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決發(fā)現(xiàn)柳如煙給陳哲的備注是“老公”。他笑著把柳如煙按在辦公桌上,
拍下她驚恐的裸照:“陳哲會收到這個。”陳哲的斷指被快遞到柳如煙公司,
附贈紙條:“喜歡我的禮物嗎?”柳如煙崩潰尖叫時,靳決正把陳哲的骨灰沖進(jìn)下水道。
第一章靳決擰開柳如煙公寓的門鎖,里面靜悄悄的??蛷d沒開燈,
只有柳如煙那間緊閉的臥室門縫下,漏出一點手機(jī)屏幕的幽光。他放輕腳步走過去,
里面?zhèn)鱽硭龎旱偷男β?,又軟又膩,像裹了蜜的鉤子,是他很久沒聽過的腔調(diào)。
“嗯…知道了嘛,老公最好了…” 門內(nèi)飄出這句話,帶著撒嬌的鼻音。
靳決搭在門把上的手猛地頓住,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老公?他皺了下眉,動作卻更快,
猛地壓下門把推門而入!突如其來的光線和動靜讓柳如煙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彈起來,
手機(jī)“啪”地一聲掉在凌亂的被子上。她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回去,混雜著驚嚇,
扭曲成一個古怪的表情。“阿…阿決?你怎么來了?”她聲音發(fā)顫,
下意識地想伸手去抓掉落的手機(jī)。靳決的動作比她快得多。他一步跨到床邊,
高大的身影瞬間將縮在床頭的柳如煙完全籠罩。他沒看她那張瞬間慘白的臉,
目光像冰錐一樣釘在那亮著屏幕的手機(jī)上。屏幕還停留在微信的聊天界面。最頂端的備注名,
像燒紅的烙鐵,狠狠燙進(jìn)靳決的眼底。老公。發(fā)消息的人,
頭像是個穿籃球服、笑得一臉陽光的年輕男人。靳決認(rèn)識這張臉。陳哲,
柳如煙那個所謂的“大學(xué)學(xué)弟”,剛進(jìn)他們公司沒多久。
一股冰冷的、帶著鐵銹味的怒火猛地從腳底竄起,直沖頭頂。
靳決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地跳,血液沖擊著耳膜,發(fā)出沉悶的轟鳴。
但他臉上卻奇異地沒有一絲暴怒的痕跡,反而扯動嘴角,慢慢彎出一個弧度。那笑容很淺,
甚至稱得上平靜,只是眼底深處翻涌的寒光,讓柳如煙渾身汗毛倒豎。
她從未見過靳決這樣的眼神,像深不見底的寒潭,要把她連皮帶骨地吸進(jìn)去凍僵。
“阿決…你聽我解釋…” 她抖得厲害,聲音帶著哭腔,想去抓靳決的胳膊。
靳決沒理她伸過來的手。他俯下身,修長的手指輕而易舉地捏起那只滾燙的手機(jī),
指尖在那個刺眼的備注名上輕輕滑過。動作慢條斯理,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他抬眼,
看向柳如煙,聲音低沉平緩,聽不出任何情緒:“解釋?
”柳如煙被他看得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巨大的恐懼攫住了她。靳決忽然笑了,不是剛才那種冰冷的弧度,而是真的笑出了聲,
低低的,在安靜的臥室里顯得格外瘆人。他隨手把柳如煙的手機(jī)揣進(jìn)自己褲兜里,
然后猛地伸出手,一把攥住柳如煙纖細(xì)的手腕!那力道極大,像是鐵鉗,柳如煙痛呼一聲,
整個人被他毫不憐惜地從床上拽了起來,趔趄著被他拖向門口。“靳決!你干什么!放開我!
你弄疼我了!” 柳如煙徹底慌了,尖叫著掙扎。靳決充耳不聞,
臉上那點笑意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冰封的漠然。他拖著她,像拖著一件沒有生命的物品,
穿過客廳,徑直走向玄關(guān)。柳如煙穿著單薄的睡衣,赤著腳,
被他粗暴地塞進(jìn)了停在樓下的車?yán)?。引擎發(fā)出一聲暴躁的嘶吼,
黑色的跑車像離弦的箭一樣沖入沉沉的夜色。柳如煙縮在副駕駛座上,
看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霓虹燈光在靳決冷硬的側(cè)臉上明明滅滅。車廂里死寂得可怕,
只有引擎的轟鳴和她自己劇烈的心跳聲。車子最終停在市中心一棟高級寫字樓下。
靳決的公司占據(jù)了最高的三層。電梯一路向上,數(shù)字跳躍,
冰冷的金屬墻壁映出柳如煙失魂落魄的臉和靳決毫無表情的面容?!暗巍钡囊宦曒p響,
電梯停在頂層。靳決的私人辦公室區(qū)域一片漆黑,只有走廊盡頭他辦公室的門縫透出一點光。
他拽著柳如煙,指紋解鎖,推開了那扇沉重的實木門。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
流光溢彩,卻照不進(jìn)這間氣壓低得能擰出水來的辦公室。靳決反手關(guān)上門,
落鎖的“咔噠”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像某種宣判。柳如煙被他甩開,踉蹌著后退幾步,
后背撞在冰冷的辦公桌邊緣,硌得生疼。她驚恐地看著靳決一步步走近,
巨大的恐懼讓她幾乎無法呼吸。靳決在她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他伸出手,
指尖帶著夜風(fēng)的涼意,輕輕拂過她冰涼汗?jié)竦哪橆a,動作甚至帶著一絲詭異的溫柔。“如煙,
” 他開口,聲音低沉而清晰,在空曠的辦公室里回蕩,“你剛才叫他什么?
