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幸運眷顧,那么小一塊兒的泥巴堆,被我跳中了。
按照剛剛那個情況,張家根指定被我哥策反了!
踢門的聲音很大,我在樓下還能聽清,那就說明我哥還在樓下。
一個人。
我在外頭找到一個攪糞棍,從正門摸了進(jìn)去,看到了躺在沙發(fā)上半死不活的張強(qiáng)。
他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在睡覺。
我輕聲輕腳的湊了過去,把棍塞到他大張的嘴巴里。
他下意識含住,接著嘔得一聲吐了出來。
剛睜開眼,我舉著棍就是一通搗鼓。
張強(qiáng)好吃懶做平常缺泛鍛煉,根本就打不過我這個常年干農(nóng)活的妹妹。
那兩個不長眼的記者不知什么時候又跑了回來。
他們這次沒帶手機(jī),女記者走到門口機(jī)會開始發(fā)牢騷,[這個張艷怎么那么惡心,什么東西都敢拿。]
嘴巴真多!
我打完張強(qiáng)反手把還留著點那玩意兒的攪屎棍抹到了女記者的發(fā)上。
她被刺激的發(fā)出尖銳的蠢叫聲。
樓上的踹門聲停了下來。
張家根下來了!他拎著棒棍,滿臉戾氣,看到我便要打。
[蠢貨,你真以為他會老實把那三十萬給你?他們能拿捏呢第一次,就能拿捏你第二次?。?/p>
他的動作頓住了,臉上的表情也變?yōu)橐苫蟆?/p>
[我怎么知道,他們是我娘家人有多惡心文能不知道么?]
不用撅屁股我都知道他想問什么。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我哥終于從地上爬了起來。
[妹夫你別聽她的,我這妹妹心眼最多,她拿了彩禮肯定和你離婚還會把孩子打掉。]
[她精明的很!]
也是好笑,我都懶得和他對峙,要不是我那偏心的媽說她快死了,我才不會回家來看這群死人玩意兒。
不回來也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