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恩熙賣了個關(guān)子,一副“你懂的”表情看著晏嘉。
“所以我主動點(diǎn)?”
可是晏嘉覺得他昨天已經(jīng)很主動的了,他也沒看過別人怎么勾引人,全靠平時和傅恩熙看片子學(xué)來的經(jīng)驗(yàn)。
“晏晏你只答對一半?!?/p>
頂著晏嘉疑問的眼神,傅恩熙趴在他耳邊耳語了兩句。
晏嘉含在嘴里的水還沒吞下去,被傅恩熙這句話嚇得被水嗆了一口,在旁邊咳了起來。
“下、下下藥?”
晏嘉嚇得都結(jié)巴了,他是愛玩了點(diǎn),但平時他謹(jǐn)遵爸爸媽媽和哥哥的話,對所有的違禁品都不碰分毫。
“不好吧,他可是你的哥哥?!?/p>
晏嘉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我的意思是你自己吃?!?/p>
晏嘉:“???”
“你知道之前為什么不能成吧,那是力度不夠。這次肯定能行的,晏晏,你相信我?!?/p>
傅恩熙自信心十足拍了拍胸口保證道。
頂著晏嘉探究的眼神傅恩熙慢悠悠喝了口水,繼續(xù)循循善誘:
“你想啊,我和我哥相處多少年了,他喜歡怎么樣的我能不知道嗎?”
“像我哥這種沉悶克制的就喜歡玩得花一點(diǎn)的。”
“相信我,準(zhǔn)沒錯。姐姐見過那么多男人,這點(diǎn)經(jīng)驗(yàn)還是有的。”
傅恩熙說著,沖著晏嘉拋了個媚眼。
“可是你一次也沒談過?!?/p>
傅恩熙正得意,被晏嘉的話嗆了一下,她干巴巴說:“哎呀,晏晏,你信我,天底下沒人比我更懂我哥了?!?/p>
傅恩熙講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沒多久,就把晏嘉說服了。
那玩意對他們這種富二代來說并不難弄到。
很快,晏嘉和傅恩熙就搞了一包,傅恩熙還給他準(zhǔn)備了一套貓耳女仆裝。
傅恩熙捏著貓耳,360度無死角朝他展示這套服裝。
“是不是特別可愛,你穿上會更可愛哦?!?/p>
晏嘉嘴角抽了抽。
“你是說我穿著這個喝完春藥找你哥說不知道誰給我下藥求他救救我。”
“對呀?!备刀魑醣犞笱劬卮?。
“你哥是傻子呀?!?/p>
晏嘉氣笑了,輕輕敲了敲傅恩熙腦袋。
“笨蛋傅恩熙,這樣打扮就成了有備而來了,我穿平常的衣服就好了?!?/p>
為了讓事情變得更逼真一點(diǎn),晏嘉和傅恩熙蹲在一塊想了兩個小時的說辭。
周五晚上20點(diǎn),傅聿辭剛把車開出熄了燈的聿希科技大樓了,傅恩熙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傅聿辭點(diǎn)了接聽。
傅恩熙帶著哭腔的聲音就在靜謐的車廂間傳開。
“哥,晏晏他,他,他被下藥了?!?/p>
傅聿辭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
“熙熙,你和晏嘉在一起嗎?你有沒有事。”
“我沒事,只是晏晏他...他看起來不太好?!?/p>
“怎么回事?”
“今天下課后我和晏晏來酒...酒吧玩...在舞池邊那時,晏晏的酒杯可能是被下了東西。”
傅恩熙抽抽噎噎把提前想好的措辭斷斷續(xù)續(xù)說了出來。
“你們先離開,先找個安全點(diǎn)的地方。”
“我們已經(jīng)在酒店了,哥,現(xiàn)在怎么辦,晏晏他好像發(fā)燒了,全身都很燙,還很難受?!?/p>
“熙熙,你先別急,把位置發(fā)我,我馬上就到?!?/p>
說著,他頓了頓,“熙熙你先回家去,我待會送他去醫(yī)院?!?/p>
傅恩熙把位置發(fā)了過去,收起那副欲哭的模樣。
“大功告成?!?/p>
晏嘉喝了用春藥配的水,藥效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了。
他渾身燥熱,眼尾一片緋紅水霧,躺在酒店的床上,大口喘著氣。
明明酒店的空調(diào)已經(jīng)開到了二十三度,他還是熱得流汗。
“你怎么樣了晏晏,會不會很難受,我哥馬上就好了?!?/p>
傅恩熙看到晏嘉這模樣有點(diǎn)擔(dān)心,兩個人也是第一次實(shí)戰(zhàn),不知道有沒有控制住用量。
晏嘉軟著身體搖了搖頭。
“真沒事嗎?”