”第二章柳如煙渾身一抖,靳決指尖的冰冷像毒蛇的信子舔過她的皮膚,激起一片戰(zhàn)栗。
她想后退,身后是堅硬的實木辦公桌,退無可退?!拔摇覜]有…阿決,你誤會了!
”她語無倫次地辯解,眼淚瞬間涌了上來,“他就是…就是學(xué)弟,
我們就是聊聊…那個備注…是…是開玩笑的!”“開玩笑?”靳決重復(fù)了一遍,
語氣平淡得像在討論天氣。他微微俯身,湊近她,呼吸幾乎噴在她的耳廓上。
柳如煙能清晰地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須后水味道,混合著一絲從外面帶進(jìn)來的夜風(fēng)的清冽氣息。
這本該是讓她安心的味道,此刻卻讓她如墜冰窟?!敖兴瞎?,也是開玩笑?
”靳決的聲音壓得更低,像情人間的呢喃,內(nèi)容卻字字誅心。柳如煙猛地一顫,
巨大的羞恥和恐懼讓她渾身發(fā)軟,幾乎要順著辦公桌滑下去。靳決沒給她癱軟的機(jī)會。
他猛地直起身,臉上那點虛假的溫柔瞬間被撕得粉碎,
只剩下赤裸裸的冰冷和一種近乎殘酷的冷靜。他繞到巨大的辦公桌后,拉開一個抽屜,
從里面拿出一部嶄新的、沒有任何標(biāo)識的手機(jī)。開機(jī),動作流暢而精準(zhǔn)。
柳如煙看著他擺弄手機(jī),不詳?shù)念A(yù)感像藤蔓一樣纏緊了她的心臟,讓她窒息。
“靳決…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靳決沒有回答。他拿著那部新手機(jī),
繞過辦公桌,再次走到柳如煙面前。這一次,他的眼神里沒有任何溫度,
像在打量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或者說…一件即將被毀掉的物品?!傲鐭?,
”他叫她的全名,每一個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我給你兩個選擇。”他伸出兩根手指,
語氣平淡得像在陳述事實:“第一,你自己脫?!?指尖微微一動,指向她身上單薄的睡裙。
“第二,”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她瞬間失去血色的臉,“我?guī)湍恪?/p>
”“不…不要…”柳如煙驚恐地瞪大眼睛,雙手死死護(hù)在胸前,拼命搖頭,“靳決!你瘋了!
你不能這樣!你這是犯法!”“犯法?”靳決像是聽到了什么極其荒謬的笑話,嗤笑一聲。
那笑聲短促而冰冷,在空曠的辦公室里激起回音?!氨绕鹉銈冊谖已燮さ紫伦龅哪切}齪事,
這算什么?”他眼神陡然變得銳利如刀,“脫!”最后那個字,
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絲即將失控的暴戾。柳如煙被他的氣勢徹底懾住,
巨大的恐懼壓垮了她。眼淚洶涌而出,她搖著頭,身體抖得像秋風(fēng)中的落葉,
阿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這一次…”靳決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
仿佛她崩潰的哭泣只是一場拙劣的表演。他耐心地等了幾秒,見她只是徒勞地護(hù)著自己哭泣,
眼底最后一絲耐性也徹底消失。他猛地伸出手,動作快如閃電,一把抓住柳如煙睡衣的領(lǐng)口!
