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一片混亂,各家都圍著張隊長七嘴八舌地說著。
有的為易中海他們求情,有的幸災(zāi)樂禍,還有的裝作事不關(guān)己。
混亂中,易中海急中生智,朝著站在人群后面的妻子——一大媽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趕緊去后院。
一大媽會意,連忙趁亂小跑著去了后院。
張隊長見局面越來越亂,一拍腰間的皮帶,大聲宣布:
"都安靜!既然這樣,那我先把三位大爺還有何雨柱、賈張氏母子帶回去調(diào)查清楚,事情弄明白了再說!"
就在保衛(wèi)科的人準(zhǔn)備把人帶走的時候,一陣清脆的拐杖敲擊聲從后院傳來。
"怎么回事???怎么鬧哄哄的?"一個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眾人回頭一看,只見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太拄著拐杖,在一大媽的攙扶下,慢悠悠地從后院走來。
李明輝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聾老太。
從原身的記憶和穿越前看過的《情滿四合院》劇集中,李明輝對這位老太太并不陌生。
聾老太,四合院里年紀(jì)最大的住戶,據(jù)說八十多歲了,自稱是烈屬,給紅軍送過鞋。
但實際上,這老太太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自己說從來沒有出過"四九城",可紅軍在解放之前壓根沒來過京城,她怎么可能給紅軍送鞋?顯然是在說謊。
而且她總是仗著自己年紀(jì)大,喜歡對院里的人指手畫腳,動不動就教育別人。
如果有人不聽她的,她就會拿石頭砸人家的玻璃。
因為她年紀(jì)大,大家也拿她沒辦法,只能忍氣吞聲。
表面上看是個慈祥的老人,實際上卻是個喜歡倚老賣老、自私自利的老太太。
張隊長見到聾老太,態(tài)度立刻恭敬了許多:"老人家好,打擾您休息了。"
聾老太裝模作樣地皺著眉頭,環(huán)顧四周:"我說這是怎么回事???鬧哄哄的,吵得我都睡不著覺了。"
易中海見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掙開保衛(wèi)科人員的手,跑到聾老太身邊,俯在她耳邊大聲說道:
"聾大娘,出事了!李明輝回來了,打了我們好幾個人,還讓保衛(wèi)科的把我們都抓走!"
聾老太聽了,一臉震驚,看向李明輝的眼神頓時充滿責(zé)備:"這可不像話?。±顕鴱?qiáng)的兒子,怎么能這樣?"
她拄著拐杖,慢悠悠地走到李明輝面前,一副長輩教訓(xùn)晚輩的架勢:
"小伙子,你爸走了,我們大家都很難過。但你這一回來就打人,把事情鬧到保衛(wèi)科,這像什么話?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非要這么大動干戈?"
李明輝冷笑一聲:"老太太,你覺得這事小,那不如把你的房子讓給賈家住?"
聾老太一愣,隨即臉色一沉:"那不一樣!我的房子是我的,誰也別想拿走!"
"那不就得了,"李明輝針鋒相對,"我家的房子也是我家的,憑什么給賈家?"
易中海見狀,連忙插嘴:"李明輝,你太不像話了!連老太太你都敢頂撞?一點尊老愛幼的觀念都沒有!"
李明輝冷笑道:"我當(dāng)然尊老愛幼,但我不尊重倚老賣老的老不死!"
"什么?"易中海驚呼一聲,"你...你...簡直無法無天!"
四合院里的人全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李明輝竟敢這么說聾老太,這在四合院里簡直是大逆不道。
李明輝繼續(xù)火力全開:"我妹妹和靈兒被賈家欺負(fù)的時候,聾老太在哪?真聾了是吧?現(xiàn)在事情鬧大了,倒是出來指手畫腳了?"
聾老太被懟得啞口無言,臉色陰沉如水,手里的拐杖都拄不穩(wěn)了。
張隊長見狀,清了清嗓子,打破尷尬:"老人家,我們是奉命來處理這件事的。根據(jù)調(diào)查,賈家偽造借條,想霸占李家的房子,這是違法行為。我們必須把相關(guān)人員帶回去調(diào)查清楚。"
易中海聽不下去了,轉(zhuǎn)而對李明輝怒目而視:"李明輝,你這話說得太過分了!你知道老太太是誰嗎?老太太可是烈屬!還給紅軍送過鞋!"
"烈屬?"李明輝冷笑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證件,正是剛才在父親遺物中發(fā)現(xiàn)的烈屬證,
"我爸剛剛為國犧牲,我才是正兒八經(jīng)的烈屬!聾老太,你說你是烈屬,有這個烈屬證明嗎?"
聾老太一看到那個證件,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你...你..."她的聲音突然哽咽起來,裝模作樣地抹起了眼淚,
"我的兒子死了這么多年了,看到這個證件,我就想起死去的丈夫和兒子...你非要戳我這個疤嗎?"
她說著,聲音越來越大,引來了更多人的注意:
"就知道欺負(fù)我這個老人家...我這把老骨頭,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啊..."
說完,她拄著拐杖,哭哭啼啼地朝后院走去,全然不顧易中海焦急的呼喚。
張隊長看了看李明輝,又看了看聾老太離去的背影,只能無奈地?fù)u搖頭:
"算了,老人家年紀(jì)大了,別跟她計較。我們還是先把這幾個人帶回去再說。"
他轉(zhuǎn)向保衛(wèi)科的人員:"把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何雨柱還有賈張氏母子都帶走!回廠里好好調(diào)查!"
保衛(wèi)科的人立刻上前,將這幾個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易中海臉色鐵青,不敢相信自己也會有這一天。
作為四合院的"一把手",他何時受過這種屈辱?
但看著張隊長堅決的眼神,他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更是欲哭無淚,心里把易中海罵了個狗血淋頭。
明明可以撇清關(guān)系的,這老東西非要拉他們下水,真是自作自受!
何雨柱看了看秦淮茹,眼中滿是不舍,但在保衛(wèi)科的"押送"下,他也只能乖乖跟著走。
賈張氏母子被架著往外走,賈張氏還在不停地掙扎、哭鬧,但已經(jīng)沒人理會她了。
四合院的其他住戶紛紛站在院子里,看著這幾個平日里耀武揚(yáng)威的"大人物"被帶走,心情復(fù)雜。
保衛(wèi)科的人押著幾位"犯人"離開后,四合院里的人群才慢慢散去,院子里的氣氛卻依然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