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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凌晨三點的中轉站 金澤星辰 16085 字 2025-07-07 07:0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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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十七分,便利店的自動門發(fā)出"叮咚"一聲輕響。祁夏正趴在收銀臺邊打瞌睡,

被這聲音驚醒,猛地抬起頭來。她揉了揉發(fā)酸的眼睛,看向門口。

深夜的便利店總是安靜得可怕,只有冰柜運作的嗡嗡聲和偶爾的貨架吱呀聲作伴。

這個時間點,很少有顧客光顧。門口站著一個渾身濕透的年輕男人。水珠從他的發(fā)梢滴落,

在門口的地墊上洇開一片深色痕跡。他穿著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褲,衣服緊貼在身上,

像是剛從水里爬出來。祁夏注意到他的嘴唇發(fā)青,臉色蒼白得不像話。"歡迎光臨。

"祁夏條件反射地說出這句說了無數(shù)次的問候,聲音因為剛睡醒而有些沙啞。男人沒有回應,

只是緩慢地走向熱飲柜。他的動作很奇怪,每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卻又輕飄飄的,

仿佛隨時會被風吹走。祁夏皺了皺眉,

悄悄按下了收銀臺下方的報警按鈕——這是夜班員工的必備技能,

以防遇到醉漢或精神不正常的顧客。男人拿了一罐熱可可,步履蹣跚地走向收銀臺。

當他走近時,祁夏聞到了一股海水的咸腥味,混合著某種說不清的、像是深海的氣息。

"十二元。"祁夏說道,眼睛盯著男人濕漉漉的袖子,那里正往下滴水。

男人在口袋里摸索了一會兒,然后——出乎祁夏意料地——將一枚貝殼放在了柜臺上。

那是一枚很普通的白色扇貝,邊緣有些磨損,表面泛著珍珠般的光澤。祁夏愣住了,

她抬頭看向男人,發(fā)現(xiàn)對方正用一種難以形容的眼神看著她。那眼神里有悲傷,有釋然,

還有某種祁夏無法解讀的情緒。"先生,我們這里不收..."祁夏的話沒說完,

男人突然開口了。"請收下它。"他的聲音很輕,卻異常清晰,"它值得一聽。

"祁夏鬼使神差地拿起了那枚貝殼。當她的指尖接觸到貝殼冰涼的表面時,

一陣微弱的震動傳來。她下意識地將貝殼貼近耳朵——海浪聲。

清晰得不可思議的海浪聲從貝殼內部傳來。不是錄音機里那種循環(huán)播放的單調聲音,

而是真實的、有生命力的海浪。她能聽到波浪拍打岸邊的嘩啦聲,遠處海鷗的鳴叫,

甚至還有海水退去時鵝卵石相互摩擦的咯咯聲。這聲音如此真實,

以至于祁夏一瞬間仿佛置身海邊,臉頰感受到咸濕的海風。"這是..."祁夏驚訝地抬頭,

卻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轉身走向門口。"等等!"祁夏喊道,"您的熱可可!

"男人在門口停下腳步,沒有回頭。"那是昨晚溺亡的我最后聽到的聲音。"他說,

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現(xiàn)在它屬于你了。"自動門再次打開,男人走了出去。

祁夏急忙追到門口,但門外空無一人——只有路燈在潮濕的柏油路上投下長長的影子,

遠處傳來幾聲夜貓的叫聲。那個渾身濕透的男人就像蒸發(fā)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祁夏站在門口愣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回到收銀臺。她再次拿起那枚貝殼,

海浪聲依然清晰可聞。這太奇怪了,貝殼怎么可能持續(xù)發(fā)出聲音?

而且那男人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昨晚溺亡的我"?她將貝殼小心地放在收銀臺旁邊,

