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剛走,中院賈家就適時走出了一個女人,就像是掐著點出來一樣,于是傻柱緊緊盯著婁曉娥的視線立馬就收了回來,他看著剛剛走出來的女人,頗為心虛的笑著點頭招呼道。
“喲,秦姐出門洗衣服呢!”
被他稱為秦姐的女人正是秦淮茹,只見這個女人面泛桃花,眼睛風(fēng)流嫵媚,眸子燦若星辰,更兼之充滿了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水潤盎漾。
身材方面更是沒得說,前凸后翹,體態(tài)妖嬈,胸前飽滿鼓鼓囊囊,每走一步都顯得顫顫巍巍,健康且充滿活力的腰肢,每扭動一下就搖曳生姿……。
不得不說,難怪傻柱這個二傻子,會被秦淮茹迷的五迷三道。
其實就連原身這個讀書讀傻了的書呆子,都對自己這個一墻之隔的女鄰居,充滿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對方也不止一次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奪去了他不知道多少次的心神蕩漾,讓他洗了好多次的內(nèi)褲。
秦淮茹看著傻笑的傻柱點點頭并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撫了一下額頭上凌亂的秀發(fā),然后才將一雙水汪汪,仿佛會說話的桃花眼看向羅開山。
若是往日,羅開山必然早就羞澀的垂下眼眸,又或者是偏過頭不敢和她對視。
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換成了后世的羅開山,那么肯定不會被一個女人看兩眼就面紅耳赤,這不是丟穿越者的臉嗎?
于是羅開山嘴角噙著淡淡的微笑,毫不扭捏的看著這個讓人口干舌燥的女人,而且還主動打起了招呼。
“嫂子,出來洗東西啊!”
秦淮茹神情微微一凝,然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頗有深意的上下打量了羅開山一眼,這才同樣矜持的點點頭。
羅開山咧嘴一笑,也就沒再說什么,就見打完招呼的秦淮茹一搖一擺來到水龍頭旁邊,輕輕將盆子放在水槽上,然后打開水龍頭……不一會兒就背對著兩人用力的揉搓起來。
此時正值初春時節(jié),眾人身上的衣服也沒冬日那么厚重,秦淮茹是出來干活的,身上的衣服就顯得更加單薄,這樣一來她身上那條棉質(zhì)的單褲,甚至連她那豐腴的身子都兜不住,就見她剛剛蹲下身子,那個大如磨盤的后臀,就被緊緊勾勒出一抹無比誘人的圓潤弧度。
“咕咚!”
羅開山清晰的聽到旁邊傳來傻柱吞咽唾沫的聲音,而他自己這具年輕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在瞬間充滿了一股昂揚向上的活力。
“不得了不得了,這秦淮茹簡直就是個狐媚子,她怎么這么會勾人啊?”
羅開山心里忍不住如此仰天吶喊。
就在兩人各自欣賞眼前這抹動人的風(fēng)光時,一道不滿的冷哼聲,突然就在兩人耳畔響起。
于是傻柱和羅開山當即就被嚇了一個激靈,然后立馬就回過神來。
相對于傻柱被抓包時的手足無措,羅開山只是輕輕挑了挑眉,并沒有異樣的神情。
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雖然被人看到了,但只要自己不尷尬,那么尷尬的就是別人!
果然,當一臉怒容的賈張氏從屋里走出來時,看到傻柱眼神中的閃爍,以及羅開山臉上的鎮(zhèn)定自若后。
她就將全部的怒火傾瀉到了傻柱,這個不打自招的傻子身上。
“傻柱,瞎了你的狗眼,你一個娶不到媳婦的光棍在這里瞎看什么看,不要臉的臭流氓,難怪你娶不到媳婦,就你這樣這輩子都是打光棍的命!”
隨著賈張氏激烈高亢的怒罵聲響起,傻柱頓時就羞的滿臉通紅,可他又沒法反駁對方的話,畢竟他剛才確實是偷看了人家兒媳婦。
而羅開山則是趁著這個機會回到了自己家里?
不是因為他慫怕了賈張氏。
而是因為賈張氏這種臭狗屎,他明面上還真是拿她毫無辦法,沒看到號稱四合院戰(zhàn)神的傻柱,此時已經(jīng)被這個老虔婆罵的懷疑人生了。
羅開山忍不住連連搖頭。
傻柱這貨也真是活該,都被罵成這樣了,后來竟然還恬不知恥的上趕著去給她們家送溫暖,真是少見的頂級綠毛龜!
