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的攝像頭無聲地定格:
昏暗模糊的背景,她狼藉的身影縮在角落,而門口的他——
只留下憎恨與冰冷的背影!
為什么?!沈言!為什么要出軌!
他和江蘺滾在酒店的時候……也會像江聿對她這樣對江蘺嗎?
可那天……那天去酒店撞破他們!
沈言的每一個撫摸都那么輕柔,江蘺是那么享受……
這種骯臟事……就真的……那么爽嗎?
爽到讓他們能一邊背叛,一邊沉淪?!
憑什么?。?!
江蘺能爽到?!
自己就只配被粗暴對待!
江聿不止一次說過她愚蠢,用毀滅自己的辦法復仇。
她也曾經動搖過,這種方法是不是愚蠢。
但也僅僅是一瞬間,她不會有錯,她怎么會有錯,就算錯,那也繼續(xù)錯下去。
報復!必須讓他們的痛苦!百倍償還!
江聿走向籃球場,觀眾席的聲浪夾著陳昊的吼叫撞入耳膜:“聿哥!就等你了!”
他反手扣上被扯松的護腕,眼底燒著未褪的欲火和戾氣——像剛撕咬過獵物的狼重回領地。
林霧扶著慕瀟從雜物間出來,慕瀟走路姿勢明顯有些別扭,每一步都牽扯著酸痛。
“嘖,你這不是第一次了吧?還這么疼?”
林霧壓低聲音,帶著點促狹的笑意,“那江學長看著冷冰冰的,這么……生猛?”
慕瀟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挑重點簡單說了,林霧聽得眼睛發(fā)亮。
“哇靠!這么刺激?”
林霧興奮地抓住慕瀟胳膊,“有沒有錄視頻?給我看看!光是聽著就夠帶勁了!”
慕瀟疼得抽了口氣,“我自己站都站不穩(wěn),哪還顧得上手機!再說……”
他那個狀態(tài),她要是再去偷拍,暴風雨會來的更猛烈些吧。
不過還是打卡了,第三次,后面還有98次!
她現在有點想退縮了,但這個念頭瞬間被壓下,她可是一條路走到黑的人。
兩人找了個角落的長椅坐下。
慕瀟擰開一瓶礦泉水,猛灌了大半瓶下去,動作帶著點發(fā)泄的意味。
林霧看著她喝水如牛飲的樣子,調侃道:“這么渴?剛剛運動量這么大?”
“多讀書啊姐妹!”
“你以為我只是躺著不動?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懂不懂?!”
"幸好裙子夠結實..."省得她再給慕瀟千里送衣。
慕瀟隨意撩開頸間的發(fā)絲,這個動作讓本就半敞的領口徹底松開,露出布滿吻痕的胸口。
被浸透的紗料緊貼著她的身體,勾勒出令人血脈賁張的曲線。
林霧突然覺得口干舌燥——這女人連腳踝都透著甜蜜的粉,像被揉碎的薔薇花瓣般散發(fā)著無聲的誘惑。
“我都想嘗嘗你的味道了!”
慕瀟輕笑出聲,那笑聲像沾了水汽的風鈴,濕漉漉的眼尾斜斜瞥來,帶著點慵懶的戲謔:
“姐妹,你這想法,讓我好害怕呀?”
“不可以?”林霧挑眉。
“今晚不行!我現在只想癱在床上?!?她確實是折騰得骨頭都軟了。
突然觀眾席一陣爆破的驚呼,她們兩個急忙向場中望去。
當對方中鋒企圖封蓋,江聿突然旋身換手。
擰腰的肌肉線條像拉滿的強弓,觀眾席炸開的驚呼聲浪幾乎掀翻頂棚。
“艸!這腰力是人嗎?!” 體育系男生攥碎礦泉水瓶,嘶吼時脖頸青筋暴起。
“老子練三年都達不到這爆發(fā)力!”后排戴棒球帽的校隊前鋒猛拍大腿。
慕瀟前排女生顫抖著放大手機里江聿扯衣領的抓拍。
觀眾席上人聲鼎沸,大饞丫頭們的開黃腔的聲音一浪蓋過一浪。
“學長這腰力!是不是專門為我練的?”
“學長把我按在籃板上的時候…也會這么兇嗎?”
“會長手好穩(wěn)~解我小衣扣也會這么快嗎!”
“學長需要人形掛件嗎?”
“這腰我好想要!”
林霧倒抽冷氣——
這具三分鐘前還在雜物間里將慕瀟‘惹’哭,此刻他小腿肌肉爆發(fā)的力量讓籃筐發(fā)出哀鳴。
“五回?你該不會是他的興奮劑吧?”
別說林霧,她也驚訝的看著場中的江聿。
“...……”
林霧湊近慕瀟耳邊,氣息暖昧如毒蛇吐信:
“瞧瞧他這勁兒…?姐妹,你這藥勁兒夠野??!”
慕瀟太陽穴突突直跳:藥你個頭!
“這腰...”林霧舔著虎牙嘖嘖稱奇,“放夜店能榨干十條狐貍精。”
“嗯!”
“同樣是剛剛經歷沉淪的人……”
“為什么MVP校草能滿血復活,撕裂球場空氣,狂轟濫炸籃筐,而你——”
“連路都走不了?”
場中
江聿的背影挺拔如松,球衣勾勒出緊繃的肌肉線條。
任誰也看不出,片刻前在更衣室的陰影里,他曾如何將她困在冰冷的墻面,以近乎失控的力道攻城掠地!
然而此刻——他額角不見一絲多余的汗意,甚至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精準地投出一個漂亮的三分球!
而她呢?
這不公平……
“可惜了。這要是鴨店頭牌,我借錢都要包養(yǎng)他?!绷朱F連連感嘆。
“需要嗎,拿艷遇照威脅他。”
“玩這么大?”林霧挑眉,“拿人家妹妹的視頻,威脅他兩次?”
慕瀟翻相冊的手頓住,她看著林霧笑道:“誰說是他妹的?是我和他的!”
林霧突然扳過她肩膀:“你真肯把江聿送我床上?”
“男人算什么?姐妹才是拆不散的骨肉?,F在、以后——”
“我的男人,你開口我就綁來送你?!?/p>
“但別偷吃,那是背叛!”
林霧直接給了她一個達咩的手勢:
“姐妹的男人,不能碰,這是我的底線,ok?”
慕瀟給她回了個ok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