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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撕/裂的疼中昏死又醒來,溫思檸已經(jīng)分不清今夕何夕。
是沈安藝用一盆冷水把她潑醒,居高臨下看她,頗有些遺憾:“居然沒瘋,太可惜了,是我下手輕了點(diǎn)?!?/p>
溫思檸冷得牙關(guān)直顫,而體內(nèi)殘留的藥物又讓她體內(nèi)燒了火般,冰火兩重天。
沈安藝又朝她丟來一個(gè)耳飾:“喜歡么?這特別適合你。”
“懷京心疼我,親自包了整間商場里的首飾任我挑選?!?/p>
“我呢,人美心善,特意留了這枚耳飾給你??纯催@上面的山雞,像不像你厚顏無恥倒貼的樣子?”
溫思檸伸出泛白的指尖攥住,丟在了地上。
耳飾碎成幾塊,溫思檸聲線干澀如砂:“巴掌后的甜棗,我不稀罕?!?/p>
“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沈安藝忽的變了臉,帶著啜泣:“這可是懷京精心為你準(zhǔn)備的!”
與此同時(shí),傅懷京壓抑著怒火出現(xiàn):“不稀罕?溫思檸,你全身上下穿著的用著的,哪一件不是我的?”
溫思檸失魂落魄低頭。
是,傅懷京說的沒錯(cuò),但這是因?yàn)楦祽丫?duì)她的強(qiáng)烈占有欲。他喜歡送她禮物,并且命令她必須用在身上。
當(dāng)時(shí)的她又怎么能料到,曾經(jīng)的滿心甜蜜,會(huì)變成此時(shí)傅懷京鄙夷自己的把柄?
見溫思檸又是一副不吭聲的倔強(qiáng)模樣,傅懷京怒氣更甚,直接喊來仆人:“既然她不稀罕,那就全都物歸原主!”
仆人一擁而上,為首的那位是熟悉的面孔,趁亂猙獰扇了溫思檸一巴掌,連踹帶掐:“小賤人,還敢威脅我,老娘教你做人!”
渾身的衣服都被扒了下來,耳環(huán)被硬生生扯下,耳垂潺潺流出鮮血。
白/皙肌膚變?yōu)榍嘧系臏厮紮幭駟始胰吭诘厣?,攜帶的止痛藥也散落了一地。
被施暴的位置很疼,溫思檸想要去夠止疼藥,手指卻不知被誰狠狠踩住。
鉆心的疼直沖大腦,溫思檸昏漲不已,似乎又回到了不見天日的昨晚。
......
轉(zhuǎn)眼就到了生日宴這晚,溫思檸離開的時(shí)候。
傅懷京邀請(qǐng)了不少上流社會(huì)的人士參與,給足了沈安藝體面。
沈安藝從二樓徐徐出現(xiàn)時(shí),賓客們紛紛驚嘆不已:“沈小姐這也太美了吧,竟然穿著婚紗出場!”
“難不成今天不僅僅是生日宴,更是他們宣布結(jié)婚的日子?!”
他們絲毫不知道,傅懷京名正言順的妻子就在現(xiàn)場,身上穿著下等仆人的麻衣。
惹怒傅懷京后,溫思檸沒有再見過傅懷京一面,也被下令不準(zhǔn)出現(xiàn)在沈安藝面前,這算好事。
只是身形早就在疾病和身邊人的折磨下,瘦削得不成/人樣,仿佛一陣風(fēng)就能吹走。
溫思檸扛著一箱香檳,聽見賓客們的贊嘆也往沈安藝望去。
等看到沈安藝身上的婚紗,呼吸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