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只見羅海的身軀瞬間失去平衡,跌倒在地面上,也是正好撞在一旁的貨架上,瞬間貨架上那個東西,噼里啪啦往下砸了下來。
頓時后廚也是因為這動靜弄的雞飛狗跳起來,朱烈此時的不地道也是相當明顯,何雨柱顧不得那么多,一個腳丫就踢到了朱烈腰上,隨后去擦看師傅羅海的情況,
羅海也是在地上捂著手臂哀嚎著,看的出這下跌倒明顯就是傷及到手臂了,隨后眾人也趕忙攙扶起羅海向外走去,羅海也是忍著痛讓何雨柱跑一趟醫(yī)院,“柱子——,你快點去醫(yī)院,嫣然還在那守著你師娘來著?!?/p>
“師傅我這就去,你這情況——”何雨柱擔心道,“要不也去一趟醫(yī)院看看。”
“你先過去我隨后讓他們送我過去。”羅海也很是擔心自己的媳婦跟女兒。
隨后羅海也是說了那家醫(yī)院,讓他快點過去,何雨柱也是不疑就出了后廚。
蹬著自行車朝著醫(yī)院的方向騎了過去,一路上騎的飛快,很快就來到醫(yī)院的,找到羅海說的病房位置。
就看見羅嫣然抱著小腳正蹲在門口,掩面哭泣來著,何雨柱也是看著心疼,走了過去。
“嫣然,師娘怎么了!”何雨柱也是急切的問道。“快點起來,地上涼?!?/p>
羅嫣然抬頭看向是何雨柱,也是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原來王慧身體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今天在家的時候突然暈倒了,剛好碰到羅嫣然放學,看到嚇哭了,跑著找附近比較舒適的鄰居幫忙才送到醫(yī)院來著,而鄰居也是去峨嵋酒樓找羅海通知這事情,再加上出現(xiàn)后廚那一檔子事情。
可是通過羅嫣然的敘述中,她也不是很清楚,剛剛醫(yī)生才檢查完王慧的病情就離開了,她也是一下泄了一口氣,委屈的在病房門口哭泣。
何雨柱也是揉著羅嫣然的小腦袋,“不怕,有你柱子哥來著,沒事的,師傅可能要晚點過來?!?/p>
“咱們小聲進去看看師娘吧?!焙斡曛彩抢_嫣然進了病房,“咱們聲音小點?!?/p>
進入病房,就看到王慧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眼睛也是閉著,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也不知道現(xiàn)在情況如何,何雨柱也是有點為難,這些事情都交雜在一起也是讓他有點頭疼。
病房很簡陋,總共就三個床位,也是運氣好,病房目前就王慧一個人躺著,至于另外兩張床位也是空著沒有病人。
兩人就這么安靜的坐在空床上,等著王慧醒來,何雨柱剛剛也出去問了一下醫(yī)生情況,醫(yī)生只是說沒事,等病人蘇醒就好了,具體情況可能只有家屬才能知道。
何雨柱也沒有糾結,畢竟王慧只是自己師娘,就算現(xiàn)在他知道這些也是于事無補來著,索性等著師傅羅海過來在看。
等回到病房的時候,沒坐一會兒,羅海也是來了,不過人胳膊上綁著一圈繃帶,掛掉在脖子上,看得出那被人絆倒的后果影響很大,他的手臂也是因此脫臼開來。
“師傅,你這沒事吧!”何雨柱看到來人就迎了上去。
“不打緊,就是有點胳膊傷到了?!绷_海也是笑了一下,“你師娘情況如何?”
“醫(yī)生只是說等一下會蘇醒過來,就是不知道要等多久!”何雨柱也是把從醫(yī)生那了解的情況說了一遍,“還有就是具體事情醫(yī)生說等你來了才能告訴你。”
“嗯,知道了?!绷_海也是心疼看著自己的媳婦,“那柱子你早點回去吧,酒樓那邊我已經(jīng)替你說明情況了,不會扣你的工資?!?/p>
“那師傅,考核的事情最后咋弄了?!焙斡曛鶈柕溃骸斑€有朱烈這一腳最后我們打算怎么辦!”
“考核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就算劉光齊最后上去了,也無妨,畢竟影響不了太多?!绷_海想了下,“至于朱烈這,上面老板已經(jīng)知道了,具體的等后面會公布,不出意外應該會被開除掉。”
“嗯,好的,師傅,那我先回去?!焙斡曛彩屈c點頭,“嫣然有點累先睡著了?!?/p>
“好的,快回去吧!”羅海對于這個徒弟何雨柱也是十分看好,態(tài)度也是不卑不亢來著。
隨后,何雨柱蹬著自行車回到了大院,這會天色還早,何大清跟何雨水還沒有回來。
何雨柱也是從地窖取了一些食材出來,包括一些何大清囤的肉食來著,然后再取了一些白菜跟土豆之類的食材。
簡單洗干凈備好,起鍋燒油下蔥蒜,也是一頓炒作下來,一個簡單的大白菜炒肉跟清炒土豆絲出鍋。
將兩份菜打包進飯盒,再把剛剛那會就上蒸鍋的大白饅頭取了幾個放進補兜里。
騎著自行車就朝著醫(yī)院走,現(xiàn)如今師娘王慧還在沉睡,師傅羅海也恰好傷到胳膊來著,羅嫣然這么小的年紀肯定不能讓她碰鍋碗瓢盆來著,吃飯就是件困難的事情。
將新鮮熱乎的飯菜給羅家送去,這是自己當徒弟必須該做的事情。
等一切送完飯后,何雨柱也是再騎車回了四合院,對于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他也是感到意外,這朱烈腳可是真陰險,即便自己補上去那一腳,感覺還是不解氣,想辦法整治一番才可以。
何雨柱越想越氣,覺得就這么善罷甘休不符合自己的個性,雖然自己和氣待人,不代表自己就是個軟柿子,他朱烈即便是被酒樓開除,那也是他罪有應得,但是那只是酒樓單方面的做法。
師傅羅海估計也不會太過追究,畢竟他是一長輩,朱烈又是一小輩來著,再加上酒樓也是開除處理,羅海的傷勢也算是工傷來著,還能修養(yǎng)一段時間,可后廚掌舵人的位置就平白無故沒了,怎么可能不難受。
何雨柱也是思考著咋辦,要不等他下班的時候,把他蒙上布袋打一頓?可是這樣太容易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至于別的方面也是不太好對付。
“柱子——下班了?。 比鬆旈惒嘿F喊著推車走神的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