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正口吐芬芳的時候,一個身形消瘦,臉色發(fā)黃的女孩走到了門口,疑惑不解的問道:“哥,你怎么罵秦姐呢?”
何雨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個親妹妹,看著妹妹消瘦的身體,洗的大白的衣服,心里暗道自己真沙雕,有東西給白眼狼一家,看看自己妹妹過的是啥日子,真是大信球。
連忙說:“雨水回來了,餓了吧,哥給你做的好吃的,紅燒肉,炒雞,還有雞湯,趕緊洗洗手,先吃飯!”快速的把米飯和雞湯盛了兩個碗。
何雨水一臉疑惑,這還是我哥么?腦子出問題了么?竟然給我做這么多好吃的,好久沒吃過肉了,我哥的錢和東西都讓死寡婦一家坑走了。
在何雨柱殷切的目光中,何雨水默默的吃著飯,大口的吃著肉,吃著吃著哭了起來。
何雨柱手足無措道:“雨水,誰欺負你了,哥收拾他!”
何雨水抹了一把眼睛小聲道:“沒有,心里高興!哥,秦姐怎么沒來拿菜呢?還是你已經(jīng)送過去了?!闭f著,偷偷看著自己哥哥的表情。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氣說:“咱家的東西憑什么給她家送,以后毛都不給。”隨即給妹妹,夾了一塊紅燒肉,“你太瘦了多吃點,一會兒吃完飯我們聊聊天?!?/p>
何雨水看著自己哥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埋頭吃飯,飯吃完麻利的收拾起桌子,拿起碗筷去外面清洗。
何雨柱看著雨水出去洗碗的身影,暗嘆道,唉,還是自己太傻了,光惦記著寡婦,忘了自己妹妹,雨水現(xiàn)在都不太信我說的話了。拿出自己僅存的茶葉沫子泡了兩杯茶,等雨水進來談?wù)劇?/p>
看著雨水忙完,趕忙站起來道:“雨水,來,喝點茶,哥和你聊聊!”
雨水忐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也不知道該和自己哥哥說些什么,但是哥今天的表現(xiàn)真好,仿佛回到了過去,哥走變回了那個疼愛自己的哥哥。
何雨柱咬了咬牙道:“雨水,哥今天給你賠個不是,這幾年忽略了你的感受,只顧著照顧賈家,讓你受苦了?!?/p>
何雨水張嘴想說點什么,還沒開口,何雨柱直接擺了擺手,接著說:“你先聽完,自從爸走后咱倆相依為命,易中海偶爾裝好人,說教你哥,哥前幾年傻,信了他的鬼話,開始接濟賈家。從那以后,咱家的好吃的還有錢都被拿去接濟他們家,讓你吃苦了,原諒哥一次吧,哥以后再也不會犯糊涂了!”
何雨水聽著哭著說:“哥,別說了,我不怪你,都是他們的錯,利用你的善心騙你。”抽泣著:“我提醒過你,你沒有當(dāng)回事,看著你拿回來的好吃的,我餓著肚子也敢說,怕你不要我,我真的好怕”。
何雨柱伸著手給雨水擦著淚:“都是哥不好,別哭了,大姑娘了,再哭就不好看了,以后看哥表現(xiàn)。”
雨水噗嗤笑了:“哥,你今天真的不一樣了,說話都好聽了?!?/p>
緊接著何雨柱給妹妹說了今天院子里發(fā)生的一切,也把易中海、聾老太和賈家的算計說了一下。其實院子里其他人都還好,只是上輩子傻柱是易中海的打手,把院子其他人得罪完了,也就沒人提醒他被算計了,都默默的看著這個大傻子的笑話。
雨水聽著從吃驚到憤怒說:“我以為他們只是占我們家的便宜,哥,他們這是想把我們家吃干抹凈呀!”站起來,就要往外去,我找他們算賬,太欺負人了。
何雨柱趕緊拉著她:“別去,你心里知道就行了,看哥怎么收拾這幾個禽獸。”
兩兄妹打開心里的疙瘩,敞開心扉聊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敲門聲想起緊接著,聽到閆解成的聲音:“傻柱,趕緊出來開會了?!焙斡曛S口:“來了!”
