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慎之是真的愛我。
我雖會為此觸動,但我不會忘了對太后的承諾,也不會忘記自己的本心。
我來太師府,就是為了除奸臣。
徐慎之見我沒說話,戳了戳我。
「怎么?高興壞了?」
我反應(yīng)過來,調(diào)整好狀態(tài),靠在他懷中,含羞帶怯地喊了聲夫君。
至此一夜春宵,紅燭帳暖至天明。
窗外喜鵲吱吱作響。
我換好衣衫,與徐慎之一同去家宴。
夫人與一眾妾室已經(jīng)在等那了。
徐慎之坐下了,我也跟著坐下。
我瞧了眼菜肴,輕輕搖晃著徐慎之的手,嬌嗔道:「夫君,我想吃蝦?!?/p>
徐慎之幫我剝好,眼梢含笑地喂我。
「真甜,夫君你最好了?!?/p>
「還要嗎?」
「要?!?/p>
……
徐慎之便繼續(xù)剝蝦投喂我。
這一幕,令夫人等人羨煞我也。
我笑笑不語,眼里滿是挑釁意味。
突然,徐慎之手下進來,說有急報。
徐慎之則讓我繼續(xù)吃,便匆匆離開。
等他走后,夫人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對著便是一頓罵:「不要臉的賤人,竟敢要太師做這做那?!?/p>
我撫鬢而笑,「夫人可是吃味了?」
夫人惱羞成怒。
「我與太師十載夫妻,用你挑撥?!?/p>
就算我要挑撥,也得等徐慎之在時。
所以,我沒再理會她,徑直回房。
到了晚上,徐慎之乘著月色而歸。
我賢惠地上前為他更衣。
徐慎之一臉寵溺地勾了勾我的鼻子。
「無事獻殷勤,你想要什么?」
我含笑表明意思:「夫君,這段時日,可否留在我院內(nèi),多陪陪我?」
徐慎之笑問:「怎么?害怕?」
「并非?!刮覔u頭,又含羞帶怯道:「我想給夫君生個孩子?!?/p>
「難得你有這份心,我答應(yīng)你。」
……
從這日起,一連大半個月,但凡徐慎之來后院,便都是歇在我那里。
這讓夫人恨得牙癢癢。
我心里著實滿意,畢竟,這是我離間徐慎之與她父親的第一步。
翌日,徐慎之有事出京,夫人得了機會,命下人押著我去她院子里。
到那,我絲毫不慌,明知故問。
「夫人,這是做什么?」
夫人坐在上首,慢悠悠地品了杯茶,才開尊口:「自古以來,主母教訓(xùn)不聽話的妾室,是不需要理由的?!?/p>
我自顧自的整理起被弄亂的發(fā)髻,嗤笑道:「那夫人可弄錯了,寒蟬可不是妾,我是太師親自從長公主府迎回來的平妻,與你平起平坐?!?/p>
夫人氣急敗壞,命下人去掌我的嘴。
下人圍了過來。
我不緊不慢地問道,「誰敢?」
現(xiàn)如今,在太師府里,我最是得寵,況且,管家權(quán)在我的手里。
自然也沒有人敢上前來。
夫人見狀,更氣了,竟親自過來。
我絲毫不懼,挑釁道:「夫人還是好好呆在你院里,莫出來惹我了?!?/p>
「你……你?!狗蛉藲獾秸f不出話。但她用力推搡著我,想讓我住嘴。
下一秒,我故意暈倒在地。
鮮血瞬間流了滿地。
夫人驚慌失措,忙命下人請來太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