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五,何雨柱也是早早來到峨嵋酒樓候著,對于他這種剛進酒樓的學徒而言,最不缺的就是等候,因為他們是學手藝的,不是來吃飯的,態(tài)度必須要恭敬。
很快,酒樓人也是早早來到峨嵋酒樓前開門,很快羅海也是騎著自行車來到了酒樓,一眼就看到在原地等著自己的何雨柱。
羅海也是把車停好,跟何雨柱打招呼,“柱子,新年好??!”
“師傅,新年好??!”何雨柱也是恭敬回答道。
“今天是不是來的有點早了?”羅海問道:“下次可以晚點,咱們后廚不用太早。”
“師傅,沒事,這不是我剛第一次來,早點到也沒什么?!焙斡曛t虛道,“師傅,咱們先進去嗎?”
“嗯,是進去,不過咱們不從前門走,得從后門進去?!绷_海也是帶著何雨柱繞了一圈,“就是這了!”
“以后你要記住,往后來酒樓都從這邊來就好,”
“好的,師傅!”何雨柱好奇了打量了一下,要不是羅海帶他,他可真不知道這居然是峨嵋酒樓的后門。
“走,先進去,我先帶你去辦手續(xù),你現(xiàn)在是以學徒進來的,也是有工資的,但是不多,每月就只有五塊錢。”羅海也是解釋道,“你也別嫌棄少,畢竟學手藝來著,等你上灶了,自然就另外的工資了?!?/p>
“師傅,我爹也是跟我提前說了,我沒意見。”何雨柱當然知道學徒是什么,打雜的來著,至于工資基本就是維持罷了。
“嗯,那就好,放心,既然你喊我?guī)煾?,我自然會悉心教導你的?!绷_海也是率先走了進去。
很快,手續(xù)辦理的也很快,畢竟初五開門也沒啥客人,所以基本大家也是比較散漫一些,加上羅海的面子可不算小,所以也沒有刻意為難。
很快領(lǐng)了工夫跟著羅海來了后廚,峨嵋酒樓的后廚挺大的,衛(wèi)生條件也是相當可以,廚具該放哪里就放哪里,也不會顯得很凌亂。
何雨柱的第一天酒樓生活也是開始了,今天事情不多,主要是以搞衛(wèi)生為主,他是新人也是首當其沖來著。
至于酒樓后廚的事情也是了解七七八八,峨嵋酒樓的川菜大師伍鈺盛基本都是不怎么出現(xiàn)在酒樓后廚,除非有需要親自招待的人才會上陣,平時酒樓后廚一共有五位上灶師傅,分別是川菜師傅羅海、川菜師傅劉光澤、川菜師傅明多福、魯菜師傅趙國瑞、淮揚菜師傅田一誠。
至于涼菜同樣也是有師傅的,只是工作區(qū)域不在后廚這塊,而是單獨的另外一個較小一點區(qū)域,剩下就是不少的切墩師傅,洗菜的阿姨等,加起來人數(shù)不少。
可加上何雨柱外,還有兩位學徒,同樣也是上灶師傅的徒弟,分別是淮揚菜師傅田一誠的徒弟田曉,據(jù)說是他本家侄子,從江浙等地方趕來四九城投奔田一誠的,另外是川菜師傅劉光澤的徒弟朱烈,朱烈比何雨柱要早來峨嵋酒樓半年,他的師傅劉光澤跟何雨柱的師傅羅海,可以是相互極為不順眼,因為兩人都是同年來到峨嵋酒樓,所會的菜系也是以川菜為主。
現(xiàn)在峨嵋酒樓的國寶級川菜師傅伍鈺盛大有隱退之意,所以他倆都是最有可能作為接替者來著,兩人也是因為這件事鬧的水火不相容,見面甚至都是冷臉相對,打招呼更是不可能,至于酒樓老板也樂得如此,畢竟有了競爭就有了生產(chǎn)力,至于其余師傅,要么年紀太大,要么就是對于川菜并不是十分精通。
而朱烈此人,一見到羅海帶著何雨柱來后廚,就知道何雨柱是羅海的弟子,臉色一下就冷了許多,他師傅的事情也是關(guān)乎他來著,畢竟師傅真的上位了,自己等到的好處只多不少,至于羅海要是成了,那么他自然也被棄之高閣,難以重用了。
何雨柱初來乍到不知其中詳情,見朱烈跟田曉跟自己年紀相仿,又都是學徒,自然就想著攀談一番,人處于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最好的熟悉的方法就是找同齡人,而何雨柱就是如此。
可前一秒朱烈還對田曉有說有笑來著,見何雨柱打招呼也是直接無視自顧自的做起自己的工作,而田曉確實對著何雨柱笑了笑,看得出他對于這是事情了解但是并不關(guān)注,畢竟淮揚菜要想在川菜酒樓占據(jù)重要位置,談何容易。
何雨柱也是后來從羅??谥兄酪恍┒四?,何雨柱也是滿臉無奈,畢竟這事情自己拜師羅海就是置身其中,只是頭一天來酒樓就被人使臉色也是沒誰了。
不過絲毫不介意,畢竟自己是有系統(tǒng)的人,自己年后幾天也是趁著何大清出去做酒席了,自己也在家親自操刀做菜,也明白面板的數(shù)值隨著自己做菜而增加,所以他根本就不帶怕的,甚至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
……
接下來的日子也是平淡無奇,至少對于何雨柱是這樣的,因為是酒樓的緣故,像他們這種學徒基本沒有休息的,只能一直上,要是一天請假就是扣一塊錢,若是一個月超過五天,自己還倒欠酒樓的錢來著。
沒辦法,學徒就是這樣的,要知道他何雨柱是何大清花了不少力氣送進來的,要是一旦對外,不知道多少想學廚的人挨個報名,這年頭餓死誰也餓不死廚子。
廚師也不是這么簡單的,這年頭可是沒有專門的學校來學習這個,基本都是從拜師當學徒開始的,俗話說三年入行,五年懂行,十年稱王。
你連拜師的地方都找不到,想要稱王可謂是難上加難,再加上圈子是封閉的,要不是自己家人很難有人帶進廚師一行,就算有也只不過教一些簡單的手藝,想要學精可太難了。
何雨柱現(xiàn)在也慢慢脫離大院的節(jié)奏,甚至很少再見到許大茂這死對頭,自己基本就是早出晚歸來著,每次都是摸著黑才回到家里,簡單洗漱一番,就蓋著被子呼呼大睡。
等眼睛睜開的時候,就要起身趕往酒樓,也是極為不容易,可是這樣的生活也漸漸讓何雨柱加快融入到這個世界,只記得何天賜的身份距離自己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