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姐,我今兒才剛住進這四合院,咱倆都不認識,你就上門問我借臘腸,你覺著這事兒合適嗎?”
秦淮茹臉都沒紅一下,只是雙眼眨巴著,好像隨時要哭出來:“大兄弟,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來問你要的?!?/p>
“不好意思啊,大姐。我那臘腸就那么一點兒,都已經(jīng)吃了。你看也這么晚了,你一個已婚婦女往我這小年輕屋里湊,確實不合適?!闭f完,劉漢東直接關(guān)上窗戶,轉(zhuǎn)身進了屋。
秦淮茹又不甘心地敲了敲門,喊道:“大兄弟,大兄弟!”劉漢東壓根不予理會。秦淮茹又拍了幾下門,才極不情愿地轉(zhuǎn)身離開。
剛走到院子中間,正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傻柱吊兒郎當?shù)刈吡顺鰜恚骸扒亟?!?/p>
秦淮茹瞬間切換表情,眼淚“唰”地流了下來。傻柱趕忙走到跟前,關(guān)切地問:“秦姐,你這是咋啦?”
“傻柱,沒事,都怪姐命不好?!?/p>
“秦姐,到底咋回事啊?你快說呀!”
“真沒事,傻柱,都怨姐命苦。”
傻柱急得惱了:“秦姐,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沒有,沒有,傻柱,我真沒有?!鼻鼗慈阕焐险f著,還抬手抹了抹眼淚。
“哼,沒想到咱這優(yōu)秀四合院,還有這樣的人。今天你得告訴我,到底誰欺負你了?我現(xiàn)在就上門,找他好好說道說道!”
就在這時,西廂房的門開了,棒梗喊道:“媽,媽,前面新來的給你臘腸了嗎?”
傻柱一聽,瞬間明白了,“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新來的不懂事啊,都不知道主動幫襯你家。秦姐,是不是他說你啥了?”
秦淮茹假裝要去追傻柱,趕忙拉住他:“傻柱,你別去了。人家都說已經(jīng)睡下了,還說我一個婦女,別往人家小伙子屋里摻和?!?/p>
傻柱一聽,頓時火冒三丈,用力掙開秦淮茹的手:“秦姐,你放開!我非得去幫你討個公道不可?!闭f完,大步流星地往前院走去,一邊走一邊喊:“我就不信了,這院子里還沒有王法了!”幾步就來到穿堂屋門口,舉起拳頭“咣咣”砸門:“新來的,開門!”
屋里正在吃飯的劉漢東,聽到傻柱砸門的聲響,頓時火冒三丈:“這特么不愧是禽滿四合院啊,趕走一個禽獸,又來一個!秦淮茹剛走,傻柱這個混球就來了?!?/p>
他趕緊溜到一旁,抄起菜刀。就在這時,門“哐當”一聲被傻柱踹開了。劉漢東心一橫,瞅準人影,舉刀就砍了過去。傻柱一腳踹開門后,順著慣性往屋里沖,冷不丁一把菜刀砍來,嚇得他頭皮發(fā)麻,趕緊一擰腰,菜刀貼著大腿根劃了下去,把褲子劃開一道大口子。
見第一刀沒砍中,劉漢東雙眼充血,紅了眼,轉(zhuǎn)身又是一刀劈出去。傻柱嚇得趕忙往外跑,邊跑邊喊:“殺人啦!殺人啦!”這一嗓子,瞬間把院里的人都引了出來,紛紛圍到院子中間。
劉漢東見傻柱被自己嚇跑,便提著刀站在房門口。這時,一個梳著中分頭的胖子大聲吆喝:“都讓讓,我們?nèi)齻€大爺來了,別擋著,我們來處理這事!”眾人依次讓開后,禽獸四合院那三位赫赫有名的管事大爺閃亮登場。
瘦巴巴的半大老頭閻埠貴,梳著中分頭的胖子劉海中,襯托著站在中間的易中海格外人模人樣。他頭發(fā)花白且短,黑白摻雜,一張濃眉大眼的臉,乍一看還挺正直可靠。不得不說,這易中海還挺會挑人,選了兩個歪瓜裂棗來襯托自己。
易中海走到跟前,對著傻柱斥責道:“傻柱,你亂喊什么呢?”傻柱這才敢靠過來,一臉委屈地說:“一大爺,新來的真的要砍死我呀,您瞅瞅我這褲子?!?/p>
院里的人這才看過去,一道口子順著傻柱的大腿根部劃下,好在沒傷到皮肉,就劃破了褲子。人群里一個高個子、長著張驢臉的人打趣道:“傻柱,你小子可真是命大,要不然咱新中國最后一個公公可就是你了,傻公公??!”這話引得院子里的人一陣哄堂大笑。
易中海目光冷冷地掃了一圈,喝道:“笑什么笑!”隨后轉(zhuǎn)過頭,緊緊盯著劉漢東,質(zhì)問道:“新來的,你剛進院子,怎么就動手傷人?差點鬧出人命案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劉漢東對易中海的德行早就了如指掌,毫不示弱地回懟:“我想干什么?我倒要問問你們這院子里的人想干什么!我今天才剛進來,就有個女的上門,一個勁兒往我家鉆,非要問我借臘腸。我都說不見她了,結(jié)果這混蛋緊接著就來了,直接砸門沖進來。我這是制止強盜,我有什么錯?你們自己瞧瞧我這門栓,明明就是被撞斷的!”
易中海皺著眉:“話是這么說,但你也不能拿刀砍人呀,真出了人命可怎么辦?”劉漢東冷笑一聲:“咋的,強盜都打到家門口了,還不許我反抗,等著被搶???”
這時,劉海中裝模作樣地站出來:“你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們?nèi)齻€大爺啊。”劉漢東沒好氣地罵道:“我找你大爺!他都已經(jīng)沖進來了,我怎么跑?我門關(guān)著,他都能破門而入,我還怎么去找你們?凈在這兒胡說八道!”
旁邊的閻埠貴趕忙賠著笑臉:“小同志,你好啊,我們是院里的,是街道辦委任的三個管事大爺,按照年齡大小分別稱作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這位就是一大爺易中海,我是三大爺閻埠貴,這位是二大爺劉海中?!?/p>
劉漢東不屑地哼了一聲:“哦,管事大爺,我怎么記著報紙上寫的是調(diào)解員?還扯什么大爺,我還以為這胖子在罵人呢?!遍惒嘿F一聽,忙道:“你可不能這么說,不尊重領(lǐng)導可不行?!?/p>
劉漢東更是火大:“調(diào)解員算什么狗屁領(lǐng)導?我咋不知道調(diào)解員也算領(lǐng)導了?”易中海面色陰沉地看著伶牙俐齒的劉漢東,“老劉,老閻,看來新來的同志不服氣呀!那就開全院大會吧!”
說完轉(zhuǎn)身回了中院,劉海中和閻埠貴對視一眼,“光天光福抬桌子,解成解放招呼大家伙,”劉海中分派完,對著劉漢東冷哼一聲,背著手走了。
“小劉是吧。等會去中院開會!”閻埠貴說了一聲也回家了,開大會大爺?shù)呐深^可不能丟,大茶缸子也得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