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上,只因女兒露出胎記就被當(dāng)成臟病丟進(jìn)蛇池。
「沈薇薇我真是沒想到,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竟然讓五歲女兒去干這種勾當(dāng)?!?/p>
看著女兒被群蛇圍繞窒息我跪下苦苦哀求。
「顧知年我錯(cuò)了,你快放女兒出來,池子里都是世界毒蛇,國內(nèi)沒有血清,女兒被咬會(huì)沒命的?!?/p>
見我卑微模樣顧知年冷笑出聲。
「別裝了,這池子里都是大師開光的無毒蛇,誰讓她帶著臟病沖撞了煙煙,就讓她在這祈福吧?!?/p>
眼看女兒被咬奄奄一息,我怒吼得歇斯底里。
「快放女兒出來,她可是顧家唯一的孩子,要是死了你會(huì)絕后的?!?/p>
不想顧知年竟一腳將我踹開。
「我警告你別仗著自己不能生育為所欲為。」
「要是真死了,顧家也不缺繼承人,煙煙已經(jīng)懷上了我的孩子?!?/p>
看著顧知年撫上柳煙煙的肚子,我冷笑出聲。
為了照顧顧知年的面子,在生下女兒后我對(duì)外謊稱自己卵巢早衰。
可他不知道,這么多年不孕不育的人其實(shí)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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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被毒蛇當(dāng)作獵物絞殺,她已經(jīng)渾身發(fā)紫。
就連生日皇冠都掉了下來。
我啞著嗓子聲音哀求。
「顧知年,這些根本不是大師開過光的蛇,你難道沒看見女兒被當(dāng)作獵物絞殺嗎?」
「我求求你快放了女兒,她可是我們唯一的孩子。」
「你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絕后嗎?」
蛇池內(nèi)女兒聲音越來越微弱。
我急得哭出聲。
可顧知年卻一副嫌惡模樣。
「既然沖撞了煙煙,她就應(yīng)該給煙煙賠罪?!?/p>
我整個(gè)人顫抖起來。
「既然要賠罪,你可以拿我賠罪,無論讓我干什么都愿意,知年我求求你放過女兒,我求求你?!?/p>
我如同喪家犬的模樣逗笑在場眾人。
可此刻我只有一個(gè)念頭,讓女兒活下來。
顧知年見狀挑了挑眉。
「好啊,那你要是能取得煙煙的原諒,那我就放了那個(gè)小賤種?!?/p>
聞言我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轉(zhuǎn)頭看向一旁柳煙煙,不顧眾人異樣的眼光徑直跪了下去。
「柳小姐,是我不對(duì),我的錯(cuò),你有怨氣可以沖我來,我求求你放了我女兒,我求求你?!?/p>
跪在地上,我?guī)缀跻蛔忠豢念^。
直到頭破血流。
柳煙煙靠在顧知年懷里驚叫出聲。
「沈薇薇頭上好多血啊。」
說著她一副得意模樣準(zhǔn)備將我扶起。
「這不賴薇薇姐姐,都是我不好,懷有身孕就不應(yīng)該出來過生日?!?/p>
「是知年哥哥說特意為我準(zhǔn)備,我不想辜負(fù)他的好意,所以才……」
柳煙煙的聲音傳入耳中那刻,我整個(gè)人頓住。
原來柳煙煙和女兒是同一天生日。
今天這么盛大的聚會(huì)不是為女兒準(zhǔn)備,而是為了柳煙煙準(zhǔn)備。
所以我勸女兒放下胎記的羞恥,勇敢穿上公主裙這一切竟全是自取其辱。
我喉嚨一哽,一瞬間什么話都說不出。
只能任憑眼淚無助落下,死死拽著柳煙煙的褲腳磕頭。
直到我?guī)捉鼤炟?,柳煙煙才嬌弱出聲?/p>
「薇薇姐姐,你快起來,說到底都是我不該來參加生日宴會(huì)的錯(cuò)。」
話落下一瞬柳煙煙竟拉著我的手向后栽去。
「知年哥哥救我!」
只聽咯嘣一聲骨裂。
我臉色慘白。
整個(gè)手腕,斷了。
我痛到失聲。
可顧知年卻狠狠甩我一巴掌。
「你這個(gè)毒婦,這本來就是我為煙煙舉辦的生日宴會(huì),你縱容那個(gè)小賤種穿著禮服喧賓奪主就算了,還讓她露出那么惡心的臟病痕跡沖撞煙煙。」
「到了現(xiàn)在你不知悔改,竟然還要害死煙煙的孩子。」
顧知年一字一句扎進(jìn)我心里。
他不問是非黑白,明明骨折的人是我,可柳煙煙一點(diǎn)事情沒有。
我的淚再也止不住涌出。
我不敢置信地質(zhì)問顧知年。
「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是女兒生日嗎?五年了,一次生日你都沒有陪過女兒?!?/p>
「現(xiàn)在你還要任憑柳煙煙污蔑我和女兒,那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p>
蛇池內(nèi),女兒的呼吸聲越來越微弱。
我只想帶女兒去醫(yī)院。
可一旁柳煙煙卻哭得梨花帶雨。
「知年哥哥,我的手好疼,以后我還怎么戴戒指啊?!?/p>
顧知年徹底惱怒。
「給煙煙道歉,要是她戴不了婚戒,我就把你的手砍下來給她?!?/p>
聞言我仿佛如遭雷擊。
自己女兒在蛇池里生死不明,而他卻一心只在意柳煙煙能不能戴上婚戒。
我的心仿佛如墜冰窖。
我死死咬緊下唇。
「如果我不呢?」
聞言顧知年的臉色陰沉可怖。
我心中瞬間警鈴大作。
他聲音是前所未有過的冷冽。
「子不教母之過,來人把沈薇薇帶下去學(xué)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