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影帝三振出局導(dǎo)語:沒人相信我的話——劇本中死去的人物會出現(xiàn)在真實世界。
醫(yī)生說我入戲太深,導(dǎo)演夸我人戲合一,顧影帝更是直接將我當(dāng)成了何懼本人。
直到快板聲響起,我徹底沉入那個世界。我成了何懼,那個在輝煌夜總會陪酒的落魄拳手,
而雷深就坐在包廂中央,他想馴服我這只不聽話的野狗。這不是演戲,是穿越。不是入戲,
是還魂。01“嗯~”我死死咬著唇,可喘息還是從齒縫里溢出來,又輕又顫,
像條被逼到角落的狗?!昂螒謣,要乖~”他喊我名字,和喊狗有什么區(qū)別?
他的食指抵上我的唇,指腹溫?zé)?,卻讓我渾身發(fā)顫?!班舿,聽話~”雷深的聲音低啞,
那是被欲望浸透后的克制。我猛地張口,狠狠咬下去?!八弧彼托?,
“怎么跟小狗似的?嗯~生氣了?”我膝蓋抵著他的腰腹,
心中殘存一絲清明:"雷總既然快結(jié)婚了,就別再來招惹我。
"他輕撫我臉龐的動作溫柔至極,千寵萬憐的細(xì)細(xì)描繪。“怎么,吃醋了?
”我偏過頭去躲開了他的親吻:“不行”他眼底一暗,沉聲質(zhì)問:“你不是誰都可以的嗎!
怎就偏我不行?”我們之間最后一道防線脆弱到不堪一擊。無力抵抗,有心沉淪。
雷深是我的金主。而我何懼,是他養(yǎng)的一條狗。02“卡!”導(dǎo)演的聲音像一盆冷水,
猛地澆滅了片場灼熱的空氣。我眼神一凜,瞬間從戲里抽離,伸手抵住顧承乾的胸膛,
毫不猶豫地推開他。顧承乾低笑一聲,翻身下床時,指腹卻曖昧地擦過我大腿內(nèi)側(cè)。
我狠狠瞪過去,他卻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向浴室,赤裸的上身肌理分明,水珠順著脊線滑進(jìn)腰窩,
絲毫不在意四周投來的目光。真是荒唐。誰會相信,
堂堂顧影帝會對一個十八線小演員動手動腳?“李盡歡,過來。”黃導(dǎo)在監(jiān)視器后招手。
我深吸一口氣,走過去坐下?!救帧縿〗M,是名導(dǎo)黃禮安的首部男男同性作品。
03我始終想不明白。為什么是我?在試鏡現(xiàn)場上百個演員里,
顧承乾為什么偏偏選中我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新人?“盡歡,看這里。
”黃導(dǎo)的聲音將我從思緒中拽回。六臺顯示屏同時回放著剛才的畫面——顧承乾壓在我身上,
我的喘息、顫抖、掙扎,全部被鏡頭放大,赤裸得令人窒息?!澳憧催@里,
”黃導(dǎo)點了點屏幕,“放松些。”黃導(dǎo)的筆尖輕敲屏幕,“你的表情太緊崩了,要松一點,
還不夠~”黃導(dǎo)的話還沒說完,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
“還不夠騷”顧承乾攬上我的肩膀,湊近我耳畔。他的頭發(fā)有些濕,水滴掛在他的發(fā)絲。