對著雨水聳了聳肩,拿起兩個椅子:“走,雨水看熱鬧去!”雨水高興的跟著往外走。
開會都在中院,現(xiàn)在大部分人都到了,三個大爺在最前面,一張八仙桌后三把太師椅,桌子還放著三個茶杯,易中海在中間,兩邊是劉海中,閆阜貴。
何雨柱拉著雨水坐到了最后面,按照以往傻柱的習(xí)慣是坐第一排。那樣方便第一時間響應(yīng)易中海,需要捧場傻柱第一個來,誰要是不服有意見,傻柱這第一打手就該出場了。
易中??吹胶斡曛搅俗詈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傻柱今天確實不一樣了,到底怎么回事,不能再和這傻子硬碰硬了,明天我找他探探口風(fēng)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再說。
看人來的差不多了,三位大爺相視一下,劉海中站了起來:“安靜,這次全院大會,主要說的事,就是許大茂家雞被偷的事,接下來請一大爺講話?!?/p>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我們是文明四合院,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小偷,這次必須嚴(yán)肅處理,希望大家想想有沒有什么線索?!?/p>
下面的人們,開始三五成群的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只有秦淮茹和賈張氏臉緊張的看著門口。秦淮茹回家就把心里的猜測給婆婆說了,他倆一合計要是真是,等孩子回來了,叫他們對一下口供來個死不承認,誰知道左等右等,這三個死孩子就是沒回來。
這兩個寡婦心里祈禱著全院大會趕緊結(jié)束,三個死孩子千萬別現(xiàn)在回來,內(nèi)心也希望不是棒梗。
見沒人給線索,易中海一臉正氣道:“也沒有人承認,也沒有線索,大家說說怎么辦吧?”
許大茂直接大聲道:“那就報警,敢偷我家的雞,我讓他蹲大獄,娥子,去報警!”
婁小娥聽到立馬站起來往外走,易中海和秦淮茹連忙叫道:“站住,不能去!”
易中??戳艘谎矍鼗慈悖谅暤溃骸霸鹤永锏氖虑?,院子里解決,就不要麻煩公安同志了。”秦淮茹趕緊道:“就是,不就一只雞,沒多大的事,小題大做?!?/p>
許大茂聽了秦淮茹說的話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道:“秦寡婦,誰不會說風(fēng)涼話?一大爺,院子里找不到小偷,還不讓報警,那你想說怎么處理?”
聽著許大茂的話,易中海面露尷尬之色,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現(xiàn)在確實找不出來小偷,也沒有線索,但又不想讓報警,要以后不動不動就找公安,他還怎么掌控這個院子,讓大家都聽他的。
閆阜貴扶了扶眼睛說道:“大茂,別急,說不定雞沒被偷,是自己跑了,晚點自己回來呢?”
秦淮茹立馬說道:“三大爺,說的有道理,散會得了,雞說不定晚點就自己回來了?!?/p>
賈張氏嚷嚷著:“耽誤老娘睡覺,散了吧!”站起來拉著秦淮茹要回家。
許大茂一臉嘲諷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做賊心虛呀!”賈張氏直接炸毛了:“死絕戶,你敢冤枉老娘,看我不撓死你。”
肥胖的身軀,亮出那黢黑的指甲,朝著許大茂的臉就抓去,許大茂往后撤了一下,要不然臉非得毀容不可,其他人趕緊拉著賈張氏。
易中海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喝道:“鬧夠了沒有,都坐下,許大茂你怎么對看嫂子說話呢?”
賈張氏眼睛一亮接著說:“就是,冤枉老娘,許大茂必須賠錢?!?/p>
易中海撇了一下嘴,這老虔婆,掉錢眼里了:“今天就這樣吧,明天找不到咱們再說。”
劉海中直接道:“慢著,沒找到小偷怎么能散會呢?”易中海一臉詫異的看著劉海中,這貨背刺自己。
易中海陰沉著臉道:“老劉,你有辦法找到偷雞賊么?”
劉海中剛才從許大茂那里已經(jīng)知道是誰偷的,就為了現(xiàn)在自己出面破案,把易中海的臉踩在腳下,讓院子里看看一大爺破不了的案二大爺能破。
差點笑出聲道:“老易,我能找出偷雞賊?!币字泻?粗χ鴤€大肚子,滿臉笑容,心里一陣膩歪,TMD你剛才怎么不說,這不就是打我的臉么?還不能當(dāng)面說出來,只能虛偽笑著道:“那真好,老劉,誰是偷雞賊!”
劉海中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挺著肚子,站起來說道:“大家自己看看,我們院子里有沒有少人?”大家四周張望,有人道咦,還真少人了,秦淮茹家的三個孩子沒來。
劉海中一臉正氣看著秦淮茹道:“你們家那三個孩子,平時不最愛看熱鬧,今天怎么沒出來?!?/p>
秦淮茹面色大白,張嘴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時候,賈張氏直接對著劉海中大罵道:“哎呦,老賈呀東旭呀,劉海中這個王八蛋欺負我們這孤兒寡母了,你們上來把他帶走吧?!辟Z張氏開著召喚亡靈的大招,氣的劉海中指著賈張氏道不可理喻。
何雨柱嗑著瓜子,看的津津有味,突然看見棒梗那個小白眼狼,貓著腰領(lǐng)著小當(dāng)槐花,打算趁著他奶奶在鬧偷偷回家。他剛才已經(jīng)聽到了,說許大茂家丟雞的事,嚇?biāo)浪恕?/p>
何雨柱突然大聲道:“棒梗那兔崽子吃雞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