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此書是我開,留下買路財,可寄存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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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檔次呀?”
“就憑你也配當我傻爸,傻柱,我告訴你,我爹只有賈東旭,滾出我家?!?/p>
棒梗無情的話像把生銹的刀子,在何雨柱心口來回拉鋸,他只覺腦袋“嗡”的一聲,像是被重錘狠狠敲了一下。
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棒梗,嘴唇微微顫抖,想說些什么,卻又一時語塞。
“棒梗,你……你怎么能這么對我說話?我是你傻爸呀。”
何雨柱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中滿是受傷,“我這些年是怎么對你的?你小時候哪一頓好吃的不是傻爸給你帶的,給你找工作,給你找媳婦兒,給你……你怎么能這么對傻爸?”
棒梗卻一臉冷漠,雙手抱在胸前,不屑地說:“哼,你對我好?你不過是為了討好我媽,饞我媽身子,你下賤?!?/p>
“那狗都不吃的剩菜剩飯,你也好意思說是好吃的,我呸!
你也別在這賴著了,我家沒有多余的房間給你住,趕緊走,不然別逼我對你不客氣。”
棒梗西裝革履地堵在新裝修好的三進四合院門前,腕上的勞力士閃著冷光,晃得人眼睛生疼。
諷刺的很!
小當踩著十厘米恨天高從西廂房出來,手中拿著房產證:”傻爸,在最后叫你一聲傻爸,當年是您非要上趕著給我們當?shù)?,那時候我們小不能反抗,你在我們家白吃白住這么多年,也該夠了?!?/p>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盤,不就是想占我們賈家的房子嘛,看見沒,房主是我哥,這里不是你家,還不快滾?!?/p>
何雨柱踉蹌著后退半步,老寒腿撞在四合院外的石墩上,房產證是昨天秦淮如勸他過戶給棒梗的,說什么這樣他們能更好的照顧自己。
他信了。
白吃白?。?/p>
何雨柱差點被氣笑了,誰住誰?誰吃誰?你們心里不清楚嗎?
沒點逼數(shù)?
沒想到……自己竟然養(yǎng)了兩個白眼狼,傻爸傻爸,傻吧傻吧,他真是一個大傻子。
二十多年前,他抱著發(fā)高燒的小當在雨里跑向醫(yī)院,小丫頭滾燙的額頭貼著他脖頸,氣若游絲地喊“傻爸我怕?!?/p>
現(xiàn)在…呵呵……
這時,槐花走出來在一旁附和:“趕緊走吧傻柱,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了,我們可不想再看到你,也沒你這個傻爸。”
何雨柱聽著這冰冷刺骨的話,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無數(shù)根針狠狠扎著。
他看著這個曾經視為自己女兒的人,如今卻變得如此陌生和冰冷。
有些渾濁目光落在槐花懷中的哈士奇身上,狗項圈都比他去年住院時求著孩子們買的止痛貼還貴。
他,活都不如一條狗!
要知道當年槐花出世時,賈東旭已經死了,名字還是自己給取的呢。
他算是看出來了,賈家都是一群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秦淮如,秦淮如……你出來,你看看你的孩子們,都變成什么樣了!”
何雨柱大聲呼喊著秦淮如的名字,聲音在寂靜的四合院里回蕩,卻始終得不到回應。
曾經,為了秦淮如,為了賈家,他放棄了自己太多的東西。
他每天在軋鋼廠辛苦工作,只為了能多掙點錢貼補家用;他省吃儉用,把好吃的都留給孩子們;他為了這個家做牛做馬一輩子。
可如今,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若不是有婁小娥給自己生了一個何曉,他老何家估計得絕戶。
“我何雨柱這一輩子,到底是為了什么啊?”
