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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強帶著助理帶著一本文件夾,走到人群中央。
他看到我后,藏不住的笑意,徑直朝我走過來,把文件夾遞給我。
“給,你要的證據(jù)?!?/p>
王承和他爸臉上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
王承眼疾手快地把文件夾從我手中搶了過去。
“什么證據(jù),不過是偽造的罷了。”
王承他爸也撇撇嘴:“你又是誰?我家不過只是捐了一千萬?!?/p>
“怎么這么多人都在眼紅?是看不得百姓好?”
我懶得理會他,只是伸出手,淡定地對王承說:“把文件還回來?!?/p>
王承氣急敗壞,直接把文件夾里的紙撕了個稀巴爛。
“不能給!這都是誤導老百姓的東西,這東西看了怎么得了?”
“哦?你們問心無愧,又為什么不敢給百姓看證據(jù)呢?”
他們父子倆被我說的啞口無言。
市民還沒看見證據(jù)就猜測起來:“不會吧?難道真有隱情?”
“雖然不知道送證據(jù)來的這個人是誰,但是看那商務車跟王承他爸的是同款,估計身份也不簡單。”
許強安撫我:“沒事,我車里還有一份。”
說著,就命助理去拿來了。
他當著所有人的面讀出了文件的內容。
“捐款人打款地不在南市本地,年齡在六十歲以上。”
只是兩句話就能排除是王承捐的款。
說完他就把文件上銀行的印章給廣大市民挨個展示。
市民們看得云里霧里,一陣唏噓。
王承他爸身體猛地一頓,反應迅速,厲聲呵斥王承。
“你個逆子!怎么能背著我做出這種事來?”
說完又是一個巴掌甩在王承臉上,眼鏡掉落在地碎成兩半。
王承失去了眼鏡也失去了理智,對著他爸就是一頓亂喊。
“爸,你說什么呢?不是你叫我干的嗎?怎么變成我背著你了?”
“逆......逆子......簡直不可救藥......朽木不可雕!”
王承他爸臉色比羊糞都黑,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這些市民都滿臉不可思議。
“天啊,這慈善機構項目主管就這副德行?”
“搞了半天,真正不要臉的人是他啊?!?/p>
“他爸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一大把年紀了,還教兒子干壞事?!?/p>
人群里有個聲音跟我叫囂起來。
“那這女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她不是說捐款的人是她嗎?”
我扯了扯嘴角:“怎么?你求他們辦事了?”
那男人渾身顫抖,根本不敢跟我對視,其他人也沉默起來。
王承他爸接了個電話,電話那頭跟他說了三兩句便掛斷了。
他瞪著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我,一臉恐懼。
“張晴女士,今天的事是我這逆子犯下了滔天大錯。”
“請你千萬不要跟我過不去,我真的不知道他會做出這種事?!?/p>
王承直接愣在原地,這么多年來,他從未見過父親這樣卑微,低聲下氣求過誰。
他意識到事情不簡單后,趕緊跪在我面前,迫切地解釋。
“不!這都是我爸指使我的,我真的以為這錢是我家的!”
看他兒子跪下來,他也咬咬牙直接跪在我面前。
“我這逆子不懂事,想拉我下水,是我做父親的失敗。”
“還請你真的不要聽信讒言,這件事我真是無辜的!”
聽著他們父子倆狗咬狗,不禁冷笑出聲。
市民們開始小心翼翼地猜測我到底是什么身份能讓總干事給我下跪。
“天啊,估計是個狠角色,到底什么身份?。俊?/p>
“我聽說新任的理事長是個女的,這女的不會是???”
“那咋辦啊?我剛才還說那么多過分的話!一氣之下不給我補貼了怎么辦?”
王承一聽我可能是理事長,嚇得人抖得像篩子,趕緊在地上給我磕頭。
“理事長,我錯了,我真錯了,千萬別開除我啊!”
“什么理事長?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