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爸和張家根綁在了家門口的那根柱子上,還往他們的手上倒了502膠水,
然后朝兩人頭上淋了桶冰水。[艷子,你這是做什么?]我爸搖晃著頭把水甩掉,語氣慌亂。
張家根倒是冷靜了下來,[張艷,我給你十萬塊,饒我一命。]多可笑啊,之前高高在上,
踩著我頭說要弄死我的男人,來求我。我還是沒說話,夜色已深,明月高懸。
肚子里的小生命已經沒有了動靜。突然間有種死了也不錯的感覺,它已經陪了我三個月了。
或許已經是個快要成型的胚胎。但它應該已經死了。張家根不死心的繼續(xù)開口,
[你是在想寶寶么?或許他沒死呢,我的種,肯定生命力頑強。]我還是沒說話,
拿出了火上燒的紅紅的鐵鉗對著我我爸的腿,按了下去。[滋啦。]肉疼的聲音響起,
我爸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聲。很好聽,比我任何一次挨打時發(fā)出的聲音都要好聽。
原來這就是掌握他人生死的感覺。如此,令人著迷!周圍的鄰居開始冒頭,
但完全看不見這邊發(fā)生了什么,因為我用床單,把家四周都封了起來。
家里還剩許多沒有洗完的臭襪子,我拿了塞在我爸的嘴里,熏的他直翻白眼,
頭搖成了撥浪鼓。我拿出他小時候最愛用的的主鞭,沾了酒精,一鞭一鞭的抽了下去,[爸,
跟你學的,邊抽邊消毒,怎么樣?我學的很像吧。]我爸是個極度的重男輕女主義者,
他不許我去上學,總是把賠錢貨掛在嘴邊,卻對哥哥極為溺愛。喝了酒不開心就要拿我出氣,
我沒出生時他打媽媽,我出生之后他打我。媽媽在一邊看著,還要說打的好。何必呢,
不如直接把我掐死,一了百了。哦我媽應該醒了。房間里一股子尿騷味,
我去廚房里燒了壺熱水,把我媽的手放了進去。[刺啦。]一股燒糊的味道傳入鼻腔,
我又往里倒了些鹽。我媽的嘴被襪子死死堵住,口水浸濕了襪子,涕泗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