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們各自家里的媳婦打的。
呵呵!大媽們瞪了他們男人一眼。
她們家里的男人是什么德性她們不知道嗎,還可憐人家?
我呸!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不就是和傻柱一樣么,看見秦淮如扭扭屁股就挪不開眼了,沒一個好玩意!
而且秦淮如要是真可憐也就算了,都是女人,誰還不清楚秦淮如的那些小心思。
啥也不會就會賣可憐!
要比哭、要比演技?往前數(shù)幾年,掩門子的那群小騷娘們可比秦淮如會多了。
然而傻柱也是個神奇的生物,那群男人們挨打他沒看見,反而他們說的話倒是聽進(jìn)去了。
只能說秦淮如的臉上就差寫著幾個字了:我,傻柱克星?。?/p>
傻柱看著秦淮茹一副可憐樣,小頭又開始占領(lǐng)高地。
心里那股對秦姐的憐惜勁兒又有點(diǎn)泛濫了。
他看了看雨水手里那點(diǎn)可憐的油渣,又看看棒梗氣鼓鼓的樣子和秦淮茹含淚的眼睛,自己開始攻略自己。
嗯......雨水給得是有點(diǎn)少,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讓秦......額賈家太難堪了也不太好。
于是他腦子一熱,就想當(dāng)個和事佬。
“行了行了!”
傻柱大手一揮,對著雨水說,“雨水,棒梗還是個孩子,饞嘴正常。再給他添點(diǎn),添點(diǎn)!” 說著,他就想從雨水手里拿過勺子。
雨水氣得小臉通紅,抱著盤子往后一縮,瞪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哥哥:
“哥!舅舅說了,每家孩子都一樣!憑什么給他多?他奶奶下午還污蔑舅舅呢!” 她心里委屈,舅舅剛點(diǎn)醒哥哥,哥哥轉(zhuǎn)頭又犯糊涂!
秦淮茹一聽雨水提到下午的事,臉色更加委屈,眼淚唰地就下來了:
“雨水...…下午的事…...是我婆婆不對...…我替她給你和舅舅賠不是...…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啊…...”
她這話一出,加上哭的梨花帶雨的,不明事理的還以為是雨水刻薄了呢!
傻柱一看秦淮茹哭得這么傷心,心里那點(diǎn)憐惜徹底占了上風(fēng)。
他不由分說地從雨水手里搶過勺子和盤子,嘴里嘟囔著:
“哎呀,一點(diǎn)油渣,至于嘛!棒梗,來,我給你多盛點(diǎn)!” 說著,就舀了滿滿一大勺,冒尖的那種,就要往棒梗手里塞。
棒梗一看,得意地?fù)P起下巴,挑釁地看了雨水一眼,一點(diǎn)也不客氣的接了過去。
周圍的大媽們看著,紛紛搖頭覺得傻柱糊涂,但是油渣是人家的,也給她們家孩子分了,她們也不好說什么,只是氣氛一時有些復(fù)雜。
雨水氣不過,踢了傻柱一腳就跑回屋告狀去了。
“嘿,這小妮子,怎么還打人呢!”
傻柱嘟囔一句,也沒太在意,就當(dāng)是小姑娘鬧脾氣了,主要是他也沒覺得這有啥不對的。
既然雨水跑了,那剩下的油炸就他來發(fā)了。
于是傻柱便彎著腰,給后面幾個怯生生的小姑娘分油渣。
冷不防眼前光線一暗,地上出現(xiàn)一個明顯比幾個孩子大一號的黑影!
他納悶地抬頭一看——
嚯!賈張氏那張肥膩的老臉幾乎懟到了他鼻子上!
這老虔婆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硬生生擠到了孩子隊伍的最前面,把后面兩個小姑娘都擠得踉蹌后退,敢怒不敢言!
傻柱被這突如其來的貼臉殺嚇得一個激靈,趕緊拉開了距離。
賈張氏倒像個沒事兒人,臉上擠出自認(rèn)為甜甜的微笑,嘴角還油汪汪的,一看就是吃了剛才棒梗帶回去的油渣。
傻柱看得有些反胃。
埋怨道:
“賈大媽你這干啥呢,沒看我正忙著呢嗎,還有你咋排小孩隊里了,我這可沒您的份!”