溫?zé)岬谋窍⒃谖业亩?,水滴滴落在我耳朵的那瞬間。我忍不住喊了出聲:“?。?/p>
”我瑟縮著脖子捂住耳朵,一臉震驚望向他。見我反應(yīng)劇烈,顧承乾噗呲一笑,調(diào)笑道。
“咦~,敏感點~”此話一出,引得周遭一片哄笑,我的臉漲得通紅。我將頭埋得更低,
假裝鴕鳥將頭埋進(jìn)沙子里。04雷深坐在最里面的卡座,修長的指節(jié)間夾著一根煙,
煙霧繚繞里?!昂螒?,該你上場了?!苯?jīng)理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扯了扯緊繃的襯衫領(lǐng)口,
走向包廂。拳手——這個在90年代夜場里曖昧又危險的職業(yè)。名義上,我們陪客人玩猜拳,
輸?shù)娜撕染?。但實際上,誰都知道,真正賭的不是酒,是別的東西。比如,身體。比如,
尊嚴(yán)。過來?!敖裢淼囊?guī)矩,”雷深慢條斯理地開口,“輸一局,脫一件。
”周圍的客人哄笑起來,有人吹口哨,有人拍桌起哄。我面無表情地坐下,手指在桌下攥緊。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隈Z狗。而我,恰好是他最不聽話的那一只。
05曾經(jīng)乖巧懂事的少年,如今是威名赫赫的雷總。他像是一個掠奪者,
要將我的尊嚴(yán)一點點碾碎?!澳爿斄耍摰?。”作為拳手,行酒劃拳是我的看家本領(lǐng),
這些都是我教給雷深的。如今,他卻能一眼看透我的把戲。我解開襯衫,脫下背心,
上身赤裸.....他看我的眼光是如此凌厲,有一些意味不明的挑釁......“雷總,
我愿賭服輸。”在輝煌,尊嚴(yán)就是狗屎!誰又會和錢過不去嗎?在喧鬧的霓虹燈下,
我開了最貴的那瓶香檳......周遭都是旁人的起哄和嘲諷....皮帶扣彈開的瞬間,
金屬碰撞聲格外清脆。當(dāng)我褪去褲子,全身只剩下一條褲衩時,雷深看我的眼神一點點黯淡,
終于他:“何懼,你給我停下!”我只是定定看著他:“我說過,我愿賭服輸。
”這不就是他想要看到的局面嗎?我赤裸站在包廂的人群中,像一個可觀賞的玩物。
可下一秒,他猛地踹翻了酒桌。玻璃炸裂的聲響里,他像頭失控的野獸,把所有人往外趕。
“滾!都給我滾!”昂貴的酒被他一瓶一瓶砸了,可卻沒有傷我分毫.....06“卡!
”黃禮安導(dǎo)演站在監(jiān)視器后,鏡片后的眼睛閃爍興奮的光芒。我的靈魂拉回了現(xiàn)實,
我聽到眾人鼓掌的聲音。黃導(dǎo)一臉欣慰看向我,贊賞我有表演的天賦。
而我卻有著割裂的混沌感,方才發(fā)生的一切不像是假的,像是真實發(fā)生的一切。鏡頭背后,
顧承乾問我相不相信前世今世,他說我的前世是何懼,而他是雷深。所以我們本該就是一對。
我只覺荒唐,到底是他入戲太深,還是我分不清現(xiàn)實。我默許顧承乾是雷深,
我縱容他過分親昵的舉動。我有時候分不清他究竟是誰?是雷深?還是顧承乾?
