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瘋?cè)嗽鹤叱?,迎來的卻是陸家保鏢的粗暴驅(qū)趕。墓前,
陸昭然認(rèn)定她是害死嚴(yán)書韻的罪魁禍?zhǔn)?,一腳踹在她身上。蘇郁棠虛弱辯解,
換來的卻是陸昭然的一記耳光。從前,陸昭然為蘇郁棠大鬧盛京,
愛得熾熱瘋狂;可嚴(yán)書韻死后,一切都變了。只因嚴(yán)書韻死前見過蘇郁棠,
陸昭然便將他送進(jìn)瘋?cè)嗽?,任其被折磨得致殘、大小便失禁。蘇郁棠絕境求救,
陸昭然卻說:“要死就趕緊死!”蘇郁棠下定決心,只要陸昭然再傷害她七次,
她便會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此刻,陸昭然指使保鏢,強(qiáng)按著蘇郁棠在嚴(yán)書韻碑前磕頭,
鮮血淋漓。蘇郁棠慘笑,低語“還剩六次……”在瘋?cè)嗽憾冗^了漫長的一年,
蘇郁棠終于重獲自由。寒風(fēng)中,她衣衫單薄,身體不住地顫抖,
蒼白的臉龐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傷痕,步履蹣跚地被陸家的保鏢推下車。墓地前,
她的未婚夫陸昭然正冷冷地站著??吹教K郁棠這副慘狀,陸昭然的臉色瞬間陰沉,
他狠狠地踢向蘇郁棠的膝蓋,憤怒地吼道:“你逼死了書韻,就該下地獄!
還有臉在我面前裝可憐?”蘇郁棠苦澀地辯解:“昭然,我沒有。
”陸昭然厭惡地甩了她一記耳光,怒斥道:“別叫我昭然,惡心!”蘇郁棠的左臉立刻紅腫,
耳朵也暫時失聰。她聽不清陸昭然的話,只能呆呆地望著他,
卻莫名讀懂了他的意思——她不配再叫他昭然。然而,兒時的陸昭然曾為了這個親昵的稱呼,
纏著她求了好久。想到這里,蘇郁棠的雙眼不禁濕潤。她的無辜模樣激怒了陸昭然,
他粗暴地拽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拖到嚴(yán)書韻的墓碑前,強(qiáng)迫她看清墓碑上的照片?!疤K郁棠,
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如果不是你心胸狹窄,書韻怎么會死?你就是個該千刀萬剮的罪人!
”陸昭然怒吼道。蘇郁棠死死盯著那張照片,
灰白的笑容仿佛在嘲諷她和陸昭然二十多年的感情,刺痛了她的心。
盛京所有人都知道陸昭然深愛蘇郁棠,從小為她打架、受傷、吃醋,甚至半夜爬窗表白,
發(fā)誓此生只娶她一人。然而,當(dāng)嚴(yán)書韻帶著系統(tǒng)穿書而來,試圖攻略陸昭然時,一切都變了。
陸昭然曾當(dāng)眾羞辱嚴(yán)書韻,但凡她讓蘇郁棠受一點(diǎn)委屈,陸昭然都會十倍奉還,
甚至差點(diǎn)殺了她。然而,當(dāng)嚴(yán)書韻的死訊傳來,陸昭然卻瘋了。
他將嚴(yán)書韻的死歸咎于蘇郁棠,親手將她送進(jìn)瘋?cè)嗽?,讓她受盡折磨。
蘇郁棠曾向陸昭然求救,但他卻忙于尋找嚴(yán)書韻的尸體,為她痛哭、懺悔。最終,
蘇郁棠在瘋?cè)嗽褐性馐芰朔侨说恼勰?,斷了兩根手指,才終于打通陸昭然的電話,
卻只聽到他冰冷的一句:“要死就趕快!”那一夜,蘇郁棠被那群瘋子凌辱,子宮被毀,
內(nèi)臟大出血,終身小便失禁,渾身傷痕累累,右腿也廢了。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
也沖刷了她對陸昭然最后的情感。那一夜,
蘇郁棠覺醒了——只要陸昭然再為嚴(yán)書韻傷害她七次,
她的記憶和存在將被這個世界徹底抹去,與陸昭然再無瓜葛?;秀遍g,
陸昭然冷漠地吩咐保鏢:“讓她磕夠一百個響頭,好好懺悔!”蘇郁棠被保鏢強(qiáng)行按住,
額頭重重地磕在嚴(yán)書韻的墓碑前。不過幾下,她的額頭便血流如注。視線逐漸模糊,
蘇郁棠凄慘地笑了,低聲喃喃:“還剩下六次?!彼龝岅懻讶蝗缭敢詢敗?耐暌话賯€頭,
保鏢們終于松開了她。蘇郁棠顫抖著身子,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額頭的血跡順著臉頰滑落,
染紅了她的衣襟。陸昭然冷冷地看著她,語氣中沒有一絲溫度:“這一切都是你罪有應(yīng)得。
”說完,他粗暴地拽住蘇郁棠的手腕,將她拖向車邊。蘇郁棠下意識地想要掙脫,
可她的身體早已虛弱不堪,失血過多讓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她的抗拒卻激怒了陸昭然。
他猛地將她甩進(jìn)車?yán)?,冷笑道:“竟然還敢跟我耍脾氣?看來這一年來的教訓(xùn)全都白受了!
