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也拼命磕頭,哭嚎聲刺耳。我喉嚨發(fā)緊,說不上是痛快還是惡心。胥淮緊緊盯著我,
眼里帶著討好的希冀,“歲歲,她們欺負過你,我已經替你報仇了,你消氣了嗎?”我冷笑,
“胥淮,最該受罰的是你?!薄澳阃媾耍屛胰?。你縱容她們害我,現在裝什么深情?
”我直接抬手叫保安,“這里有人騷擾我!”保安沖過來,粗暴地把他們全拖了出去。
周圍賓客竊竊私語,“那不是胥家少爺嗎?聽說公司快倒了,到處求人借錢呢!”“活該!
當初為了三個女人拋棄前妻,現在還有臉來求?
”“人家前妻現在可是富恒集團賀總的未婚妻,他算什么東西!”我深吸一口氣,
轉身去找賀凜川。他見我臉色蒼白,立刻皺眉,“怎么了?”“碰到胥淮了?!蔽业吐曊f。
他眼神一冷,“在哪?”“已經趕走了?!蔽颐銖娦α诵?。他遞來一塊慕斯蛋糕,“嘗嘗,
甜的能壓驚?!蔽覄偝砸豢冢蝗晃咐锓?,干嘔了一下。賀凜川愣住,隨即眼底爆出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