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啊——”易中海也是笑著臉,“你爹的事情你怎么看?”
何雨柱吃了一?;ㄉ5溃骸罢矗磫h,我爹這番是出差來著,當(dāng)初走的時候還跟我打好了招呼。”
“你不知道你爹是去保城了嗎?”易中海也是索性把話說了出來,“你爹也是的,怎么就不顧自己兒女了?!?/p>
“他當(dāng)初去的時候,還特意來找過我,讓我好生照顧你跟雨水兩人,說這番去保城也是無奈之舉,想著以后再來彌補(bǔ)你們兄妹二人?!?/p>
易中海一番頗為痛心的表情,這演繹指導(dǎo)可謂是登峰造極來著,也是讓何雨柱看著頗為好笑,這人果然不愧是四合院的‘常青樹’來著。
“是嗎?我爹真的拋棄我跟雨水兩人?”何雨柱表現(xiàn)出一副詫異的神情,然后也是坐看易中海的表演。
“真的,你一大爺還能騙你不成,我騙誰都不能騙你柱子來著!”易中海也是篤定何雨柱對于何大清的情況一無所知,所以才表現(xiàn)出此番作態(tài)。
何雨柱也是悶頭喝了一杯酒,“如果我爹真的此番做法,我是絕對不會原諒我爹的!”
易中海見何雨柱咬牙切齒的神態(tài),心中大喜,可是面上不露聲色,“柱子,你不打算去保城找你父親問個清楚?”
“問?問啥問?他都跑路了,找到他也勸不回來!”何雨柱裝成有點(diǎn)醉醺醺的模樣喊道,“我爹太不是人了,怎么就這么一聲不吭跑了!”
易中海以為自己稍微一引導(dǎo),何雨柱肯定會上套,他設(shè)想何雨柱帶著雨水去保城無功而返,到時候自己再搜刮一遍何大清的遺留東西,這樣依賴,兄妹二人連生活都無依無靠了,再加上自己用一點(diǎn)恩情施舍,還不把對方抓的死死的。
可萬萬沒想到何雨柱只是在那怒罵何大清,但是對于存在何大清的事情絲毫不去想,也是讓他有點(diǎn)頗為頭疼,可是也是沒有辦法,畢竟強(qiáng)壓牛頭喝水,他不渴你說咋辦!
“柱子啊,聽一大爺一句勸,去保城尋尋你爹還是比較好的!”易中海也是跟何雨柱碰了一杯,一飲而下,“這事情不問清楚,你跟雨水也是不安心??!”
“一大爺,您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我去尋他那玩意干嘛?”何雨柱也是醉醺醺心中有點(diǎn)笑看易中海道:“再說了,現(xiàn)在軋鋼廠馬上公私合營了,我現(xiàn)在去尋幾天,只怕會錯過考級來著?!?/p>
“不劃算不劃算。”
“這——!”易中海沒想到何雨柱年紀(jì)這么小,居然有自己的想法,這簡直就讓自己有點(diǎn)秀才遇見兵來著。
“一大爺您要是想知道,你也可以去保城尋一尋何大清,替我兄妹倆問問,他為何要拋棄我二人!”何雨柱眼珠一轉(zhuǎn),嗆問道,“再說,何大清有可能不見我兄妹倆,但絕對不可能不見你一大爺!”
“額——!”易中海頓時有點(diǎn)懵了,我尋何大清干嘛?難道我易中海是何大清的兒子??!真是心累。
“算了,既然柱子你想法已經(jīng)明了,作為一大爺勸你也是不合適,罷了罷了!”易中海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總算看的出一點(diǎn)苗頭,這何雨柱估計知道何大清的不辭而別,要不然也不會忽悠他來著。
“這就對了,管何大清做什么,來咱們繼續(xù)喝酒!”何雨柱也是給兩人滿上,隨后一飲而盡,將酒盅反過來示意易中???。
易中海也是見狀將酒盅一飲而盡,看似還去,實(shí)則心中有點(diǎn)苦楚,畢竟他這體質(zhì)難能比的上何雨柱的身體。
何雨柱也是繼續(xù)打算灌易中海,難得有這么一個機(jī)會報復(fù)易中海,他哪里會錯過。
就這樣兩人一邊喝著一遍罵著何大清,很快兩人也是漸漸有點(diǎn)上頭,易中海都感覺眼前酒盅都出現(xiàn)幻覺了,趕忙道:“柱子柱子,我不行了!”
“一大爺,您這酒量還的多練練,這才哪里到哪里??!”何雨柱繼續(xù)勸道,“您可是咱院的一大爺啊!”
易中海也是連連擺手,隨后也不等何雨柱說什么,就步履蹣跚的往自己走去,他感覺他再不走,只怕明天早上是起不來了。
何雨柱也是看對方離開,索性也懶得忽悠伺候?qū)Ψ?,直接把門關(guān)好,就裹著衣服上床睡覺了。
…
隔天一早,易中海悠悠睜開眼睛,只感覺頭也是一陣劇痛,看得出昨晚何雨柱把自己灌的不輕。
這個時候一大媽也是推門進(jìn)來了,“老易啊,醒了??!”
一大媽也是端著一杯水過來,“我看你昨晚很晚都沒回來,等出去尋你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在游廊門口躺了好久。”
“我也不知道,我就記得我昨晚從何家回來,后面的事情我就忘了?!币字泻R彩枪嗔艘豢跓崴攀娣稽c(diǎn),但還是有點(diǎn)頭疼,看得出昨晚喝的有點(diǎn)過了。
“老易??!你別動,興許是昨晚在外面躺著有點(diǎn)凍著了!”一大媽也是趕緊摸了摸易中海的額頭,只感覺有點(diǎn)燒的很。
“你今天先躺著,我等一下去軋鋼廠給你請假,等回來給你帶點(diǎn)藥回來!”一大媽也是勸慰道,“不行,我得先去給你弄個濕毛巾才行?!?/p>
“老伴,不行的,這段時間軋鋼廠要定級考核,我這要是不去只怕有問題?!币字泻R彩峭蝗幌氲焦胶蠣I過后定級考核,時間就這這兩天來著。
“老易??!你這事情也是重中之重,這要是身體垮了怎么辦。”一大媽也是安慰道,隨后也是起身離開,留下易中海一個人。
易中??粗苛阂彩倾卤频牟荒茉巽卤?,一直嘆氣來著,要知道他這次真的可以說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來著。
反觀何雨柱這邊,一大早也是早早起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哈欠,只感覺渾身也是一副元?dú)鉂M滿的樣子。
很顯然昨天易中海找何雨柱喝酒,這件事上兩人喝的差不多,可是何雨柱畢竟年輕酒力好幾分,可是易中海就不行了,這會還躺在床上發(fā)著燒來著。
對于易中海的遭遇何雨柱不清楚,若是知道了,肯定吐一口唾沫星子,雖然你這老家伙天天光想著搞事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