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騰了一番過后,已經(jīng)是中午時分。
陳天雄打算帶著港生買些新衣服,要不然對方現(xiàn)在這副樣子出門,很容易被警方懷疑是偷渡客。
至于說港生的身份證,陳天雄其實可以通過鄧青牛的關(guān)系輕易弄到,因為王建軍和王建國的身份證就是這樣弄到的。
就算不能無限制免費拿到身份證,最多花個幾萬塊好處費而已。
畢竟鄧青牛這種新界豪紳,做這種事情易如反掌。
但是既然港生執(zhí)著于找到自己的出生證明,那么陳天雄也沒有強求,打算幫助對方找一找。
所以倆人帶著幾個小弟來到銅鑼灣,買了一些衣服之后,港生還多買了一些床單被罩。
畢竟現(xiàn)在用的那套,已經(jīng)粘上了港生的一血,不可能再用了。
在這之后,陳天雄又去一家汽車經(jīng)銷店買了一輛日產(chǎn)巴寧面包車。
這種類型的面包車號稱古惑仔步兵運輸車,但實際上,這個年代的面包車完全可以當做是mpv來用。
而且巴寧面包車又是這個年代面包車當中乘坐最舒適,配置最高的車型,更加適合日常出行,
這種車比普通的家用車稍貴一些,但是一共也只花了十六萬。
這要是運到內(nèi)地,估計得三十萬以上才能買得到。
開車回到元朗以后,陳天雄現(xiàn)在手里的現(xiàn)金已經(jīng)花的差不多了。
雖然明天一早又會有好幾萬的收入到賬。
但是他還是想去地下賭檔再試試水。
到了晚上,陳天雄來到了元朗西北部色魔雄的地盤上。
色魔雄長相酷似吳廷燁,也是一個特殊人物。
這也意味著,對方每天可以貢獻不少破防值。
倆人都在元朗混,之前就認識。
而且前身也多次來色魔雄的賭檔玩,每次都輸?shù)木狻?/p>
所以當陳天雄來到賭檔以后,色魔雄自然笑臉相迎,就差把“散財童子”說出口了。
這里的玩法是小牌九,和推對子類似。
也是陳天雄最喜歡,最快捷的玩法。
“烏鴉哥,今天打算玩多大???”色魔雄一邊洗牌一邊問道。
陳天雄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金鏈子:“這條鏈子五百克,市值五萬塊,我現(xiàn)在當它三萬塊,全部梭哈?!?/p>
“烏鴉哥,你怎么知道我最近正缺一條金鏈子?”色魔雄嘻嘻笑道。
“少廢話,今天我要讓你輸?shù)倪B底褲都不剩。”陳天雄揚了揚手囂張道。
而這種 囂張在色魔雄的眼中看來,就跟往常一模一樣,最終只會是過個嘴癮,照樣會輸?shù)囊粩⊥康亍?/p>
可是一連三把牌過后,色魔雄只看到陳天雄每次都把手里的骨牌來回調(diào)換著位置,然后開拍的時候,不是天牌就是至尊寶。
這也讓他開始懷疑陳天雄出千,同時貢獻了不少破防值。
不過礙于陳天雄的身份,色魔雄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之下,也不好發(fā)難。
于是他暫停了游戲,一臉狐疑的試探道:“烏鴉哥,你今天的手氣真狗屌啊,我的內(nèi)褲都快被你贏光了……”
“你踏馬的真惡心,色魔雄的內(nèi)褲誰要???誰知道有沒有艾滋!”陳天雄嘴里叼著香煙,數(shù)著手里24萬的現(xiàn)金冷笑道。
就在這時候,陳天雄的電話響了。
他還以為是自己外面的小弟打來演戲的,畢竟他已經(jīng)事先安頓了小弟,自己進去以后不久就要打來電話,也讓他可以找借口提前離開賭檔。
不過接起電話以后,陳天雄聽到的卻是武浩南的聲音。
電話那頭的武浩南聲稱自己的父親已經(jīng)出院,現(xiàn)在已經(jīng)偷渡到元朗,想要跟著陳天雄賺大錢。
陳天雄掛掉電話以后,起身就要離開。
色魔雄見狀連忙伸手攔?。骸盀貘f哥,別著急走嘛,我想跟你賭一把大的,就你跟我兩個人,敢不敢?”
