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寶寶們的打卡處,比心】
【雙男主爹系甜寵文,感情線全甜無虐哦?!?/p>
暮色如濃墨浸染江面。
黎云琛倚在落地窗前,指尖猩紅明滅,鎏金煙灰缸里堆疊的煙蒂,像他支離破碎的睡眠。
玄關處傳來窸窣響動。
少年單薄的身影被水晶吊燈切割成脆弱的剪影,纖薄的蒹葭在洗得發(fā)白的舊T恤下伏如蝶翼。
他仰起臉時,黎云琛呼吸一滯——那雙眼睛像是被晨露浸潤的黑曜石,睫羽顫動間閃著細碎星光。
皮膚白皙清透,睫毛又長又密毛茸茸,頭發(fā)松軟有些微微泛黃,但看著不像是染的,反倒像是有些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
穿著很簡單,白色T恤,灰色運動褲,看起來有些舊,但洗的很干凈。
“先生。”男孩從褪色的帆布包取出文件,指尖洇著青白:“這是我的檢測報告?!?/p>
紙葉翻動間裹著廉價洗衣粉的香氣。
黎云琛掃過每一項檢查,均為陰性,抬眸看向面前的男孩。
從那張青澀的臉,到燈光下泛著珍珠光澤的鎖骨,喉結滾動間點點頭:“嗯,不錯。”
站起身,走到男孩面前。
伸手抬起男孩的下巴,眸光晦暗,逼視男孩的眼睛:“有經驗么?”
男孩喉間溢出一聲嗚咽,像是寒夜中被雨水淋濕的幼貓。
后頸、臉頰細軟絨毛在逆光中泛著蜜色,他搖頭時細嫩的皮膚被黎云琛虎口摩擦,激起細微戰(zhàn)栗。
深吸一口氣,抬眸對視黎云琛的眼睛,微微搖頭:“沒有。”
黎云琛看著那雙眼睛許久,眸色看不出喜惡。
似是輕笑一聲,放下手轉身。
男孩見狀有些著急:“先生,但是我自己看視頻學過,我不會讓你失望的?!?/p>
黎云琛轉頭眉尾微挑,有些意外男孩的反應。
坐回沙發(fā),慢悠悠拿起一根煙點燃。
火光明滅,像是男孩此刻的心一樣忐忑。
黎云琛吐出一口煙霧,饒有興致地看向男孩。
“嗯?”
“真的,如果我沒讓您滿意,我……我就收一半,可以嗎?先生?!?/p>
男孩的大眼睛像是蒙上一層水霧,那種帶著破碎的乞求,令黎云琛動搖。
抬手指了一下浴室的方向。
“謝謝先生?!蹦泻⒕狭艘还觳阶呦蛟∈?。
黎云琛看了一眼指間燃燼的煙,按進煙缸。
隨手又拿起一根,想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不久前,好友祁溟的話還在耳邊:“你現(xiàn)在的心理問題越來越大,煙酒過量,嚴重失眠,諱疾忌醫(yī),不配合治療?!?/p>
“你看看你這么一會兒抽了幾根?煙灰缸都滿了?!?/p>
“既然不愿意相信科學,那就試試愛情療法,找一個人談談戀愛?!?/p>
“和諧的**是一種很美妙、很治愈的行為?!?/p>
“我有時候甚至懷疑,你是憋了二十多年憋出毛病了?!?/p>
戲謔的話字字珠璣,句句戳黎云琛的肺管子。
也就兩人是發(fā)小,這么多年關系都很好,要不然,他真想一煙灰缸砸向他。
黎云琛知道自己的毛病出在哪。
他不喜歡女人,但又接受不了男人。
很矛盾。
所以一直單著。
祁溟的這些話,翻來覆去換幾種說法,跟他提過很多次。
終于,他決定試試。
不想欺騙別人的感情,于是有了男孩的出現(xiàn)。
看著男孩的眼睛,總讓他猶豫要不要這樣開始,還是換一種方式。
他始終覺得有些荒唐。
但男孩的堅持,讓他動搖了。
似乎男孩比他更需要將這筆交易繼續(xù)下去。
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黎云琛走到酒柜,拿出一瓶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些,聞了一下又再次放下。
琥珀色的液體倒映著江面漁火,恍惚間與剛剛男孩眸中水光重疊。
磨砂玻璃門被推開,黎云琛轉頭。
男孩腳上的拖鞋有些大,一走路,泛紅的足尖,就滑了出去。
不小心一個踉蹌。
過大的浴袍滑落半肩,露出新雪般瑩潤的肌膚。
他笨拙地走向真皮沙發(fā)。
許是要小心腳下,許是心里也正在做著斗爭,顯得整個人的局促感達到頂峰。
黎云琛看那浴袍下瘦弱的身體,有些緊張到滑稽的動作,沒來由的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嘆了一口氣,走回沙發(fā)。
“過來?!?/p>
對著男孩招招手。
男孩走到黎云琛的面前。
深呼吸一口氣。
剛要跪在地毯上,準備開始。
被黎云琛抬腿抵住膝蓋制止。
男孩疑惑抬眸,大眼睛怔怔地看著。
黎云琛從茶幾的抽屜里拿出一沓百元鈔票。
“拿去吧,你不適合干這個?!?/p>
男孩愣了一下,‘噗通’跪了下去。
“對不起,先生,是我不對,我有點緊張,不會了,我可以的,先生?!?/p>
大眼睛瞬間通紅一片,水霧在眼圈打著轉。
黎云琛將錢放在一旁的茶幾,聲線清冷:
“不用對不起,我不喜歡強迫人,拿上錢,走吧?!?/p>
“沒有,沒有強迫,我很開心能為先生服務的。”
男孩很努力地露出一個笑容,笑的很好看。
剛洗過澡的小臉,唇紅齒白,大眼睛閃著晶瑩。
黎云琛看著那張人畜無害的小臉愣神的功夫。
男孩跪坐在沙發(fā)前的地毯上,仰起的脖頸拉出易折的弧度。
當他冰涼的指尖觸到面前人的睡袍系帶時。
黎云琛忽然按住他的顫抖的手背:“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p>
男孩沒有說話,只是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面前的先生。
手上動作繼續(xù)試探。
直到黎云琛松開他的手,雙臂搭在沙發(fā)的靠背,好整以暇地等著男孩表演。
“唔~~”
話音未落,少年生澀的討好。
頭上半濕潤的呆毛掃過皮膚,激起電流般的酥麻。
指縫穿過柔軟又有些濕潤的頭發(fā),帶著一些澀澀的觸感。
輕輕拉扯讓男孩抬頭。
“只會這個嗎?”低啞的嗓音令男孩有一瞬迷茫。
隨即扯開自己腰間的系帶,寬松的浴袍落在地毯上,露出一片瓷白的皮膚。
落地窗映出糾纏的剪影。
男孩瓷白的脊背在燈光下泛起珍珠光澤。
壓抑、隱忍的悶哼,只短暫的一秒,就被吞了回去。
“疼就抓著我。”暗啞的嗓音混著砂石質感。
“我沒事,先生?!蹦泻⒐首鬏p松的聲音帶著顫音。
汗水順著蝴蝶骨滴落,在真皮沙發(fā)上洇開深色花痕。
空氣中散發(fā)著曖昧旖旎的氣息。
這一刻,祁溟揶揄的“愛情療法”有了具象化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