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每家關上門,都在討論著今天發(fā)生的事。在這個娛樂活動幾乎為零的時代,家長里短就是茶余飯后的最大談資。
閆阜貴想了想對三大媽說道:“以后,對傻柱客氣點,我感覺他變了?!比髬屍婀值难凵瘢骸拔以趺纯床怀鰜恚莻€傻子,有什么變化?!?/p>
沒好氣道:“頭發(fā)長見識短,你沒看傻柱不舔秦淮茹了,那以后我們對他好點是不是也能撈點好處?!比髬屝Σ[瞇道:“還是當家的你厲害,我記住了。”
易中海回到家,越想越生氣,直接把茶缸扔地上了。一大媽,趕緊道:“老頭子,別生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傻柱是個混不吝?!币字泻夤墓牡溃骸拔覍λ@么好,他竟然敢罵我,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我下不了臺?!?/p>
一大媽嘀咕著:“今天的傻柱確實不一樣?!甭勓?,易中海猛的一驚,心想這傻柱是不是知道點什么,要不然他怎么這么對我。
心里越想越煩躁,也深深地憂慮起來了。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傳來了,秦淮茹的叫門聲。
易中海正襟危坐,知道秦淮茹肯定是為了傻柱的變化而來的。秦淮茹走進來,對著一大媽表示了歉意這么晚打擾了。
易中海想了想沒等秦淮茹開口道:“走,淮茹和我去找老太太。”一大媽,看著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身影,心里替何雨柱能醒悟高興。她一直不贊成易中海算計何雨柱,但是一輩子沒給他生個一男半女的,感覺對不起他,所以什么都遷就這易中海。
話說易中海來到聾老太太的房門口,輕輕的敲了兩下門道:“老太太,睡了么?”里面?zhèn)鱽硪粋€老人的聲音:“呦,中海呀,門沒鎖,你進來吧!”
秦淮茹進去后,易中海像做賊一樣,伸出頭左右看了一下沒人,連忙關上了房門,插好門栓。一臉討好的笑著對老太太說:“老太太,院里發(fā)生的事,您老都知道了吧!”
聾老太太自從易中海和秦淮茹進屋,她就猜到了是為什么事,肯定是為了傻柱的變化來的。其實,下午傻柱打賈張氏的時候,院里太吵老太太先在拐角的地方看了全過程,心里對何雨柱打賈張氏還在加油呢。這個院子里她最討厭的就是賈張氏,好吃懶做,偷雞摸狗,蠻不講理典型的白眼狼。
就連易中海替賈張氏討公道,傻柱罵秦淮茹和易中海,他都看在眼里,包括晚上的全院大會她也在暗地里偷偷的觀察了。老太太裝著一臉茫然的表情道:“中海呀,今天院里發(fā)生了什么事,老太太我今天頭疼,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覺,沒聽到什么動靜?!?/p>
其實老太太對傻柱和賈家翻臉她是非常支持的,她也和傻柱說過,讓她遠離秦淮茹這個寡婦,可是傻柱不聽。唯一對傻柱不滿的地方,就是今天傻柱做好吃的沒端來孝敬她。
易中海聞言知道老太太裝蒜,她一直不太同意讓傻柱給賈家當血包,自己強壓著。老太太為了一大媽的照顧才不得以裝作看不到。易中海笑著把今天院子里發(fā)生的事都給說了一遍,給秦淮茹使了個眼色。
秦淮茹哭著道:“老太太,您是大院里的老祖宗,定海神針,您得管管傻柱,她最聽你的話了。打了棒梗和我婆婆,我也不怪他。但是一大爺對他跟親兒子一樣,他怎么能這么對一大爺呀!”
聾老太太皺著眉頭,小狐貍精在老娘面前還玩套路,裝什么呢?看了看易中海她也不得不說:“淮茹,別哭,傻柱這兩天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么?”
易中海和秦淮茹茫然的搖了搖頭,昨天還好好的,傻柱還言聽計從的,今天就拳頭相向了。看著他們搖頭,聾老太說:“中海這兩天你先別理傻柱,明天我去找傻柱,探探口風,看看他是怎么回事了。哎呀,頭又疼了,都回去吧!”
秦淮茹張張嘴,還想說點什么,她的意思是讓老太太現(xiàn)在去找傻柱,不知道傻柱為什么變成這樣,還讓她還錢,這不是要了她的命么?
易中??吹角鼗慈氵€想說話,直接先開口道:“行,老太太,我們先回去了,明天你去探探傻柱的口風?!苯o秦淮茹使了個眼色,就走出了門,等秦淮茹出來后,把門關好??戳艘谎鬯闹軣o人,低聲道:“先回去吧,明天再探探傻柱的口風,放心吧,傻柱逃不出我的五指山?!?/p>
秦淮茹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易中海照著秦淮茹的屁股拍一下,輕聲道:“別擔心了,凡事有我呢?!彼@個動作嚇得秦淮茹一個激靈,沉聲道“你不怕死呀,這要被人看到我們兩個就完了!”