我們在更衣室,在雜務(wù)室,在片場無人的隱蔽角落。我們肆無忌憚的親吻,
極力在對方的身體上汲取快感。我的靈魂在開機那刻,就穿越到了另一個時空。
香爐里的三炷香緩緩燃燒,青煙在攝影棚上空盤旋。我望著自己的名字被寫在主演的位置上。
"Action!"場記板清脆的敲擊聲落下那刻,攝影棚的嘈雜突然遠(yuǎn)去,
我聽見自己血液奔流的聲音。我成為真正的拳手何懼,這條霓虹街最野的狗。07“醫(yī)生,
我最近總是分不清片場和現(xiàn)實。”我攥緊診療椅扶手,指甲在真皮上劃出幾道痕跡。
江楓醫(yī)生推了推金絲眼鏡,筆停留在病歷本上方?!白蛲硎展ず螅覍χR子刮胡子,
突然看見鏡子里是文佳蕙的臉?!?您是指《拳手》里的角色?"江楓的筆尖輕輕點著紙面。
“不,不僅是角色!"我猛地傾身,椅子劇烈搖晃,"她是曾經(jīng)真實存在的,
她有時會出現(xiàn)在片場,她就站在那看我們演戲。
”我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她穿著紅色的旗袍,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那股血腥味。
”江楓的鋼筆停在"幻覺"這個詞上:"她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我機械地復(fù)述著劇本設(shè)定:鄰居,被家暴的媽媽,我手下的拳手,
死在夜總會...說到最后幾個字時,我的聲音突然發(fā)顫。"所以您對角色產(chǎn)生了過度共情。
"江楓的鏡片閃過冷光,"您愧疚于沒能救她,
這種負(fù)罪感讓您...""不只是愧疚..."我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還有...一種說不清的牽掛。
""還有她看我的眼神..."我的手指不自覺地?fù)嵘献约旱淖齑剑?那么哀怨,
嘴唇一直在動,
好像有什么話要對我說..."江楓的筆在紙上劃出沙沙的聲響:"她想說什么?
""我不太清楚..."我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xiàn)出文佳蕙蒼白的唇形,
"感覺...好像和雷深有關(guān)。""雷深?"江楓的筆尖頓了一下。"他是文佳蕙的兒子,
也是..."我的聲音突然哽住,"也是什么?"江楓追問道。
我想起來了:"雷深也是何懼的愛人。"診室突然安靜得可怕。江楓放下筆,
輕輕合上病歷本:"李先生,您需要明白,這些都是劇本情節(jié)。您入戲太深了。
"08黃導(dǎo)說:“入戲,就是要人戲合一?!鳖櫝星f:“李盡歡就是何懼,
何懼就是李盡歡,沒人能夠替代?!笨彀迓曧懫饡r,我放任自己沉入那個世界。
片場的燈光、嘈雜的人聲都漸漸遠(yuǎn)去,只剩下何懼的靈魂在我身體里蘇醒。"滾出去!
"我的聲音幾乎是炸出來的,喉嚨發(fā)緊,指尖不自覺地發(fā)抖。雷深這小子瘋了,
居然敢闖進(jìn)"輝煌"十周年慶典——這條街上最吃人的地方,滿場都是惹不起的人物。
黃堅、許強,還有那些藏在暗處的權(quán)貴,隨便一個人都能讓他生不如死。大廳里煙霧繚繞,
香水混著酒精味嗆得人眼睛發(fā)酸??伤湍敲粗蓖νΦ罔圃谀莾?,白襯衫被霓虹燈玷污。
更要命的是,那些馬仔交換的眼神,帶著算計的、玩味的、甚至下流的打量,
一寸寸爬過雷深修長的脖頸、繃緊的肩線……"深仔!"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掌心濕冷。
十九歲少年的骨骼硌得我生疼,可我不敢松手,仿佛一松手,他就會像他母親一樣,
被這地方生吞活剝。"馬上給我回家!""懼哥!"他眼眶通紅,喉結(jié)劇烈滾動,
聲音里帶著少年人特有的固執(zhí)和莽撞,"別管我!"我揚手就要扇他,
可后頸汗毛突然炸立——黃堅的鱷魚皮鞋不知何時抵住了我的腳后跟,
雪茄的焦油味混著酒氣從背后漫上來,像條毒蛇緩緩纏緊。"急什么?"他瞇著眼,
目光像剝皮刀一樣刮過雷深的臉,忽然笑了:"文佳蕙的種……都長這么大了?
