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與玄旻一同走進(jìn)大殿,王盈盈跟在后面。殿堂內(nèi),皇上與皇后正坐在龍椅上,
他們見到王盈盈并不驚訝,想必玄旻已提前說過這事了。
“孩兒玄旻帶著念卿來給父皇母后請安啦!”我們一塊跪下行禮。皇上溫和地說:“快起來,
不必多禮了?!被屎鬂M面慈祥:“好孩子,聽說你在備孕呢,我可高興了。你要好好養(yǎng)身子,
生個胖娃娃啊?!蔽夜Ь吹仄鹕恚骸爸x父皇母后掛心,兒媳肯定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
”我接著說道:“父皇母后,這是兒媳的貼身丫鬟盈盈。她手很巧,
為兒媳連夜趕制了孕裝呢!”我揚(yáng)了揚(yáng)衣服,皇后贊許道:“這丫鬟倒是用心,
針線活確實不錯!”王盈盈喜笑顏開,連忙跪下,低頭道:“謝皇后娘娘夸贊!奴婢不敢當(dāng)。
”我繼續(xù)笑道:“是呢,盈盈與兒媳還特別有緣分。您猜怎么著?她的相公竟是李瑾!
”這話一說出來,大殿里一下就沒了聲。而王盈盈像被雷擊了,身子劇烈顫抖起來。
她驚慌地抬起頭,眼含著淚說:“娘娘,孩子確實是李瑾的!
但......但奴婢壓根沒跟他拜堂成親??!”皇上瞇起眼睛,聲音低沉:“念卿,
你敢在朕面前說這話,有什么證據(jù)?”我不慌不忙地說:“父皇明鑒。
要是她沒有跟李瑾拜堂成親,那李府的傳家寶怎么跑到她手里頭?”王盈盈下意識地縮回手,
慌忙用袖子遮擋鐲子。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
“這、這手鐲......是李府給奴婢母子的補(bǔ)償。本不該張揚(yáng),
只是怕弄丟了家里唯一值錢的東西......”我上前拉住她的手,
輕聲笑道:“是姐姐誤會你了。咦?”我故意摸著她手背,
酸溜溜地說:“你可得教教姐姐咋保養(yǎng)的,你天天干活,這手咋還跟細(xì)皮嫩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