易中海聞了一下手心,一臉陶醉,然后猥瑣的笑道:“怕啥,又沒人看到,回去睡吧,傻柱的事明天再說。”
秦淮茹回到家中,看了一眼睡的和死豬一樣的賈張氏,三個孩子也睡了,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的事,輾轉反側。
今天的事對她的沖擊實在太大了,尤其是傻柱對他們家的態(tài)度,想要和他們家撇清關系,還想要借走的錢。這都是要他們家命的事,沒有了傻柱的資助,他們家的日子真的要過不下去的。還有憑本事借的錢,為啥要還,傻柱都不知道體諒體諒,姐的難處。
唉,怎么辦,要是傻柱真飛了,靠自己日子怎么過,易中海個老滑頭,想從他那撈好處,也得有付出呀!不行,給傻柱點甜頭吧,是不是吊著傻柱時間太長了,她又想找女人了,才發(fā)瘋的。對,一定是這樣的,小樣,給他點甜頭,他還得乖乖的幫我養(yǎng)家。
輕輕的下床,看了眼熟睡的賈張氏,伸手在賈張氏臉上拍了一下,看她沒反應,躡手躡腳的出了賈家的門。
東張西望,踮著腳,輕輕的走向傻柱的房間,生怕發(fā)出聲音被人聽到。今晚不搞定傻柱,她根本就睡不著,他等不了明天老太太來打探消息了。
她知道何雨柱沒有晚上插門的習慣,輕輕一推門開了,心里一喜,直接閃身進入,順便把門給插上了。
何雨柱正躺在床上想著遠離賈家后,找誰當媳婦,好好過日子的事情。感覺上輩子婁小娥給自己生了個兒子,雖然和許大茂結婚了,早晚得離,不過她家的成分也得跑呀,自己不想離開北京。找于海棠,冉老師,秦京茹,好難選擇,每個都不錯,長的也好看,都搞到手當老婆也不錯。呸,我可不是許大茂,見一個愛一個,鄙視他。不過當許大茂也不錯。
正想著,開門的動靜立馬讓他警覺了起來,看到一個身影閃身進來,他喊道:“誰?”。嚇得秦淮茹直接上去捂住了傻柱的嘴,傻柱一看秦淮茹,姿勢也很誘人。秦淮茹為了捂住他的嘴,整個人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這個姿勢讓何雨柱雙手不自覺的攔腰抱住了秦淮茹。秦淮茹還沒反應過來,說道:“傻柱,我,你秦姐,別那么大聲?!?/p>
何雨柱嘴上說著:“你來,干什么?”手上的動作一點沒停,上下其手占著便宜。看著那美麗的容顏,拜她所賜,上輩子被坑的那么慘,自己收點利息沒錯吧。
秦淮茹這時候也感受到了傻柱的動作,心里一陣得意,姐的魅力還在。不過白蓮花的人設還是要裝的,輕輕的掙扎著,也順便撩撥著何雨柱,嘴里卻帶著哭腔:“柱子,你怎么也跟外面的臭男人一樣,也欺負姐,快松開,你這樣,姐以后怎么做人,姐的清白呀!”
何雨柱沒有松手,笑道:“半夜寡婦上門,孤男寡女不就那么點事么?”。趁著秦淮茹不知所措間,就親在了一起。
秦淮茹懵了,是來談事的,不是來獻身的。就算要獻身也不能,這么快讓傻柱得到,要不以后怎么吊著傻柱呢?直接了咬了何雨柱的舌頭。
何雨柱猛的一疼,嘴里充滿了血腥的味道,腦袋清醒了過來,沒有再進行任何動作。要不然暗自慶幸,沒發(fā)生什么,要不這輩子還得當血包。
何雨柱猛地推開秦淮茹道:“不愿意,你半夜來我家干什么?”
秦淮茹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看到傻柱推開自己,心里還有點失落感,傻柱在勇敢點就好了。內(nèi)心的委屈頓時涌上心頭,眼淚不自覺的哭了:“傻柱,你怎么能這么看我?秦姐,是那樣的人么?”
何雨柱沒有任何的憐憫,直接回道:“是,你是!”
瞬間房間安靜了,秦淮茹瞪大了雙眼,死死盯著何雨柱。秦淮茹咬牙切齒道:“好,傻柱,你既然認為我是那樣隨便的女人。那我今天豁出去,現(xiàn)在喊你強暴我!”。
何雨柱輕蔑的看了她一眼:“秦寡婦,睜大的狗眼,看看這是哪里?這是老子家,我還說你半夜跑我家勾引我呢?”。
秦淮茹直接被說的懵了,想想也是,心中的苦楚和委屈,讓她蹲在地上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