決定等早班同事來了再討論這件事。也許只是個惡作劇,或者那個男人精神不太正常。

但不知為何,祁夏心里有個聲音告訴她,這件事沒那么簡單。接下來的幾個小時,

便利店再沒有顧客光臨。祁夏時不時拿起貝殼聽一聽,海浪聲始終沒有停止,

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更加豐富——她開始能分辨出不同方向的海浪聲,

甚至偶爾能聽到像是船槳劃水的聲音。天蒙蒙亮時,早班同事小林終于來接班了。

祁夏正準備告訴他昨晚的怪事,便利店角落的小電視突然開始播放早間新聞。"昨夜凌晨,

一名年輕男子在海邊棧橋附近落水..."女主播的聲音吸引了祁夏的注意力,

"經過數(shù)小時搜救,

該男子于今晨五時許被海岸警衛(wèi)隊成功救起..."祁夏猛地抬頭看向電視屏幕。

新聞畫面切換到了一張照片——一個裹著毛毯的年輕男子被抬上救護車,雖然照片有些模糊,

但祁夏一眼就認出了那張蒼白的臉和濕漉漉的黑發(fā)。是昨晚那個顧客。"據(jù)獲救者稱,

他在棧橋散步時不慎滑落,被潮水卷走..."女主播繼續(xù)報道,"所幸被及時發(fā)現(xiàn),

目前情況穩(wěn)定..."祁夏感到一陣眩暈。這不可能。那個男人明明在凌晨三點來過便利店,

而新聞說他直到五點才被救起。而且他說的是"昨晚溺亡的我",

不是"差點溺亡"..."祁夏?你臉色很差,沒事吧?"小林關切地問。"沒、沒事。

"祁夏勉強笑了笑,"可能是夜班太累了。"她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突然想起那枚貝殼。

但當她看向收銀臺時,貝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粒沙,一粒在晨光中微微發(fā)亮的沙粒,

靜靜地躺在剛才放貝殼的位置。祁夏小心地捏起那粒沙。它出奇地沉重,

像是承載了某種無法言說的重量。當她凝視著沙粒時,

一種奇異的感覺涌上心頭——她仿佛看到了無邊的海洋,感受到了冰冷海水的擁抱,

聽到了絕望中的呼救聲,以及最后時刻,某種溫暖光芒的出現(xiàn)..."祁夏?

"小林的聲音將她拉回現(xiàn)實,"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祁夏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她搖搖頭,將那粒沙緊緊握在手心。"沒什么,"她輕聲說,

"只是一粒...來自遠方的沙。"走出便利店時,朝陽已經升起。祁夏站在人行道上,

攤開手掌。那粒沙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弱的金光,

然后——就像完成了某種使命一般——在她掌心化為一縷輕煙,消散在晨風中。

祁夏深吸一口氣,突然注意到路邊的梧桐樹似乎在低語。不,

真的能聽到樹葉沙沙的聲音組成了模糊的詞語:"早上好...早上好..."她眨了眨眼,

不確定是不是睡眠不足導致的幻覺。但當她把注意力集中在樹上時,

那聲音變得更加清晰了:"今天...會是個...好天氣..."祁夏驚訝地后退了一步,

卻不小心踩到了人行道縫隙中長出的一朵小野花。"哎喲!"一個細小的聲音抱怨道,

"看著點路?。?祁夏低頭看去,那朵藍色的小花正抖動著花瓣,

像是在揉搓被踩到的"腳"。她蹲下身,難以置信地問道:"你...你會說話?""廢話,

"小花不耐煩地回答,"所有生物都會說話,只是你們人類通常聽不見而已。現(xiàn)在,

能不能請你挪開你那該死的大腳?"祁夏連忙移開腳,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她突然明白了那粒沙賦予她的是什么——不僅是那個溺水者的記憶,

