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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酬回來,老公把我抱到床上,帶著酒氣的吻狂風驟雨般襲來。
我被吻得喘不過氣,又驚又羞地迎合他。
“婉婉,你今晚怎么不主動了?跟昨天不一樣......”
他貼著我嘴唇含糊地說。
我以為老公只是酒后犯迷糊了,因為我們已經三個月沒有同房。
兩個月后我懷了孕,拿著孕檢單去醫(yī)院建檔,護士卻對我說:
“宋女士,您確定您已經結婚了嗎,系統顯示您是未婚......”
“怎么可能?我跟我丈夫已經結婚七年了,系統是不是出錯了?”
我拿出結婚證向她證明。
看到證件上丈夫的照片,她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向我的表情變得古怪。
“這位先生是您的丈夫?我昨天剛看到他陪妻子來做產檢......”
我愣了一下,馬上反駁。
“你看錯了,我老公在國外出差,不可能是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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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記得,他長得特別帥,對老婆可好了,做B超的時候,連耦合劑都要在掌心捂熱了才給他老婆用?!?/p>
旁邊的護士一臉羨慕地說。
她拿出手機給我們看偷拍下的照片。
雖然只是背影,但也能看出是一對郎才女貌的佳人。
男人微微躬著身子,一只手小心翼翼扶著女人的腰。
另一只手上提著大包小包的奢侈品,一看便知道他對妻子十分疼愛。
背影確實很像我老公顧遠川,但是他現在在歐洲出差,不可能是他。
我為自己一瞬間的懷疑笑了笑。
護士滑到下一張照片時,我愣住了。
這張是側面,男人俊秀英挺的眉目跟顧遠川一模一樣。
我安慰自己人有相似而已。
目光卻瞥到男人襯衫袖子上熟悉的袖扣。
我奪過手機,顫抖著手把照片放大。
看清楚之后,我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這是上個月結婚七周年,我親自設計的送給顧遠川的周年禮物。
上面鑲的寶石是我飛到非洲,冒著高溫深入礦區(qū)親手挖采的紅寶石,象征著永恒的愛情。
我失魂落魄地離開醫(yī)院,打車直奔民政局。
工作人員告訴我,我的結婚證確實是假的,我根本沒有結過婚。
我忍住眼眶的酸澀,強裝鎮(zhèn)定問道。
“那我老公顧遠川呢?”
“顧遠川先生已經結婚了,配偶名字是葉晚棠......”
聽到這個名字,我如遭雷擊,崩潰得幾乎摔倒在地上,手指死死摳進墻面才能站穩(wěn)。
我最愛的男人,居然跟害死我父母的仇人之女結為夫妻。
七年的恩愛,簡直就是個笑話。
我走出大門,像個游魂一樣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
回到顧家別墅,路過書房時,我鬼使神差一樣推開門走了進去。
顧遠川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所以我從來不進書房。
現在我才發(fā)現,書房里密密麻麻擺著一面墻的專輯。
封面都是林晚棠的模樣,還有她的親筆簽名,寫著to摯愛的川。
他知道我恨林晚棠,所以每次電視上播到林晚棠的廣告時,都會馬上關掉。
可原來他的嫌棄都是在我面前裝出來的。
我呆愣地看著,一顆心已經痛到麻木。
正想離開時,卻聽到墻后傳來窸窣的聲音。
我慢慢走近那面墻,輕輕推了一下,便出現一條細小的門縫。
原來墻后還有一間隱藏的密室。
“川哥,歐洲那座40個億賣出的莊園,是你的手筆吧?”
顧遠川的兄弟問。
他漫不經心地笑了。
“晚晚喜歡那里的風景和葡萄酒,就買下來了,以后隨時可以過去玩?!?/p>
有人吹了個口哨,打趣道。
“川哥果然是寵妻狂魔,不過你就不怕婉昕知道了跟你鬧?”
顧遠川摩挲著手機里林晚棠的照片,臉上無限寵溺。
“晚晚肚子里懷著我的孩子,很是辛苦,我為她做什么都是應該的?!?/p>
他頓了下,又繼續(xù)說。
“至于婉昕,她不會知道的,晚晚一向低調,為了事業(yè)跟我隱婚三年,在粉絲面前都說自己是單身,沒有其他人知道我們的關系?!?/p>
另一個兄弟嗤笑一聲。
“就算宋婉昕知道了又怎樣,宋家人都死絕了,只留下幾個廢鐵都不如的勛章,這些年她全靠川哥養(yǎng)著,知道了她也不敢鬧。”
“你說得也太難聽了,宋家父母畢竟也是烈士......”
“閉嘴!”
顧遠川臉色一沉,打斷了他們的話。
“不要再提那兩個死人,要是晚晚聽見了會不開心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