"雷深的瞳孔猛地收縮。09我太熟悉這個表情——每次有人提起他母親,
那孩子就會露出這種神情,像是被人用燒紅的鐵烙在了最疼的舊傷上。
19歲的雷深還帶著青澀的莽氣,那張臉像極了他母親。巴掌大的小臉,一雙瀲滟的桃花眼,
眉眼精致得過分。唯獨鼻子不像文佳蕙,他的鼻梁又高又直,
在過分漂亮的臉上添了幾分硬朗的倔強,像是不肯向誰低頭似的。"你來做什么?
"黃堅慢悠悠地問,雪茄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表情。"我來做拳手,"雷深盯著他,聲音很穩(wěn),
"我要錢,要很多很多錢。"黃堅挑了挑眉,像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的事。"錢,是嗎?
"黃堅忽然笑了,笑中有幾分探究的意味“都給你!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滾!
”我當(dāng)初沒阻止文佳蕙,我這次不會再讓悲劇同樣上演。我立馬將口袋中的錢全給雷深,
幾乎是將錢嵌入他的手心。我的胸口發(fā)悶,帶著憤怒看向雷深,
卻在他眼里看到了某種令人心驚的東西——那不是恐懼,不是絕望,而是燒得正旺的野心。
他要報仇!我讀懂了!絕對不行!害死他母親的人,他惹不起!"堅哥,他不做不來!
"我?guī)缀跏呛鸪鰜淼???衫咨钕袷氰F了心要證明自己,抓起桌上的酒瓶,仰頭就灌。一瓶。
兩瓶。他喝得又快又狠,酒液順著下巴滑落,浸透了衣領(lǐng)。周圍的人群開始起哄,笑聲刺耳。
"雷深!停下!"我沖上去想攔,卻被黃堅的馬仔一把按住肩膀,死死釘在原地。
我們的動靜終于引來了許強的注意。監(jiān)察總司許強的千金許諾歪著頭打量雷深,
忽然拍手笑起來:"有意思,真有意思。"她拽了拽父親的袖子,嬌聲說:"爹地,
我想要他。"那語氣輕松得像是看中了一件新玩具。10"有意思,真有意思。
"華影的紅唇抿著咖啡杯沿,眼神卻像刀子一樣刮過我的臉。
我不明白她約我見面到底想說什么。她作為顧承乾的經(jīng)紀(jì)人,向來雷厲風(fēng)行,
今天卻繞了這么大個圈子。"你知道承乾花了天價從狗仔手里買斷了照片。"這不是疑問句。
我不知道。那些在片場角落被偷拍的親密瞬間——顧承乾把我按在化妝間墻上親吻,
我在他家過夜,每一個畫面都足以讓我倆身敗名裂。"我會承擔(dān)連帶責(zé)任,"我直接問道,
"多少錢?"華影突然笑了,指甲在杯沿敲出清脆的聲響:"我怎么敢呢?
"她的笑容不達(dá)眼底,"我只是不明白,他怎么會為你做到這種地步。
"她從包里抽出一個相冊,動作優(yōu)雅得像在展示什么藝術(shù)品:"你要當(dāng)心。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我和顧承乾只是逢場作戲,"我聽見自己干巴巴的聲音,
"沒有在交往。"華影沒有接話,只是用那種洞悉一切的眼神看著我。
她慢慢翻開相冊:"明白,你不是唯一,不是例外。"照片一張張攤開。不同的面孔,
卻都有著相似的輪廓——清冷的眉眼,倔強的嘴角,甚至拍照時微微側(cè)頭的角度都如出一轍。
"這些都是他這些年..."華影的指甲在某張照片上點了點,"特別關(guān)照過的人。
"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不是因為嫉妒,而是因為那些照片上的人,每一個都像極了我。不,
準(zhǔn)確地說,是像極了扮演何懼時的我。"包括你。"華影最后補充道,眼神里帶著憐憫。
我盯著照片上那些陌生的面孔,突然明白了顧承乾每次拍親密戲時,
為什么總要求我保持何懼的造型。為什么他總在深夜打電話讓我念劇本臺詞給他聽。
為什么他總說..."李盡歡就是何懼。"杯中的咖啡早已冷卻,就像我突然清醒的思緒。