還有聽見萬物之聲的能力。而那枚貝殼,那個神秘的男人,

便利店...這一切都指向一個她尚未完全理解的真相:這個世界遠比她想象的要神奇得多。

她回頭看了一眼便利店,招牌在陽光下閃爍著平凡的光芒。但祁夏知道,

在那看似普通的自動門后,可能隱藏著無數(shù)個像昨晚那樣的神奇時刻——凌晨三點的便利店,

或許正是現(xiàn)實世界與某個神秘維度交匯的場所。而她,祁夏,

剛剛成為了這個秘密的知情者之一。---祁夏在床上翻來覆去,把枕頭壓在頭上,

卻依然無法阻擋那些聲音。"翻身輕一點行嗎?我的彈簧都要斷了!"床墊抱怨道。

"她今天已經壓了我十二次了,"床頭柜上的鬧鐘嘀嘀咕咕,"每次都是這樣。

""至少她沒把你們拆了,"衣柜發(fā)出沉悶的響聲,"我肚子里塞滿了衣服,快喘不過氣了。

"祁夏猛地坐起來,抓狂地揉著自己的頭發(fā)。

自從三天前從那粒神秘的沙中獲得"聽見萬物之聲"的能力后,

她的生活就變成了一場永不停歇的噪音盛宴。每一件物品,每一株植物,甚至建筑物本身,

都在不停地對她說話。"閉嘴!全都閉嘴!"她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大喊。

房間里瞬間安靜下來,然后爆發(fā)出更大的喧嘩。"她叫我們閉嘴!""多沒禮貌?。?/p>

""我們存在了幾十年,從沒受過這種待遇!"祁夏跌跌撞撞地沖進浴室,打開水龍頭,

把臉埋進冰冷的水流中。水流的聲音暫時掩蓋了其他物品的抱怨,給了她片刻的寧靜。

抬起頭,鏡中的自己雙眼布滿血絲,黑眼圈深得像是被人打了兩拳。她已經三天沒睡好覺了。

"你看起來糟透了,"鏡子直言不諱,"需要我建議一款遮瑕膏嗎?""不需要!

"祁夏咬牙切齒地說,抓起毛巾擦臉。"嘿!輕點!我的纖維很嬌貴的!"毛巾抗議道。

祁夏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情。今天是她獲得能力后第一次重返便利店夜班的日子。

她不確定自己能否在那種環(huán)境下保持理智——想象一下,所有商品都在對她說話的場景。

"也許我該辭職,"她對著空氣說,"找個安靜的山洞住下。""山洞里的石頭話可多了,

"衣柜插嘴,"而且回聲效果特別好,一句話能重復七八遍。"祁夏絕望地呻吟一聲。

夜幕降臨,祁夏站在便利店門口,遲遲不敢進去。透過玻璃窗,

她能看到貨架上的商品在暖色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蛘哒f,在她新獲得的能力下,

顯得格外"吵鬧"。"來吧,勇敢點,"她對自己說,"它們只是商品,能有多吵?

"推開門的一瞬間,聲浪幾乎將她淹沒。"新來的夜班!希望她別像上次那個總把我們擺歪!

""啊啊啊終于有人來了!我背后的價格標簽癢死了!""我要過期了!快看看我!

快看看我!"祁夏踉蹌了一下,扶住門框才沒摔倒。她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仿佛有無數(shù)小錘子在敲打。"祁夏?你還好嗎?"早班的小林關切地走過來,

"你臉色白得像紙一樣。""我...我沒事,"祁夏勉強笑了笑,"可能是有點低血糖。

"小林狐疑地看著她,但還是點點頭:"記得吃點東西。對了,店長說收銀機有點問題,

你注意點。"祁夏點點頭,等小林離開后,她慢慢走向收銀臺,

盡量不去"聽"那些商品的抱怨和呼喚。奇怪的是,當她靠近收銀臺時,

周圍的噪音似乎減弱了一些。"你回來了,"收銀機發(fā)出平穩(wěn)的電子音,"我等你很久了。

"祁夏驚訝地看著這臺老舊的收銀機:"你...認識我?""當然,

"收銀機顯示屏上的數(shù)字閃爍了一下,"你是被選中的人。貝殼和沙粒的繼承者。

"祁夏的心跳加速了:"你知道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那個用貝殼付賬的男人是誰?

"收銀機沉默了一會兒:"我的職責只是記錄交易,不是解釋它們。但你會慢慢明白的。

現(xiàn)在,把注意力放在今晚的工作上吧。你的第二位客人很快就會到來。""第二位客人?

"祁夏追問,"你是說還會有像那個男人一樣的...特殊顧客?"收銀機沒有再回答,

恢復了普通收銀機的沉默。祁夏試著"聽"它的想法,

卻只捕捉到一些零碎的數(shù)字和交易記錄。接下來的幾個小時相對平靜。普通顧客來來往往,

購買香煙、啤酒或即食食品。祁夏逐漸學會了屏蔽大部分商品的"聲音",

只關注必要的部分。凌晨兩點,當?shù)昀镒詈笠粋€顧客離開后,她終于松了一口氣,

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自動門的提示音突然響起。祁夏睜開眼,

看到一位穿著紅色高跟鞋的女人站在門口。她約莫三十歲左右,一身復古風格的紅色連衣裙,

黑發(fā)盤成一個精致的發(fā)髻。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手里拿著的一個雪花玻璃球——那種旅游景點常見的紀念品,