“好啊,你想怎么玩?”陳天雄問道。
色魔雄聞言冷笑一聲,拿出一副撲克牌笑道:“知道烏鴉哥趕時間,所以我跟你玩梭哈,每人隨便抽五張牌,然后直接開牌比大小,怎么樣?”
陳天雄看了一眼對方手里的撲克牌,正好跟自己來賭檔之前提前準備好的撲克牌一樣的花紋。
于是他點了點頭,徑直走到了賭桌旁將24萬全部下注。
色魔雄也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將手里的撲克牌洗了一次,隨后緩緩的攤在桌面上:“烏鴉哥,要不要切牌?”
“切你媽個頭!”陳天雄罵了一句,隨即在得到一點色魔雄的破防值以后,就開始率先抽牌。
色魔雄見狀,也跟著開始抽牌。
倆人全部抽到五張牌以后,陳天雄依舊在調(diào)換著手里的撲克牌,一副高手的樣子。
色魔雄早就通過剛才洗牌的時候做了手腳,所以他現(xiàn)在抽到的牌面,正是黑桃大順。
但是就在他得意洋洋的看著陳天雄開牌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對方亮出的牌面也是黑桃大順。
周圍的其他賭客無不驚呼,貢獻出十幾點破防值。
但是色魔雄卻一副吃了屎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也扭曲起來:“你踏馬出千!”
聽到這話,色魔雄的小弟們迅速擺開架勢要攻擊陳天雄。
而陳天雄迅速調(diào)出開山刀,同時一把扯住了色魔雄的衣領拽到了自己身前,緊跟著用刀抵在了對方的脖頸上面大聲怒喝:“全部給我讓開!”
“讓開,快讓開,沒聽到烏鴉哥的話嗎?”色魔雄感覺到脖子上面?zhèn)鱽砹碎_山刀的冰冷,早就嚇得沒有了斗志。
小弟們見狀,趕忙撤開了幾步。
陳天雄用刀身在色魔雄的腦袋上拍了幾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最討厭你們這種玩賴的家伙,輸了錢就說別人出千,贏了錢就天經(jīng)地義,草泥馬的……”
陳天雄越說越氣,又在色魔雄的腦袋上敲了幾下。
這也讓色魔雄今天的破防值已經(jīng)全部釋放。
“烏鴉哥,我錯了,饒了我吧……”色魔雄連忙祈求陳天雄放過,同時吩咐小弟將輸?shù)舻腻X全部交在陳天雄的手上。
陳天雄接過對方小弟遞過來的48萬現(xiàn)金,臉上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神色:“喂,我烏鴉一向都重視人才,你色魔雄也算是個可造之材,不如過來跟我,怎么樣?”
“烏鴉哥,你是知道的,我只想當個小小的陀地,不想加入任何社團……”色魔雄一臉苦笑道。
“少廢話,看著他,愛兄弟還是愛黃金?”陳天雄指了指自己胸口的關(guān)公金身像問道。
“你干什么?放開我大哥……”
色魔雄的小弟們頓時焦躁起來,不想看到自家大哥被人逼著入會。
陳天雄一刀揮出,兩個剛剛靠近的色魔雄小弟的身上就多出了一道傷口。
倆人就此倒地,捂著傷口咿呀亂叫……
色魔雄看到陳天雄來真的,于是敷衍著回應了一句:“愛兄弟……”
而他此時為了保命說出口的誓言,卻讓陳天雄順利看到了對方的忠誠值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