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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十頭大母豬......”
離開前,我媽故意清了清嗓子,“就等我家辦升學(xué)宴的時候來取吧?!?/p>
吳澤嶼身子一軟,忍不住跪在地上,嘴里一直念叨“不可能,絕對不可能?!?/p>
他爸氣的半死,“嗷”的一聲就跳起來,一巴掌打到他臉上。
不是你自己說幫她報的學(xué)校嗎,還硬是等著報名時間截止才走。”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你跟老子說清楚?!?/p>
吳澤嶼不敢反抗,只一味地說“不可能”“不可能”
他媽心疼兒子,和自己男人扭打在了一起,場面頓時達(dá)到了高 潮,場面那叫一個精彩。
我攙扶著媽媽回了家,在外地打工的父親,居然趕了回來。
他瞅了我們一眼,“錄取通知書收到了,我說過了,不是好學(xué)校老子是絕對不會供你讀的?!?/p>
上輩子母親死后,就為了3000塊的聘禮,眼前這個男人就將我賣給了隔壁村的老光棍。
再次見到他,我連一聲爸也喊不出口。
“連喊人都不會了,老子真是白供你讀書了。”
他作勢要打我,媽媽搶先把我拉開,斜睨他一眼,“何止是一本,還是那911還是985的,只有全國成績最好的學(xué)生才能報考?!?/p>
“你就放心吧,你姑娘爭氣著呢?!?/p>
“真的?”
我爸立馬眉開眼笑,“那就好,好好讀書畢業(yè)讓她和吳澤嶼結(jié)婚,聘禮怎么都得一萬塊了吧?!?/p>
“什么聘禮不聘禮,我絕對不會把閨女嫁給那小王八蛋的?!?/p>
再次提起這個名字,我媽氣不打一處來,將剛才在吳澤嶼家的事情給我爸說了一通,我爸立刻露出笑容,“好啊,那個老吳家的敢瞧不起老子。”
“快,孩子她媽,趕快去取錢,老子要在院子里辦三天酒,讓全村人都看看,我生的閨女一點(diǎn)不比小子差?!?/p>
一連擺酒擺了三天,村里所有人都來我家吃酒了,偏偏吳澤嶼家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
我清楚他們是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的,果然就在流水席的最后一天,吳澤嶼一家三口氣昂昂地走了過來。
還沒進(jìn)院子,他就撿起來一塊石頭,想要砸到我腦門上。
“死騙子,你趕快把我家地契給還回來?!?/p>
“你根本沒考上清北,那通電話是假的?!?/p>
吳澤宇將我高考填志愿時候的截圖給打印了出來,上面很清楚的顯示,我只報考了??茖W(xué)校,其余的什么都沒有。
“而且我也打電話過去問過了,你當(dāng)時的奧林匹克成績只能加分,不能保送,你連報名都沒報名,他們怎么給你加分,簡直是胡說八道。”
聞言,眾人不善地目光朝我看了過來,“青青,你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p>
“難不成你當(dāng)時是在騙我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