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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說一遍,我叫阮瀟瀟,不是什么琳瑯。”我直視著他的眼睛,“我是陸知行的未婚妻?!?/p>
“不!”他嘶吼道,“你就是沈琳瑯!你身上的味道,你的聲音,你的眼神,我不會認(rèn)錯的!”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竊竊私語聲四起。
“你知道我這三個月是怎么過的嗎?”他的眼淚止不住地流,開始自說自話,“我以為你死了!我天天去江邊找你!我把整條江都翻遍了!”
我看著他崩潰的樣子,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先生,我不想再聽你說這些了,請你離開。”
“琳瑯,求求你,別裝了。”他跪了下來,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我知道錯了!我知道你為我付出了多少,也知道你為我打掉了三個孩子...”
提到孩子,我的心被狠狠撞擊了一下,但表面依然強(qiáng)裝鎮(zhèn)定。
“先生,你是不是病了?需要我?guī)湍愫搬t(yī)生嗎?”
這句話徹底擊垮了傅承硯。
他癱坐在地上,眼中的光徹底熄滅了。
“你真的...不認(rèn)識我了嗎?”
“我從未見過你?!?/p>
陸知行見狀,朝主辦方示意:“保安,請將這位先生拖出去,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到我們了!”
傅承硯被拖走時,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喊聲:“沈琳瑯!我不會放棄的!我知道你就是琳瑯!”
我沒有回頭,只是握緊了陸知行的手。
有些人,有些事,注定要成為過去。
可我沒想到,這只是噩夢的開始。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來到清月齋。
剛下車,就感覺到幾道炙熱的目光。
街對面的咖啡廳里,一個男人正透過玻璃窗死死盯著我。
我心中一緊,快步走進(jìn)店里。
剛邁進(jìn)門檻,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阮小姐,有人托我送花。”
我拒絕,不愿出門接應(yīng),他就又換了個借口。
“阮小姐,您的快遞。”
各種借口,各種理由只想騙我出門。
我躲在店里不敢出聲,像只受驚的鳥。
陸知行進(jìn)店時,看到我驚魂未定的樣子,他的臉?biāo)查g陰沉下來。
“看來昨晚那個瘋子還沒死心?!?/p>
“他一直在監(jiān)視我...”我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神不自覺的看向窗外。
陸知行將我拉入懷中安慰:“別怕,我會處理?!?/p>
可接下來的幾天,情況不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愈演愈烈。
不僅僅是清月齋,連陸知行家的樓下也開始有人徘徊。
直到陸知行要去京城出差,我在店里落了單。
傅承硯直直推開店門,擠了進(jìn)來。
“琳瑯...”他擋在門前,眼中滿是瘋狂,“我知道是你,別再裝了?!?/p>
我強(qiáng)壓住心中的恐懼:“讓開,不然我報警了?!?/p>
他看著我害怕的神情,語氣突然軟了下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給你,只要你回到我身邊。”
“回去?”我冷笑,索性不裝了,“回到那個被你折磨到死的牢籠里嗎?”
傅承硯身體一震,眼中閃過痛苦。
“我知道錯了,從你走后我就讓蘇晚滾出了傅宅,她靠近我只是為了錢,她有很多金主并且私生活混亂,她怕搞出事來,所以總是隨身帶著避孕藥...”
“上次因為這件事我誤會了你,我愿意給你補(bǔ)償!我的房產(chǎn)可以全部過戶到你的名下,我的資產(chǎn)都?xì)w你所有,只要你愿意回來,我愿意把命給你!”
我繞過他,伸手去拿手機(jī):“傅先生,你說的這些我并不想聽,但如果你還不走,我真的要報警了!”
傅承硯后退了兩步,卻扔在掙扎,“琳瑯,蘇晚多個金主的事已經(jīng)被我告發(fā),她多半要混不下去了。如果這些還不解氣,我可以...”。
“不必了,我現(xiàn)在要回去,請你讓開!”我打斷了他的話,并拿出手機(jī)祥裝報警。
看到我要來真的,傅承硯只好咬著后槽牙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