“您冷不丁湊這么近,跟個…跟個發(fā)面饅頭成精似的,嚇我一跳!給我嚇一跳!”
這傻柱的嘴是真損,好話絞盡腦汁說不出幾句,這種損人的話是張口就來。
賈張氏一聽傻柱不給,還罵她像饅頭精,臉上那點(diǎn)假笑有點(diǎn)掛不住了。
但是她是誰,四合院第一寡婦!
能屈能伸的本事是刻在骨子里的!
她不但沒退,反而腆著臉又往前湊了一步,甚至開始夾嗓子:
“傻柱!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什么一大把年紀(jì)?”
“誰規(guī)定只有小娃娃才能叫孩子了?我告訴你,在咱這四合院,在我賈張氏這兒,心態(tài)年輕那就是孩子!”
“我...…我這也是個幾百個月大的寶寶!憑啥不能分?”
“快!給我來一碗!要冒尖的!剛才你給棒梗那點(diǎn)還不夠塞牙縫呢!”
她說著,還故意扭了扭她那水桶腰,試圖做出點(diǎn)當(dāng)年嬌憨的姿態(tài),看得周圍幾個還沒走的大媽差點(diǎn)把隔夜飯吐出來。
傻柱作為當(dāng)事人,那更是如臨暴擊,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要是秦姐做出這番姿態(tài),他能把褲衩子都掏出來給她,但是這可是賈張氏啊,妥妥的就一得了白化病的黑旋風(fēng)李逵!
這誰能遭得?。?/p>
剛想跑,卻又被賈張氏一把拽??!
“傻柱你去哪,你還沒給我呢?!”
傻柱看著賈張氏這死皮賴臉、胡攪蠻纏的勁兒,惡心的干嘔了幾下。
他端著盤子直接往剩下幾個孩子手里一塞:
“賈大媽!您別開玩笑了!幾百個月?您這歲數(shù)都能當(dāng)人家太奶奶了!還寶寶?臊不臊得慌!看見沒,已經(jīng)沒有了!趕緊回去歇著吧您吶!”
他可不想把這好東西喂了這老虔婆。
“嘿!傻柱!你怎么說話呢!”賈張氏見軟的不行,立馬變臉,雙手叉腰,唾沫星子開始橫飛,“尊老愛幼懂不懂?我這么大歲數(shù)了,想吃點(diǎn)油渣怎么了?你們家沒一個好東西,就知道欺負(fù)我們孤兒寡母!大家伙兒評評理??!傻柱欺負(fù)老人啦!”
賈張氏屬于是記吃不記打,又開始撒潑打滾那一套。
傻柱被她吵得腦仁疼,跑又跑不掉被賈張氏拽的死死的。
只能光棍道:
“誰欺負(fù)您了?這油渣是舅舅吩咐給孩子們的!沒您的份兒就是沒您的份兒!您再鬧,我…我叫我舅舅了!”
一聽到“舅舅”兩個字,賈張氏本能地縮了縮脖子,下午那頓打甚至都還沒隔夜!
這傻柱一提她才反應(yīng)了過來,李付清還沒走呢。
瞪了傻柱一眼,剛準(zhǔn)備走。
一個不滿的聲音響了起來:
“吵什么吵!鬧什么鬧!還有沒有點(diǎn)規(guī)矩了?!”
只見易中海背著手,板著臉,邁著方步從后院走了過來。
沒錯,又是易中海,他在屋里想了半天,那是越想越氣,覺得自己在李付清這丟大人了。
這不,一聽到賈張氏喊的欺負(fù)老人,他就跟踩了風(fēng)火輪似的跑了出來。
“柱子!”易中海的聲音帶著訓(xùn)斥,“你怎么回事?我平時跟你說的話你都忘了嗎?鄰里鄰居的,一點(diǎn)油渣至于鬧成這樣嗎?你賈大媽是長輩,想吃點(diǎn)油渣怎么了?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尊老愛幼的傳統(tǒng)美德都忘到腦后去了?”
“我看啊,你就是跟有的人學(xué)壞了!”
可能是帶著怨氣,他這話一出,直接把責(zé)任全扣在了傻柱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