你這種人只配爛在泥里!”蘇郁棠的眼前一陣發(fā)黑,心臟仿佛被狠狠攥住。
她早已知道陸昭然將她送進(jìn)瘋?cè)嗽菏菫榱苏勰ニ?,可親耳聽到他如此冷酷的話語,
她的心還是被撕裂了一般。十幾年的情分,竟抵不過他對嚴(yán)書韻遲來的醒悟。而她,
明明什么都沒做,卻成了他眼中的罪人。陸昭然嫌惡地瞥了她一眼,
仿佛她是什么骯臟的垃圾,“回去以后記住你的身份。留你下來,是讓你給書韻贖罪的!
”蘇郁棠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了,額頭和膝蓋的劇痛讓她意識逐漸模糊。在最后的視線里,
她似乎看到陸昭然的神情有一瞬間的慌亂,像極了從前她受傷時他那副天塌了的樣子。
可下一瞬,他的背影便消失在視線中?!笆裁??你說你看見書韻了?她在哪?我現(xiàn)在就過去!
”陸昭然的聲音急切而激動。蘇郁棠苦笑,原來這一切都是她的錯覺。
陸昭然早已為嚴(yán)書韻瘋魔,又怎會在意她的死活?能讓他如此慌張的,也只有嚴(yán)書韻了。
蘇郁棠是被一盆涼水潑醒的。傭人見她醒來,將一件傭人服扔在她身上,
冷冷道:“醒了就趕緊把衣服換上。以后你就是陸家的傭人,等先生將陸夫人接回來,
你就要為你犯下的錯贖罪!”蘇郁棠怔怔地抱著那件衣服,只覺得諷刺至極。但她別無選擇,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血跡浸透,無法再穿。她艱難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跟在傭人身后,
守在大門兩側(cè)。沒過多久,陸昭然小心翼翼地抱著挺著孕肚的嚴(yán)書韻回來了。
他臉上掛著失而復(fù)得的滿足笑容,仿佛這一年的陰霾一掃而空。嚴(yán)書韻在他懷里掙扎著,
語氣中帶著委屈和憤怒:“陸昭然,放我離開!你不是說過,就算我死了,
你也不會喜歡我嗎?那你現(xiàn)在帶我回來做什么?我已經(jīng)如你所愿死了一回,
你去愛你的蘇郁棠吧!我現(xiàn)在攻略的對象不是你,也不會再受你的羞辱了!
”陸昭然任由她鬧,嘴角的笑意卻愈發(fā)溫柔。他輕聲哄道:“上天保佑讓你死里逃生,
我不會再讓你消失了。別不要我,也不許去攻略其他男人。我的孩子絕不能喊別人爸爸。
”蘇郁棠聽著他們的對話,目光落在嚴(yán)書韻那明顯隆起的腹部,腦子轟然一震。
原來嚴(yán)書韻在那場車禍中活了下來,這一年來去攻略別人了。
而曾經(jīng)口口聲聲說只愛她、要讓嚴(yán)書韻去死的陸昭然,早已背著她和嚴(yán)書韻糾纏不清。
難怪嚴(yán)書韻的死訊會讓他瘋掉。那她這一年所受的折磨算什么?
陸昭然曾經(jīng)對她的海誓山盟又算什么?蘇郁棠突然覺得自己可悲又可笑,
胸口悶得喘不過氣來。就在這時,她控制不住地當(dāng)眾失禁了。刺鼻的氣味迅速彌漫開來,
周圍的傭人紛紛掩鼻遠(yuǎn)離,眼中滿是厭惡。嚴(yán)書韻也注意到了這一幕,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隨即裝作羞惱地捶打陸昭然的胸口,被那味道惡心得連連作嘔。
“你老婆出事了還不快放我下來!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著羞辱我嗎?