“嘶啦——!”布料被粗暴撕裂的聲音在死寂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刺耳、驚心。
柳如煙只覺胸口一涼,緊接著是巨大的屈辱感排山倒海般襲來,淹沒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發(fā)出一聲短促而凄厲的尖叫,下意識地蜷縮身體,雙臂緊緊環(huán)抱住自己。
但靳決的力量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他像擺弄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
輕易地將她按倒在冰冷堅硬的辦公桌桌面上。她的后背撞在桌面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疼得她眼前發(fā)黑?!敖鶝Q!你這個瘋子!放開我!畜生!”柳如煙徹底崩潰了,尖叫著,
瘋狂地踢打掙扎,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幾道血痕。靳決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只用一只手就輕松地鉗制住她兩只纖細(xì)的手腕,將它們死死按在她的頭頂上方。
他的膝蓋強硬地頂開她徒勞掙扎的雙腿,
將她整個人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態(tài)固定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她的睡裙早已被撕爛,
凌亂地掛在身上,露出大片白皙卻布滿驚恐紅痕的肌膚。冰涼的桌面刺激著她的皮膚,
頭頂是刺目的頂燈,將她此刻的狼狽和絕望暴露無遺。她拼命扭動身體,像一條離水的魚,
淚水糊了滿臉,喉嚨里發(fā)出絕望的嗚咽。靳決另一只手拿起那部新手機(jī),屏幕解鎖,
點開相機(jī)。冰冷的鏡頭對準(zhǔn)了辦公桌上如同祭品般被獻(xiàn)祭的柳如煙?!安灰?!靳決!
求求你!不要!”柳如煙看清了鏡頭,驚恐地尖叫幾乎要撕裂聲帶,掙扎得更兇了,
“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離開他!我馬上離開他!
求你…不要拍…”靳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涕淚橫流、驚恐扭曲的臉,眼神像在看一場滑稽戲。
他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手機(jī)的角度,確保能清晰地捕捉到她臉上每一寸絕望的表情和身體的狼狽。
他的手指,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拍攝鍵?!斑青??!薄斑青?、咔嚓…”冰冷的電子快門聲,
一聲接一聲,在柳如煙耳中如同地獄的喪鐘。每一次聲響,都像一把鈍刀在她心口狠狠剜過。
她停止了徒勞的掙扎,像被抽走了所有骨頭,癱軟在冰冷的桌面上,
只剩下身體控制不住的劇烈顫抖和喉嚨里破碎的、壓抑的嗚咽。
巨大的羞恥和恐懼讓她恨不得立刻死去。靳決拍得很仔細(xì),各個角度,特寫。
他甚至用空著的那只手,粗暴地?fù)荛_她擋在臉上的頭發(fā),
讓她淚痕狼藉、寫滿恐懼的臉完全暴露在鏡頭下。終于,他停了下來。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翻看著剛剛拍下的“杰作”。照片里,柳如煙眼神渙散空洞,
臉上是未干的淚痕和鼻涕,嘴唇被自己咬得發(fā)白,身體在冷光和恐懼中顯得異常蒼白脆弱,
帶著被暴力對待后的青紫紅痕,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態(tài)呈現(xiàn)著。靳決的嘴角,
緩緩勾起一絲冰冷而滿意的弧度。他俯下身,湊近柳如煙失焦的眼睛,
將手機(jī)屏幕幾乎貼到她的臉上。屏幕上,是她最不堪入目的樣子?!翱辞宄藛幔?/p>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殘忍的愉悅,“你的陳哲,很快也會看到這些。每一張。
”柳如煙的瞳孔驟然收縮到極致,渙散的眼神瞬間聚焦在屏幕上,
然后猛地爆發(fā)出一種瀕死般的驚恐。她像是被滾燙的烙鐵燙到,
發(fā)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凄厲尖叫!“不——?。?!
