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知道這鳳冠是給皇室中人的,我退后一步:“皇上恕罪,臣女如今已不是太子妃,
這鳳冠臣女不能接受。”宋昭卻走上前,讓人將鳳冠接下:“皇上厚愛,
臣與知鳶定會銘記于心。”大婚如約舉行,宋昭招待完賓客后,已經(jīng)很晚了。
他走進臥房揭開我的蓋頭,眼睛里充滿的憐惜。
我紅了臉小聲在他耳邊說道:“你不用覺得委屈了我,能與你廝守已經(jīng)是恩賜,
其他的都不重要?!彼握褯]有一絲感動,低頭偷偷笑著。我一時不解,
拉過他詢問他到底在笑什么。他突然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知鳶,
我敢娶你就不會委屈了你?!彼纳碜痈蚕聛恚郎系凝堷P燭緩緩熄滅,
而屋內(nèi)的熱情卻遲遲不減。清晨,我起身便看到宋昭坐在床邊看著我,我臉紅的厲害。
他將我擁在懷里,我突然看到他胳膊上屬于皇室的印記。我震驚的看向他,
他這才將真相娓娓道來。原來皇上并非只有祁玄一個皇子,宋昭也是皇子,
他真正的名字叫祁昭。只是他的母親出身卑微,當初外戚干政,皇上怕他會有危險。
宋昭一出生便被送出了宮,長大后皇上不放心便將他帶在身邊教導。可是皇室人多眼雜,
只有將他安置在東廠才可以與皇上走得近又不引起他人懷疑。
宋昭將我抱在懷里:“那頂鳳冠是你應得的,你還是皇室中人?!倍颖煌匣靥痈畷r,
他發(fā)瘋一般沖進沈皎的臥房??缮蝠ㄒ呀?jīng)不知在什么時候逃出了太子府,
就連那個孩子也不見了。他咽不下這口氣,命人在皇城中大肆搜索。
可是卻怎么也找不到沈皎的身影,他只好進宮去找皇上,希望皇上能夠多給他一切侍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