都說他和多爾袞能夠相提并論。
可他也配?
人家多爾袞在世的時候,至少連皇帝都要喊他爹,也沒一個人敢在他面前炸刺,而且大玉兒都被他玩成了大兔兒了。
可你看看傻柱,現(xiàn)在還沒開始舔呢,就已經(jīng)被賈張氏指著鼻子,罵他祖宗十八代了!
“真他媽丟男人的臉,難怪后世看網(wǎng)文的那么多人討厭這家伙呢。
就是因為太多這種毫無下限的龜男無底線的跪舔,才會讓某些女人自視甚高,讓整個婚戀市場的風(fēng)氣都跟著變差了啊。
所以大家討厭的不僅僅只是他這個人,而是像他這樣的一個群體!”
聽著賈張氏在院里的謾罵!
如果不是怕太明顯,他都想給這個賈張氏也來一下十萬伏特,讓這個毫無禮義廉恥的臭婆娘閉嘴,還大家一個清凈。
最后還是賈東旭怕他媽犯了眾怒,而且現(xiàn)在可沒有易忠海給他們家撐腰,他這才硬著頭皮出來,將還在喋喋不休的賈張氏勸回家。
聽著一墻之隔的賈張氏嘴角依舊吐出的“絕戶”、“臭狗屎”、“小賤人”之類不堪入耳的話,羅開山最后還是忍不住,對著一墻之隔的老虔婆,按動了電棍開關(guān)。
只可惜他的電棍并沒有穿墻的功能,無法讓一墻之隔的老虔婆受到電擊懲罰,這讓他覺得十分遺憾。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羅開山正準備做飯的時候,卻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家竟然連煤炭都全部用完了。
“草,連這玩意都偷,這是完全沒把自己放在眼里?。 ?/p>
他心中忍不住怒罵出聲。
想都不用想,肯定又是院里鄰居偷的!
羅開山恨恨看了一眼厚厚的墻壁,恨不得立刻在墻上挖個洞,然后將電棍伸過去,將隔壁那個討人厭的賈張氏給活活電死。
反正不管到底是誰做的,這貨肯定都有參與其中,說不定還是其中的骨干。
“唉,人家都說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現(xiàn)在輪到自己卻成了有米卻無柴火烹飪!”
看著白花花的面條和那些圓滾滾的雞蛋,想到兩者結(jié)合在一起的雞蛋掛面,羅開山只覺得口水又開始泛濫了,忍不住狂吞唾沫。
“總不至于要讓老子吃生雞蛋拌干面吧?”
羅開山思來想去,只能先出去借個煤火應(yīng)急了。
不過就在他臨出門之際,他又想了想,還是轉(zhuǎn)身回來從桌子上拿了兩個雞蛋。
畢竟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麻煩別人也有點不好意思,送兩個雞蛋雖然顯得奢侈,可就當是禮尚往來。
想來看在這兩個雞蛋的面子上,應(yīng)該沒人會怪自己打擾他們兩口子造人活動吧?
殘酷的事實證明,羅開山還是太高估院里人樂于助人的心思了。
他拿著兩個雞蛋想去借個煤火,可繞了一圈,竟然沒能將手里的雞蛋送出去——因為壓根沒人搭理他!
“還真是睦鄰友好,與鄰為善的四合院??!”
他心里忍不住這樣感嘆。
最后只能往后院而去。
結(jié)果還是同樣的,無論是二大爺,還是他旁邊的林家,對他的敲門都沒任何反應(yīng)。
至于聾老太太家,他是直接略過了,這黑燈瞎火的,他可不敢讓老人家冒這個險,不然人家摔上一跤, 自己這輩子就有福了。
于是思來想去,他來到許家門口。
雖然他很清楚許大茂這家伙不在家,可是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過突兀,他只能開口道。
“帽哥,帽哥,你睡了嗎?”
羅開山輕輕的敲著許家的門,刻意壓抑的聲音顯得沙啞且低沉。
“誰……”
讓羅開山始料未及的是,他才剛剛敲門,就立馬聽到門后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他當即就被嚇了一跳,連手中的雞蛋都差點被他扔了出去。
不過羅開山又立馬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他嫂子婁子的聲音嗎?
于是他心中一喜,連忙小聲說道。
“哦,是嫂子啊,我是羅開山,我是想向你借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