”第三章柳如煙那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還在空曠的辦公室里回蕩,帶著絕望的尾音。
靳決卻像是沒聽見,他面無表情地直起身,手指在手機(jī)屏幕上快速操作著。
他點開一個加密的網(wǎng)盤,將剛剛拍攝的所有照片,一張不落地,上傳。動作流暢,
帶著一種執(zhí)行精密程序般的冷酷。做完這一切,他隨手將那部新手機(jī)扔在旁邊的真皮沙發(fā)上,
仿佛那只是個用完即棄的工具。然后,他目光才重新落回辦公桌上。
柳如煙像一具被抽空了靈魂的破布娃娃,癱在那里,身體還在無法控制地劇烈抽搐著,
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華麗的水晶吊燈,淚水無聲地順著眼角滑落,浸濕了鬢角散亂的黑發(fā)。
她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靳決冷漠地掃了她一眼,眼神里沒有一絲波瀾。
他轉(zhuǎn)身走向辦公室角落的休息間。幾分鐘后,他走了出來,
手里拿著一套嶄新的、帶著吊牌的女式套裝,顯然是之前為柳如煙準(zhǔn)備的備用衣物。
他走到辦公桌前,將那套衣服像扔垃圾一樣,丟在柳如煙赤裸的、布滿紅痕的腿上。
冰冷的衣料接觸到皮膚,柳如煙猛地一顫,空洞的眼神有了一絲反應(yīng),茫然地看向靳決。
“穿上?!苯鶝Q的聲音毫無溫度,命令道。他甚至沒有多看她一眼,徑直走到落地窗前,
背對著她,點燃了一支煙。猩紅的火點在深沉的夜色背景里明明滅滅,白色的煙霧裊裊升起。
柳如煙看著腿上的衣服,又看看那個背對著她的、冷漠如山的背影,
巨大的屈辱和恐懼再次攫住了她。她咬著下唇,嘗到了血腥味,強撐著幾乎散架的身體,
顫抖著,極其緩慢地坐起來,用那套衣服緊緊裹住自己。
每一個細(xì)微的動作都牽扯著身上的疼痛和心口的劇痛。
辦公室里只剩下衣料摩擦的窸窣聲和壓抑到極致的抽泣聲。靳決抽完最后一口煙,
將煙蒂狠狠摁滅在窗臺邊價值不菲的水晶煙灰缸里。他轉(zhuǎn)過身,柳如煙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
縮在辦公桌旁的椅子上,抱著雙臂,低著頭,長發(fā)垂落遮住了臉,身體還在微微發(fā)抖。
“送你回去。”靳決走到她面前,語氣平淡得像是在談?wù)摴隆A鐭熋偷靥痤^,
淚痕和濃重的恐懼:“不…我不回去…阿決…別讓我一個人…” 她現(xiàn)在只想逃離這個地方,
逃離這個男人,卻又本能地害怕獨處。靳決沒理會她的哀求,直接抓住她的胳膊,
力道不容抗拒地將她從椅子上拽起來。柳如煙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他拖著,
再次穿過冰冷空曠的辦公室,走進(jìn)電梯,塞進(jìn)車?yán)?。一路無話。車內(nèi)的空氣凝固得如同鉛塊,
壓得柳如煙喘不過氣。她死死地盯著窗外飛逝的街景,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
留下幾個月牙形的血痕。車子終于在她公寓樓下停住。靳決沒有下車的意思,
只是解開了中控鎖?!跋萝嚒!彼恳暻胺剑曇衾溆?。柳如煙像是被解除了定身咒,
幾乎是手腳并用地推開車門,踉蹌著沖了出去,頭也不回地跑進(jìn)了單元門。
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慌亂而急促,很快消失在樓道里。靳決坐在車?yán)?,沒有立刻離開。
他拿出自己的私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幾乎是瞬間被接通?!敖壬?/p>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恭敬、略顯低沉的男人聲音?!鞍⒐恚苯鶝Q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
目光沉靜地望著柳如煙公寓那扇亮起燈光的窗戶,“目標(biāo),陳哲。地址發(fā)你。今晚。
只要一根手指,左手小指。處理干凈點?!薄懊靼?,靳先生。老規(guī)矩。
”阿鬼的聲音沒有絲毫遲疑,仿佛只是在接受一個尋常的送貨指令。“嗯?!苯鶝Q掛了電話。
他發(fā)動車子,黑色的跑車無聲地滑入夜色,如同蟄伏的猛獸,向著下一個目標(biāo)潛行而去。
第四章第二天,下午三點。柳如煙坐在自己格子間里,感覺像坐在一個巨大的冰窖里。
從早上踏入公司大門開始,她就覺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帶著刺,若有若無地落在她身上。
同事們壓低聲音的交談,在她聽來都像是在議論她昨晚的狼狽和不堪。她臉色蒼白得像紙,
眼下是濃重的青黑,整個人魂不守舍,桌上的文件一個字也看不進(jìn)去。腦海里反復(fù)閃回的,
是辦公室里刺目的燈光,冰冷的桌面,布料撕裂的聲音,
還有那一聲聲如同催命符的“咔嚓”快門聲……以及靳決最后那句冰冷的話——“你的陳哲,
很快也會看到這些?!彼麜吹絾??靳決真的會發(fā)給他嗎?柳如煙不敢想下去,
巨大的恐懼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緊了她的心臟,讓她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窒息的痛?!傲鐭煟?/p>
”部門主管的聲音在她旁邊響起,帶著明顯的不悅,“這份報表怎么回事?錯了好幾處!
你這兩天到底在干什么?魂丟了嗎?”柳如煙猛地回過神,
慌亂地站起來:“對…對不起王姐,我馬上改!馬上改!”她手忙腳亂地翻著桌上的文件,
手指都在發(fā)抖。主管皺著眉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走了。柳如煙頹然坐下,
額頭抵在冰冷的辦公桌上,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