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逼钌罹o緊抱住祁晚安撫,“沈初夏的弟弟被我弄成了傻子,沈家那兩個老家伙把公司交給了我打理,現(xiàn)在沈家的公司和祁家都歸我管,沒人再敢欺負晚晚!”
我難以相信這些會是祁深說出來的話。
他話里透出的信息讓我感到窒息。
上流圈子無人不知祁晚對自己的養(yǎng)兄有著越界的心思。
三年前一場宴會上我的裙子被酒水打濕,服務(wù)生帶著我去換衣間更換禮裙,卻無意間撞破祁晚主動獻身。
服務(wù)生的尖叫引來了看好戲的人,即便我想阻止也難。
祁晚對養(yǎng)兄的骯臟心思被暴露,祁母被當場氣暈,祁父更是氣得要把祁晚趕出家門。
事情僅僅過去幾天,祁深便放出消息會把祁晚送去國外,不允許她再回國。
所有人覺得祁深心狠,對祁晚并沒有感情。
如今看來祁深哪里是沒有感情,這分明是因為站祁家立足不穩(wěn),所以才暫時舍棄祁晚。
祁深在祁晚出國后馬上選擇和我結(jié)婚。
我傻得徹底,以為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攻略成功,祁深愛上了我。
卻不想娶我只是他布的一局棋。
之前我就在想為什么一起簡單的車禍會查不到肇事者。
原來是有祁深在其中運營。
想到家中還未成年的弟弟因為祁深策劃的車禍成了癡傻兒,父母也因為這件事被刺激到疾病纏身。
喉嚨像是被一雙手死死掐住,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出去撕爛祁深的臉,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弟弟明明什么也沒做錯,年紀那么小就要遭受苦難。
可我現(xiàn)在什么也做不到。
畫面里祁晚還在對祁深撒嬌:“我受過的苦可不止這些,哥哥一定不能輕易放過她。”
3
時間一點點過去,骨折的手臂已經(jīng)開始麻木。
滴水未進的我身體逐漸虛脫,躺在地上毫無生氣。
就在我馬上要昏睡過去時,頭頂上傳來穩(wěn)重的腳步聲。
是祁深,同居多年,我早已對他的腳步聲了如指掌。
祁深用鑰匙打開了鎖,刺目的光線讓我睜不開眼。
祁深踩著那雙昂貴的手工定制皮鞋走下?lián)u搖欲墜的木質(zhì)樓梯。
背光讓他看上去像是拯救眾生的神明,但他說出的話無比殘忍,像在審判罪人。
“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