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瘋子?！蹦綖t坦然承認，甚至還輕輕點了點頭：
“所以，瘋子的話，你最好乖乖聽著?！?/p>
“你不怕我把這事兒告訴你男朋友？”
“那可太好了，你最好把細節(jié)也給他說說。
不出意外的話，他會跪著求我疼他……”
死寂……
慕瀟再一次刷新了江聿對瘋子的認知。
江聿深吸一口氣，再開口，是談判的冰冷：
“我不是你的玩物，不能任你擺布，我們可以談?wù)剹l件。”
慕瀟歪頭看著他，沒有說話。
江聿眼神如刀，死死鎖住她：
“我不可能無限期被你威脅。提個具體的、合理的價碼！
否則，我不介意大家一起下地獄。！”
江聿感覺跟慕瀟待了會，已經(jīng)被她的瘋勁傳染了。
“做我秘密情人?！?/p>
“做夢！”江聿眼底爆出血絲，猛地扼住她的手腕，按在身下冰冷的長凳上！
“呀，急了？那好吧，我大發(fā)慈悲……只給你兩個擇……”
“一，做我的一條狗，隨叫隨到，忠心耿耿…”
“或者二，100次召喚……選吧，江會長？”
時間仿佛凝固。
幾秒后——
“……好。我、選、二?！?/p>
他認栽！認這屈辱！但他必須奪回一絲尊嚴！
他猛地撐起身體，高大的身影帶著搖搖欲墜的壓迫感，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我也有條件！聽著！”
“第一，每一次…召見…不能突破法律底線！任何細節(jié)，不許向第三人透露！”（這是他的底線和遮羞布）
“第二，一百次！必須在限定時間內(nèi)做完！我不接受無限期勒索！”（他強調(diào)時限，強調(diào)這只是一場交易）
“第三，交易結(jié)束那一刻！所有照片、視頻，包括你在做的任何一個備份，當(dāng)場永久刪除！你立刻、徹底消失在我的視線里！”（這是他最后的、唯一的訴求）
慕瀟她慢悠悠地拖長音，帶著絕對的掌控：
“看、情、況～江大學(xué)神，你這……是在跟我‘談條件’嗎？”
她嘲弄地挑眉，“搞清楚，你、有、得、選、嗎？”
被這股蔑視徹底點燃，江聿猛地攥緊拳頭，指節(jié)咯咯作響，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斷她的脖子。
但最終，他只是死死地盯著她，一字一句，如同在簽署最屈辱的條約：
“既然是…秘密情人…”
這個詞從他齒縫里碾過，帶著刻骨的憎惡，
“公開場合，我們就是陌生人。管好你的嘴，守好你的規(guī)矩！”
“嗯！”
他整理衣物，瞬間恢復(fù)高嶺之花的冷峻。
走到門口，腳步頓住。
慕瀟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了看自己，利落地脫下球衣朝他扔去。
江聿連眼神都沒給一個，反手精準地將球衣拋回。
“干嘛？”她故意用腳尖勾了勾地上的衣擺。
“潔癖。”
“好習(xí)慣！”慕瀟重新套上，她可沒有暴露癖。
時間滴答。
江聿站在門后，像一尊冰冷的雕像，手一直在門把上卻一直沒開門。
——她此刻的模樣太危險。
若是此刻有人推門而入……
這無關(guān)情愛，只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教養(yǎng)。
就像此刻明明可以一走了之，卻仍守著這道隨時會被沖破的門。
就在慕瀟忍不住想問他是不是想當(dāng)門神的時候，傳來林霧的敲門聲。
門開，江聿那張頂級神顏，配上精悍肌肉和新鮮出爐的、遍布胸腹背的抓痕，簡直是視覺暴擊！
“看夠了嗎？！”江聿的聲音從未如此厭惡。
一天之內(nèi)，他厭惡名單上多了兩個名字。
林霧饒有興味地吹了聲口哨，閃身進門，關(guān)門。
把衣服袋子塞給慕瀟。
江聿背對著慕瀟，手向后伸出：“拿來?！?/p>
慕瀟脫下球衣，團成一團砸在他背上。
江聿抓住，迅速套上，拉開門，頭也不回地離開。
“砰——！”門被摔得震天響。
“火氣夠旺啊，”林霧湊近慕瀟，擠眉弄眼，“你沒滅掉嗎？”
慕瀟扣著內(nèi)衣搭扣，身上的痛楚清晰傳來。
回想他毫無章法的______毫無體驗感。
“誰管他?！?/p>
“快！細節(jié)！”林霧雙眼放光。
“自己看?！蹦綖t把手機丟過去。
“愛死你這不設(shè)防的勁兒了！”林霧指紋解鎖，點開視頻。
“哇靠！這身材…比我摸過的所有男模加起來都絕！”她嘖嘖稱奇。
慕瀟當(dāng)時哪顧得上看，疼痛占據(jù)了一切。
林霧快進著視頻：“你們這…全程就一個姿勢？”
“嗯，除了疼，他好像…沒在我身上留什么特別的痕跡。”慕瀟語氣平淡。
林霧開始逐幀研究。
“你倆全程…臉呢？一點表情都沒有？對著這種頂級顏值身材，擦不出一點火花？”
兩人走出更衣室，林霧還在喋喋不休地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