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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喂兒子蒸蛋時,老婆的竹馬也非要給他的孩子吃。
我隨口說了一句三個月的孩子不能吃蒸蛋。
老婆卻縱容她的竹馬。
把整顆煮熟的燙雞蛋塞進(jìn)我剛滿八個月的孩子兒子嘴里。
等我發(fā)現(xiàn)時,孩子滿嘴都是燙傷的水泡。
嚎啕大哭。
我求他送孩子去醫(yī)院。
她卻說,“你平時喂雞蛋也沒怎樣啊,矯情什么?”
她生下孩子后,從未正眼看過孩子,根本不知八個月的孩子嘴有多小。
我心如死灰,撥下電話。
“對,撤資,三天內(nèi)我要她破產(chǎn)。”
陪老婆創(chuàng)業(yè)三年,我一直隱藏投資人的身份默默幫助他。
可是現(xiàn)在,我只想要他跌入谷底。
“江月清!我求你救救他吧!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
電話那邊穿來嗤笑。
“你這種陪酒男的種,只能算劣質(zhì)胚胎,死不死的你覺得我在意嗎?”
那邊傳來沈懷安孩子的啼哭聲。
“月清姐,你快來看看,孩子哭了?!?/p>
電話瞬間掛斷電話。
我不由得笑自己太傻。
自從江月清生完孩子,沈懷便挑唆顧澤宇把我囚禁起來。
幾個保鏢輪番看守,不得出入這棟別墅。
我沒辦法,只能朝保鏢跪下來。
“你讓我出去看醫(yī)生好不好,我保證不亂跑好不好,他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p>
保鏢也很為難。
看著我懷抱中掙扎許久的小嬰兒還是軟了心腸。
“行,就這一次?!?/p>
得到許可,我跌跌撞撞跑出門。
前面不遠(yuǎn)就有一家私人醫(yī)院,跑過去最多五分鐘,打120不可能有那么快。
可還沒出小區(qū)門口,就迎面撞到剛回來的江月清。
她大怒,揪著我的耳朵將我硬生生拽回了別墅。
“當(dāng)過男模子就是不一樣,連跟了我兩年的保鏢都能為你走后門,你是男女通吃啊?!?/p>
我懷中抱著嗚咽出聲的孩子,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
“江月清,你看看我們的孩子吧,他要死了!”
懷中的嬰兒似是知道媽媽回來了,伸手就要夠江月清的衣角。
藕一般的胳膊被江月清無情甩開。
“這不是挺有力氣的?什么死不死的,別騙我了?!?/p>
她連一眼都沒在我們孩子身上停留。
“不就吃個雞蛋,你每天喂也沒見有什么事。我拿個東西就要走,別再來煩我?!?/p>
他迅速跑上樓,拿了沈懷安孩子的虎頭帽大步走出了門,出門還不忘警告保鏢,“你要是再敢放她走,飯碗別要了!”
保鏢實(shí)在不愿看我的孩子在眼前親手死去,拿出手機(jī)給我撥打了120電話。
我焦急的等著。
想到沈懷安把剛煮熟的一整個雞蛋帶著殼生生塞進(jìn)兒子嘴里。
我心里的恨就愈發(fā)濃烈。
看著孩子身體慢慢發(fā)紫。
等120到,兒子怕是支撐不住。我著急的再次嘗試把雞蛋敲碎拿出來,又怕孩子把雞蛋殼碎片吸入食道。
大門在外面被緊緊鎖住,我重重敲門卻毫無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