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攀附權貴,我使了銀子給太師府的管家,讓他允我在宴會上獻舞。
管家掂了掂手里銀子的份量,又仔細瞧了瞧我柔美的臉龐。
「你是個懂事的,還有幾分姿色,往后得了貴人青眼,可莫忘了老奴?!?/p>
我俯身拜謝。
于是,我成功混進去了太師府。
太師府富麗堂皇,可它的一磚一瓦皆是徐慎之一黨搜刮而來的民脂民膏,我內心深處甚是想摧毀這一切。
我從等會一塊獻舞的姑娘口中得知,今夜的賓客,多數(shù)都是以徐慎之為首的官員,主要幫他辦各種奸惡之事。
那么,接下來,我只需牢牢抓住其中一人,跟他回府找尋罪證。
正廳。
宴席開始了。
乘著樂聲,我緩緩行來。
一身緋紅舞衣,面紗朦朧遮面,赤足上的銀鈴兒隨著翩翩舞步作響。
頓時引得在場諸多官員神魂顛倒。
就連徐慎之也看了過來。
稍加思索,接近最大的奸臣,遠遠比在那些小人身邊獲取的罪證多。
所以,我彎下腰咬起一個酒杯,直直朝主座上的徐慎之而去。
到了那,一旁的侍衛(wèi)上前阻攔我。
我一手拿下酒杯,一手勾起散落在耳邊的鬢發(fā),眼波流轉,媚笑道:「太師可是不敢喝奴家的酒?」
徐慎之明顯被我勾引住了,他擺手讓侍衛(wèi)退到一邊,而后一把將我拉入懷中,尋著香氣,淺嘗朱唇。
「酒香,哪比得上美人香?!?/p>
我滿面羞紅,躲在他懷里。
好半晌,才探出頭來。
溫溫柔柔地為他斟酒。
此刻我的眼里盡是崇拜的神色。
徐慎之很受用。
一杯接一杯喝下我倒的酒。
不多時,他就與在場官員一樣,醉得晃晃悠悠,眼里飽含應有的**。
我主動覆上他的唇。
「太師,求您疼我?!?/p>
徐慎之順水推舟,一把將我抱起來,搖晃著往后院走去,將我輕放在了他的床榻上。
他眼神迷離,一邊咬著我的唇,一邊緩緩褪下了我的衣衫。
我咬咬牙,主動回吻上去。
緊接著,我像一塊沉溺在水中的浮木,一上一下,搖擺不停。
再之后,我便沒了印象。
待我醒來,身邊已不見徐慎之。
我收拾好自己,正欲尋他。
卻與來這的管家撞上了。
「正好碰見姑娘醒了,快來接著太師給你的賞賜,早些出府去。」
我掀開那紅綢蓋著的托盤,里面不多不少,是整整一百兩銀子。
意思是,用這些銀子打發(fā)我?
那可不行,我還得完成任務。
腦子一轉,我拿過托盤,將其中一半的銀子孝敬給了管家。
「這……這那使得。」
話是這樣說,但他的手還摸著銀子死死不放呢。
我明白,這事成了一半。
我接著開口:「太師位高權重,我想留在他身邊伺候,還請您幫幫忙?!?/p>
「好說好說?!?/p>
在管家的安排下,我留了下來,做了府中侍女,負責灑掃外院。
日暮時分,徐慎之歸府。
我刻意在他的必經之路撞上他。
「寒蟬該死,請?zhí)珟煷笕怂∽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