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平穩(wěn)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突然感覺到鼻頭一酸。
“我……”
“我相信你依舊是那個能夠和我針鋒對決的阿清,你永遠都是我可敬的對手?!?/p>
我忍住了落淚的沖動,也忍住了回頭的沖動。
只是努力平復(fù)自己的聲線爽朗地回應(yīng)道。“我知道的,人生破而后立,我會走過去的!”
我推門下車,迎面吹來一股微風,清冽又短暫。
像是我十八歲從高考考場出來時那樣,年輕又熱烈。
離去學校報道的時間還有一個多月,這段時間里我除了在家里狂啃以前的知識點外,還向方時譯要了許多如今更新的知識。擠出來的閑暇時間便是在處理我名下價值六千多萬的資產(chǎn)。
雖然因為著急變現(xiàn)有一定程度的縮水,但是到手也還是有五千多萬。
雖說我不看重物質(zhì)享受,但是在世界上永遠都是在用錢打通關(guān)系。況且我陪伴顧司彥奮斗多年,我只拿我應(yīng)得的。
不過期間倒是有一些小插曲,顧司彥和杜月都有聯(lián)系過我,顧司彥是大罵我不知廉恥腳踏兩條船,并告訴我他絕對不可能離婚叫我不要癡心妄想。
而杜月則是發(fā)來一張b超照,上面胎兒的形狀若隱若現(xiàn)。并配文這是顧司彥的孩子。
雖然感覺不對勁,但我并沒有興趣管這一對飲食男女的是非,而是選擇統(tǒng)統(tǒng)拉黑前截圖保留了證據(jù),遂即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學海之中。
s大本就是全國頂尖學府,方時譯更是人中翹楚,所以選擇他的課的學生無一不是萬里挑一的人才。
所以對于突然出現(xiàn)的我來說,不少同學明面不說,實際上不少腹誹。
我知道這是必然要經(jīng)歷的事情,畢竟我只有優(yōu)秀的在校履歷,并沒有漂亮的社會履歷,實在不能服眾。
所以在這半學期內(nèi),我不僅完成了方時譯布置的任務(wù),還根據(jù)實時以及班內(nèi)不同的分組提出了符合他們的選題探討。
因為方時譯很忙,平日里只有有課的時候在學校,所以直到學期中的時候,我便已經(jīng)能和班上的同學打成一片了。
這日周五我正在辦公室里整理資料等課代表來取,那女生來的時候很是神秘的湊到我耳旁說道。
“清姐清姐,校園墻里有人造謠你是搶別人老公的小三!”
我瞬間啞然,剛想說這都是些空穴來風的事情,女生便把手機湊到了我眼前。
屏幕上正是我和大學生打扮的方時譯在牛排館吃飯的照片,只不過方時譯是背對著鏡頭,所以只能看清楚是我的臉。
發(fā)表者說照片上的女人明明有對象還和她的老公攪渾到一起,搞得她老公如今對她愛答不理,她都不知道她和她肚子里的寶寶該怎么辦了。
下面還有好些不明真相的同學的仗義執(zhí)言。
不過這種拙劣的把戲,一看便知道是出自誰之手。
我有些覺得頭痛,并不能理解她到底要干什么。
我捏了捏眉心,對著女生道。
“照片里的是我和方教授在吃飯,不過我畢竟不是學校教職工,所以等方教授下周一來澄清吧?!?/p>
沒想到的是在校門口處碰見來嚎啕大哭的杜月,有些日子沒見她,完全變了一副模樣,身子已經(jīng)完全走樣了,披頭撒發(fā)的狀若瘋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