傅恩熙還是不放心。
“沒,沒事,你回家?!标碳螕沃豢跉獬刀魑跽f。
“那我先回家了,我哥應(yīng)該快到了。祝你倆‘性福’。”
傅恩熙說完,把東西收拾完離開了。
傅恩熙一走,晏嘉就不用再撐著了,他熱得把身上的T恤脫了,他全身都提不起一點(diǎn)力氣,脫件短袖脫了好半天。
雖然現(xiàn)在很多中年人都會光著膀子在馬路上溜達(dá),但晏嘉對這種行為有點(diǎn)不恥,也不能當(dāng)著熙熙一個女孩子的面這樣做。
傅聿辭到達(dá)酒店總統(tǒng)套房門口輸了密碼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室內(nèi)一片旖旎。
晏嘉弓著身子躺在床上背對著大門,光著的上半身很白,白得透明的皮膚快和酒店白色的床單融為一體。
他的背很薄,瘦得肩胛骨格外突出。
套房里只有晏嘉粗重的喘息聲。
傅聿辭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他,晏嘉纖細(xì)脆弱像天鵝頸般漂亮的脖子明晃晃地映入傅聿辭眼里。
仿佛輕輕一握就折斷了。
傅聿辭喉結(jié)滑動了下,“起來,去醫(yī)院看看?!?/p>
晏嘉聽見傅聿辭的聲音緩慢坐了起來,他已經(jīng)被春藥折磨得神志不清了。
而此時傅聿辭的聲音,不對,對于晏嘉來說,傅聿辭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成了晏嘉五官的放大器。
燥熱的身體里感覺有上萬只螞蟻在爬,他難受得在手臂上抓了幾道血痕,那些紅色的血痕在白皙的手臂上鮮艷得晃眼。
晏嘉直起身來,向傅聿辭張開手:“哥哥,抱抱我?!?/p>
“晏嘉,別耍手段?!?/p>
晏嘉委屈撇著嘴,從床上緩慢爬了過去,貼著傅聿辭身體亂蹭,喘出的熱氣噴灑在傅聿辭身上。
晏嘉嬌喘著開口:“哥哥,難受?!?/p>
傅聿辭無動于衷站在原地睨視他。
“衣服穿上,去醫(yī)院看看?!?/p>
“不要?!?/p>
晏嘉搖搖頭,目光一寸寸臨摹著傅聿辭的臉。
他從沒在這么近的距離看過傅聿辭,這個角度連他睫毛的長度和數(shù)量都看得一清二楚。
濃黑的眉毛,凌厲漂亮的眼睛里處處透著薄情淡漠,挺拔的鼻梁,形狀漂亮的薄唇。
晏嘉咽了咽口水,心跳聲在靜謐的總統(tǒng)套房內(nèi)清晰可見。
似乎是貼著傅聿辭,被傅聿辭身上冷冽的松柏味包裹著,他感覺到身體已經(jīng)沒有那么難受了,但隨之而來的是席卷全身的空虛感。
晏嘉殷誠地抬起頭,兩條細(xì)嫩的胳膊摟上傅聿辭的脖子,閉上眼小心翼翼地吻上傅聿辭。
兩張溫?zé)岬淖齑酱烬X相貼。
傅聿辭并沒有推開他,淡漠站在原地,眼里晦暗不明。
晏嘉沒跟人接過吻,也不知道怎么接吻,純情得和圈里的其他富二代格格不入。
身體的燥熱讓他遵循體內(nèi)原始的欲望做出本能的反應(yīng)。
晏嘉伸出嫣紅的舌尖,沿著傅聿辭漂亮的薄唇毫無章法亂舔一番,弄得傅聿辭的薄唇上都沾滿他的口水。
接著,他伸著舌尖試圖鉆進(jìn)傅聿辭嘴里,但對方怎么都沒張嘴,晏嘉急得小聲抗議,更加毫無章法在傅聿辭臉上到處亂舔,像小狗一樣把傅聿辭的臉舔得濕漉漉的。
傅聿辭沉下臉,箍住晏嘉肩膀,把他按回到床上,傅聿辭并沒出什么力氣,晏嘉的身體因?yàn)榇核庈浘d綿的,隨便一推就倒了。
晏嘉的肩膀嫩滑得像塊豆腐一樣,傅聿辭只不過輕輕一按,那里便多了幾個手指印,不一會,又恢復(fù)原樣了。
離開傅聿辭后體內(nèi)又開始燥熱起來,他難耐地嬌喘幾聲,抬起水光瀲滟的眼睛看著傅聿辭,抿著嘴說:
“哥哥,你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