我都說了不會再打擾你和蘇郁棠了,你們才是天生一對,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嚴(yán)書韻的聲音帶著委屈和哽咽。陸昭然心疼地連忙抱著她離開,溫柔地哄道:“不,書韻,
我愛的人是你。之前是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會有人欺負(fù)你了,
你受過的所有委屈我都會幫你討回來。”他站在樓上,冷冷地掃了一眼蘇郁棠,
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罵道:“蘇郁棠,都多大的人了還當(dāng)眾尿褲子,你惡不惡心?這里不是廁所,
控制不住就去買紙尿褲,別用你在瘋?cè)嗽簩W(xué)來的手段惡心我和書韻?!碧K郁棠站在原地,
渾身冰冷。她知道,自己早已被這個世界拋棄,而陸昭然的殘忍,才剛剛開始。
蘇郁棠低著頭,臉色蒼白如紙,仿佛所有的血色都被抽離。
陸昭然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刺進(jìn)她的心口。
周圍人的異樣目光如同針尖般刺在她的皮膚上,讓她無處可逃?!罢鎼盒?,
怎么會有這么惡心的人呢?”“都二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還尿褲子,真是要給我惡心吐了。
”“這誰干的,也不知道注意點(diǎn),人搞死了無所謂,這弄得失禁了是想熏死我們是吧?
”“行了,你以后別穿褲子了,穿了也是浪費(fèi)。
”這些竊竊私語和瘋?cè)嗽豪镒o(hù)士們的嘲笑聲在蘇郁棠耳邊交織,仿佛無數(shù)只無形的手,
將她推向崩潰的邊緣。她狼狽地拖著殘廢的右腿,跌跌撞撞地跑進(jìn)廁所,扔掉骯臟的褲子,
像一只受傷的野獸般蜷縮在角落里。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涌出。
為什么要這么羞辱她?她明明什么都沒做,卻因?yàn)樽璧K了嚴(yán)書韻攻略陸昭然,
阻礙了他們在一起,就落得如此下場??申懻讶辉緪鄣娜耸撬?。蘇郁棠哭得渾身麻木,
癱坐在地上,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還剩下五次。只要再承受五次傷害,
她就不會再妨礙他們了。她脫下外套,勉強(qiáng)系在腰間,試圖去找一套傭人服。然而,
剛打開門,迎面而來的卻是陸昭然滿臉嫌惡地將一包狗狗尿不濕甩在她臉上,“趕緊穿上。
”蘇郁棠愣住了。她知道陸昭然從未養(yǎng)過狗,因?yàn)樗龑愤^敏。曾經(jīng),
嚴(yán)書韻牽著狗靠近她時,陸昭然還狠狠地甩了嚴(yán)書韻一巴掌??扇缃?,
陸家竟然有了狗狗尿不濕,顯然是陸昭然將嚴(yán)書韻的狗帶了回來。而現(xiàn)在,
他竟然讓她穿上狗狗的尿不濕。這無異于在罵她是條狗。但蘇郁棠別無選擇。
她不想再當(dāng)眾失禁,只能忍著屈辱穿上那包尿不濕。她低著頭,跟在陸昭然身后,
每一步都走得艱難。陸昭然見她走得慢,不耐煩地踹了她一腳,
“在瘋?cè)嗽捍艘荒赀€把你待矯情了,這雙腿不想要就別要了?!碧K郁棠痛得慘叫一聲,
臉色更加蒼白。她的右腿早已被那些瘋子打瘸,稍微邁大步子就會傳來錐心般的疼痛。
她低聲喃喃:“我的腿瘸了?!薄澳阏f瘸就瘸了,裝模作樣給誰看呢?
”陸昭然冷冷地打斷她,根本不在乎她的解釋。蘇郁棠咬破嘴唇,強(qiáng)忍著疼痛,
終于跟著陸昭然來到嚴(yán)書韻的房間。這間房曾是陸昭然親手為她布置的,
每一處裝飾都充滿了他們的回憶。如今,卻成了嚴(yán)書韻的住處。陸昭然走到嚴(yán)書韻身邊,
臉上的陰沉瞬間化為溫柔,“以后就由她來伺候你。是她差點(diǎn)害死你,該給你贖罪。
”嚴(yán)書韻撇了撇嘴,故作委屈地說道:“我可不敢,要是不小心讓郁棠姐傷到了,
你打掉我的孩子怎么辦?”陸昭然心疼地將她緊緊抱住,“她是個罪人,
能讓你開心就算是死了也值得。誰也不能傷害我們的孩子,你放心,
半個月后我們就舉行婚禮。”蘇郁棠聽著這些話,只覺得諷刺至極。愛你時,
你就是掌中明珠;不愛你時,你就是可以隨意踐踏的垃圾。等陸昭然離開后,
嚴(yán)書韻瞬間變了臉色,譏笑地看著蘇郁棠,“陸昭然也真是的,
好好的一個人怎么給折磨成這樣了?尿失禁,腿瘸了,子宮毀了,
精神應(yīng)該也不太正常了……”她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聽說,
還是因?yàn)槟阍谖页鍪虑耙娺^我?!碧K郁棠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嚴(yán)書韻竟然什么都知道。她突然想到什么,聲音顫抖地問道:“你故意假死的,對不對?