"原來不僅是我,還有顧承乾,我們都入戲太深了。"我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華影留下的照片還攤在桌上,每一張都在無聲地訴說著一個事實:顧承乾對何懼的執(zhí)念,
遠(yuǎn)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他不只是主演,
更是《拳手》的幕后推手——從項目立項到資金籌備,從導(dǎo)演人選到演員陣容,
每一步都經(jīng)過他的精心設(shè)計。最諷刺的是,他居然主動讓出了第一男主角的位置。
不是讓給我李盡歡,而是讓給何懼這個角色。他究竟是有多愛何懼?11深夜的酒店房間里,
顧承乾從背后擁住我,溫?zé)岬拇郊?xì)細(xì)密密地落在我的脊背上。"你知道嗎?我一直在找你,
每晚我都能夢到你。"他的聲音里帶著醉意和癡迷。我僵在原地,
突然意識到——他親吻的不是李盡歡,他夢見的也不是我。透過我的身體,
他看見的是另一個靈魂,是那個活在劇本里的何懼。"為什么?"我轉(zhuǎn)過身直視他的眼睛。
這不是嫉妒,也不是不甘,我只是迫切地需要一個答案,好分清此刻擁抱著我的,
到底是顧承乾,還是被困在戲里出不來的雷深。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手指撫上我的臉,
卻在觸碰的瞬間微微顫抖。我知道,
他也在經(jīng)歷同樣的困惑——我們都在戲與現(xiàn)實的夾縫中迷失了方向。"戲結(jié)束,我們就分開。
"我的聲音很輕,卻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顧承乾的動作頓住了,他撐起身子,
陰影籠罩著我。"不行,我不同意。"他的聲音帶著危險的暗啞。我推開他,
開始一件件拾起散落的衣物。真絲襯衫的紐扣在剛才的糾纏中崩開了兩顆,我低頭系著扣子,
能感覺到他的視線灼熱地烙在我的后頸上。"她去找你了?"顧承乾突然問道。
我的手指在第三顆紐扣上停頓了一秒,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如果我說這次,
我是認(rèn)真的呢?""那又怎樣?"我終于抬起頭看他,嘴角勾起一個疲憊的弧度。
反正結(jié)局都一樣,每個男人都曾經(jīng)那樣說過,不值得放在心上。"你不信?
"他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我搖搖頭,拿起外套:"不是不信你。
"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袖口的褶皺,"是不相信我自己。""我不相信,
在戲結(jié)束的時候...我會愛上你。"話音未落,
顧承乾的瞳孔驟然緊縮他猛地將我拽入懷中,力道大得幾乎要將我揉碎。
帶著血腥氣的吻鋪天蓋地落下。"無所謂。"他的唇碾過我的唇角,聲音沙啞得可怕,
"戲里戲外,你都是我的。現(xiàn)在是,以后也會是..."牙齒不輕不重地咬在我的頸側(cè),
"永遠(yuǎn)都會是。"鐵銹味在唇齒間蔓延,分不清是誰先咬破了誰的唇。
這個吻混雜著情欲與占有欲,卻又帶著某種近乎虔誠的珍視,復(fù)雜得令人心顫。
"顧承乾..."我抵著他的額頭喘息,指尖描摹著他眉骨的輪廓,
"你現(xiàn)在看著我的時候..."聲音輕得像一聲嘆息,"到底看見的是誰?
"他的呼吸驟然停滯,摟在我腰際的手臂微微發(fā)抖。良久,他捧起我的臉,
拇指輕輕擦過我發(fā)紅的眼尾:"你是何懼..."溫?zé)岬拇劫N上我的耳垂,"也是我的阿歡。
"他的吻沿著脖頸一路向下,在鎖骨處留下一個深色的印記。我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