何雨柱喃喃自語,臉上露出無比苦澀的笑容,“我為你們當牛做馬,你們卻這么對我……”
嘶啞的聲音在院子里回蕩。
院內木窗“砰”地關上,他分明看見秦淮如輕輕放下窗簾。
他的眼神逐漸黯淡,心中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棒梗冷冷的說道:“傻柱,別看了,我媽是不會出來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要不是當年你欺負我家孤兒寡母,我媽也不會委身于你,滾吧,再不滾,老子打你一頓?!?/p>
小當拉著棒梗準備動手的左手,“哥,別管他,他也活不久了,臟了自己手,還要坐牢呢?!?/p>
“算你運氣好?!?/p>
棒梗冷哼一聲,頭也不抬的帶著小當和槐花進入四合院內,大門緊緊關閉。
寒風凜冽,吹的何雨柱臉生疼。
不知過去多久。
何雨柱緩緩轉身,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出了這個他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四合院。
每走一步,他都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外面的街道上,燈火闌珊,可何雨柱卻覺得無比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這個世界仿佛一下子變得無比陌生。
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來到了橋洞下,當天夜里,他凍死在橋下。
兩天半后。
許大茂在冬夜橋洞發(fā)現(xiàn)傻柱的尸體,這個昔日死對頭的慘狀勾起他復雜心緒。
三只野狗綠瑩瑩的眼睛在黑暗中忽閃,其中一只嘴角還掛著暗紅的肉絲。
"滾!"
許大茂揮起手中的木棍打去,畜生們嗚咽著退開,露出蜷縮在墻根的人形。
何雨柱的臉朝下趴著,后脖頸結著冰晶,此刻被野狗咬得坑坑洼洼,身上就沒有一塊是好的。
“傻柱呀傻柱,你給秦淮茹拉了一輩子幫套,沒想到你也會落到這樣一個下場吧?!?/p>
“要不是你被易中海忽悠,算計你養(yǎng)老,何故于此?全院也就你個傻子認為易中海是好人、賈家是困難戶,困難戶會一個個吃得肥頭大耳?”
許大茂摸出打火機,火苗竄起時照亮了何雨柱的回憶。
何雨柱此刻是魂魄狀,他面露復雜,經歷過賈家的背叛,秦淮如的背叛,此刻他頭腦很清晰。
被許大茂這一點撥,回憶起往事種種,易中海,他的一大爺,好的很呀。
“柱子,人得講良心。”
“賈家孤兒寡母的,咱們院兒里得互相幫襯著?!?/p>
“你秦姐一個人養(yǎng)家不容易……”
“柱子,我是你長輩,為了你好……”
“拋開事情不講,你就沒有一點錯……”
此刻,他全然明白了,沒想到自己敬愛的一大爺是這樣的,算計他給他養(yǎng)老,給全院的畜生養(yǎng)老。
他還真是知道傻豬呀,傻柱這個名字人如其名。
“嘟嘟.....”
“這秦淮如怎么回事,也不接電話,棒梗還罵我多管閑事,真是沒良心,一群白眼狼,傻柱,下輩子多漲點眼吧?!?/p>
許大茂的聲音讓何雨柱拉回思緒,而何雨水的電話倒是通了。
“哥?我哪有哥?”
女人無情的聲音傳來,“許大茂你搞錯了吧?你去找他秦姐,就算他死我面前,也不會多看一眼的,沒事別給我打電話,嘟嘟…”
許大茂無奈嘆息道:“呵呵,傻柱,你說你這一生還真是過的失敗呀,你喂了半輩子狗,最后讓狗吃了!”
何雨柱聞言,憤恨不已,自己后來再怎么對何雨水不好,但自己作為一個哥哥的責任做到了。
要知道何大清走離開四九城時,他也才16歲,他那時候也只是一個半大孩子呀,都沒成年。
三年大災年時自己也沒有餓死何雨水,還給她買了自行車,你在怎么恨我,收個尸還小時候養(yǎng)你之恩,不過分吧,沒想到也是一個白眼狼。
許大茂把他的尸體拖走了,何雨柱的魂魄一路跟著,殯儀館的老頭遞來火化確認單時,許大茂正在看傻柱的尸體愣神。
“你是他......?”
老頭扶了扶老花鏡。
許大茂龍飛鳳舞地簽下自己名字,最后一筆把紙戳了個洞。
“仇人?!?/p>
他說著掏出錢包,一沓百元大鈔摔在桌上,“骨灰盒要最便宜的?!?/p>
何雨柱心思復雜,沒想到最后給自己收尸的竟然是他一生之敵許大茂。
還真是世事無常,大腸包小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