”嚴(yán)書韻輕撫孕肚,滿臉挑釁地笑道:“我制造車禍假死,
不過是想幫陸昭然認(rèn)清自己的感情。他愛你,不過是受劇情和人設(shè)影響,跟我才是真愛!
”言罷,她喚來傭人抱來自己的狗,故意指使蘇郁棠:“郁棠姐,
你應(yīng)該穿好狗狗的尿不濕了吧,狗狗還沒穿呢,你正好也給它穿上。
”蘇郁棠嚇得本能后退一步,大喊:“拿開!”她不僅對狗過敏,在瘋?cè)嗽簳r,
瘋子們常凌虐嚇唬她,甚至有次將發(fā)了情的野狗和她關(guān)在一起,
這讓她對狗有了極深的心理陰影。嚴(yán)書韻卻仿若沒看到她的恐懼,
笑著將狗硬塞進(jìn)她懷里:“郁棠姐,別怕,狗狗很乖,不會咬你的,
你可別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蘇郁棠渾身惡寒,被狗毛碰到的地方瞬間泛起刺痛與灼熱感。
她還來不及后退,嚴(yán)書韻突然松手,狗狗慘叫出聲。聞聲匆匆趕來的陸昭然,不分青紅皂白,
一把扯住蘇郁棠的頭發(fā)將她甩到一邊,隨后心疼地恨不得將嚴(yán)書韻從頭到腳檢查一遍,
急切問道:“哪里受傷了?”嚴(yán)書韻眼含淚水,輕輕抱起摔倒在地的狗狗,
哭訴道:“陸昭然,你還是讓郁棠姐走吧,我和狗狗根本不配待在這里。
”陸昭然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面色陰沉得可怕,一把掐住蘇郁棠的脖子,
怒聲吼道:“蘇郁棠,你是不是找死?我求了一年才回來的人,不是讓你來欺負(fù)的!
”蘇郁棠呼吸艱難,面色和脖子憋得漲紅發(fā)紫,死亡的恐懼讓她下意識掙扎起來,
艱難說道:“我,我什么都沒……”可當(dāng)她對上陸昭然那滿是寒霜的陰翳眸子,
渾身血液瞬間冰冷,一股無力的窒息感籠罩心頭,所有想要解釋的話都被咽了回去。她清楚,
無論說什么,陸昭然都不會相信。嚴(yán)書韻可不想蘇郁棠就這么死了,
趕忙害怕地抱住陸昭然:“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回來。陸昭然,你快松手,
別因?yàn)槲页隽巳嗣?。”陸昭然怕傷到?yán)書韻,不得不松開蘇郁棠。但他覺得蘇郁棠犯了錯,
必須長點(diǎn)記性,于是喊來保鏢下令:“好好教訓(xùn)一下,讓她知道什么叫傭人,
如果連傭人都做不好,那蘇家也可以消失了?!睂⑺瓦M(jìn)瘋?cè)嗽赫勰ヒ荒赀€不夠,
現(xiàn)在竟還用蘇家來威脅她,陸昭然實(shí)在是殘忍至極!蘇郁棠被保鏢強(qiáng)行拖到地下室,
用各種可怕的刑具殘忍折磨了整整一夜。第二天,被摧殘得不成人形的蘇郁棠,
只能化身讓嚴(yán)書韻滿意的傭人。嚴(yán)書韻肆意使喚著她:“郁棠姐,我腳酸了,
快來給我捶捶腳?!薄八疀隽?,再去重新倒一杯。”“哎呀,我不小心把廁所弄臟了,
你快去收拾干凈?!薄霸趺创蚍四?,這可是陸昭然特意給我做的,浪費(fèi)了多可惜,郁棠姐,
你把灑出來的粥都舔干凈吧?!薄拔也幌矚g用拖把打掃房間,干活怎么能偷懶,你跪在地上,
拿著抹布把這里全都擦干凈?!碧K郁棠跪趴在地上,艱難地擦著地磚。
相較于瘋?cè)嗽汉偷叵率业恼勰?,這些羞辱似乎不算什么。她心中默默想著:還剩下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