒”聲,由近及遠(yuǎn),最終消失在門外。病房門被輕輕帶上,隔絕了最后一絲來自外界的氣息。

世界徹底安靜了。

只剩下儀器單調(diào)的、如同催命符般的滴滴聲,以及自己沉重而艱難的呼吸聲在空曠的病房里回響。每一次吸氣都牽扯著肋骨的悶痛,每一次呼氣都帶著無法抑制的顫抖。身體像散了架,每一處都在叫囂著疼痛。而心,仿佛被徹底掏空,只剩下一個巨大的、灌滿了冰冷絕望和污穢殘渣的黑洞。

他依舊保持著面朝墻壁的姿勢,一動不動。眼淚已經(jīng)流干了,只剩下眼角干澀緊繃的刺痛。下唇的傷口還在滲血,腥甜的味道彌漫在口腔。掌心的刺痛提醒著他自殘的愚蠢,卻也是此刻唯一能感受到的、屬于他自己的“存在”。

無盡的黑暗和疲憊如同冰冷的潮水,從四面八方涌來,將他徹底淹沒、吞噬。意識在劇痛和藥物作用下開始模糊、飄散,沉入無邊混沌。


更新時間:2025-06-26 19:4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