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語氣堅定:“我要回家?!?/p>
回我自己的家。
傅均寒表情未變,但我卻感覺到他心情愉悅了不少。
不顧江嶼的哭鬧,傅均寒利索的帶我上車離開。
回到家,傅均寒一言不發(fā)的幫我把行李搬進來。
“哥……”
他沒有理我,徑直回了房間。
我無助的坐在沙發(fā)上,眼睛一直望著他的房間。
傅均寒從小就是寵妹狂魔,不管我要什么他都會給我。
不過,他從大學(xué)開始就一直在居住國外,所以江臨川并不知道我還有個哥哥。
得知我和江臨川戀愛后,傅均寒是強烈反對。
但天高皇帝遠的,我也不怕他。
他便軟硬兼施的勸我和江臨川分手,戀愛腦上頭的我又如何會聽。
只當(dāng)他是阻撓自己愛情路上的絆腳石。
爸媽死后,傅均寒回來過一次。
他問我要不要和他走。
已經(jīng)沉浸在愛河里的我拒絕了他的提議。
他生氣了,一走了之不再管我。
如今,我終于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了。
我站在傅均寒房門前,敲了敲門。
“哥,能不能談?wù)???/p>
“我真的知道錯了?!?/p>
房間內(nèi)沒有回應(yīng),傅均寒還在生我的氣。
正當(dāng)我打算離開時,門開了。
傅均寒板著臉,一只手撐在門框上,壓迫感十足。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親妹妹的份上,我才不會管你?!?/p>
“你要是再跟他有什么牽扯,別再把我叫回來?!?/p>
“我的時間很寶貴?!?/p>
我垂眸,扣手指:“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不聽你的話。”
傅均寒沉默一瞬,回屋關(guān)上了門。
我鼻頭一酸,拖著沉重的步伐回了自己房間。
早上起來時,傅均寒已經(jīng)不見蹤影。
看著他空空如也的床鋪,我眼眶有些發(fā)熱。
他不會原諒我了。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間收拾行李箱里的物品。
突然,我心一顫,感覺少了什么。
箱子里的物品都被我扒拉出來,但就是不見媽媽給我繡的手帕。
我瞳孔一縮,想起上次江嶼似乎偷偷動了我的抽屜。
就在這時,江臨川給我打來電話。
“阮蘇荷,我的那份帶標(biāo)簽的文件放哪了?”
我眉頭微蹙:“我不知道?!?/p>
“你回來幫我找一下,我現(xiàn)在急著用?!?/p>
“我沒空,我不是你的助理……”
話還未說完,電話就被掛斷。
每次都是這樣,只管自己需要什么,不管我在做什么,是否有重要的事情。
潛意識認為我就應(yīng)該以他為先,滿足他的需求。
我咬了咬唇。
想到手帕還在他家,我煩躁的打了個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