里面有小小的建筑模型,搖晃時會飄起"雪花"。女人走向熱飲柜,拿了一罐咖啡,

然后緩步來到收銀臺前。祁夏注意到她的高跟鞋上沾著雪——奇怪,現(xiàn)在是七月,

哪里來的雪?"十二元,"祁夏說,眼睛不自覺地盯著那個玻璃球。女人微微一笑,

將玻璃球放在柜臺上:"用這個支付可以嗎?"玻璃球里的場景是一座小橋,

橋下有結冰的河流,橋頭立著一盞老式路燈。即使沒有被搖晃,

玻璃球內部也飄著細小的雪花,緩緩落在橋面上。祁夏猶豫了一下,伸手去拿玻璃球。

當她的手指觸碰到冰涼的玻璃表面時,一陣刺骨的寒意順著指尖蔓延上來。

她眼前突然閃過幾個畫面:——紅色高跟鞋踩在結冰的路面上,

發(fā)出危險的咯吱聲;——橋頭路燈閃爍幾下,突然熄滅;——刺眼的車燈,

尖銳的剎車聲;——冰冷的河水漫過腳踝,

然后是膝蓋、腰部..."這是去年冬天我差點凍死時看到的最后景象,

"女人的聲音將祁夏拉回現(xiàn)實,"現(xiàn)在它屬于你了。"祁夏喘著氣,

發(fā)現(xiàn)自己正緊緊抓著玻璃球,指節(jié)都泛白了。玻璃球里的雪下得更大了,

幾乎模糊了里面的小橋。"等等,"祁夏抬頭,"你說'差點凍死'?

但新聞..."女人已經轉身走向門口,紅色裙擺在她身后輕輕擺動。自動門打開時,

一陣寒風卷著真實的雪花吹進便利店,貨架上的商品紛紛發(fā)出驚訝的"聲音"。"下雪了?

七月下雪?""我的包裝要受潮了!""這不合季節(jié)規(guī)律??!"祁夏顧不上商品的抱怨,

沖出收銀臺追到門口。門外,夏夜的悶熱重新包圍了她,柏油路上沒有一絲雪的痕跡。

紅衣女人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存在過?;氐绞浙y臺,祁夏小心翼翼地觀察那個玻璃球。

里面的雪已經停了,小橋和路燈靜靜地矗立著,看起來完全普通。但當她輕輕搖晃它時,

雪花再次飄落,而且——祁夏屏住呼吸——玻璃球內的溫度似乎降低了,

收銀臺周圍的空氣變得涼爽起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祁夏低聲問道,

不確定是在問自己、收銀機還是玻璃球。"第二位客人,"收銀機突然出聲,"紅衣女子,

用記憶支付。交易完成。""什么交易?誰在組織這些交易?"祁夏追問。收銀機沒有回答。

祁夏沮喪地嘆了口氣,把玻璃球放在之前放貝殼的位置。她剛松手,

玻璃球突然發(fā)出微弱的藍光,里面的場景變了——小橋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間醫(yī)院的病房。病床上躺著一個人,祁夏湊近看,認出是那個紅衣女子,

身上連著各種監(jiān)測設備。一個醫(yī)生正對家屬說著什么,家屬臉上的表情從絕望變成了驚喜。

"這是..."祁夏恍然大悟,"獲救后的場景?"仿佛回應她的猜測,玻璃球再次變化,

恢復成了小橋的模樣。與此同時,玻璃球底部滲出一滴水,落在收銀臺上,

凝結成了一顆晶瑩的冰珠。祁夏用手指輕輕觸碰那顆冰珠。與之前接觸貝殼和玻璃球時一樣,

一系列畫面和感受涌入她的腦海,

眼燈光;——醫(yī)生宣布"奇跡般地恢復了心跳";——家人喜極而泣的擁抱;——以及最后,

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病房角落,對蘇醒的紅衣女子點頭微笑后消失...祁夏猛地抽回手指,

冰珠在她觸碰的瞬間融化了,只留下一個小小的水漬。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沖到便利店角落的電腦前,搜索去年冬天的本地新聞。幾分鐘后,

她找到了:一則關于一名女子在冬夜跌入冰河被救起的報道,時間正好是一年前的今晚。

報道末尾提到,女子被送往醫(yī)院后曾短暫失去生命體征,但"奇跡般地"復蘇,

連醫(yī)生都無法完全解釋原因。祁夏回到收銀臺,看著那個看似普通的雪花玻璃球。

它現(xiàn)在安靜地立在那里,不再飄雪,也不再變換場景。但祁夏知道,

它承載著某個生死瞬間的記憶,以及一個無法用常理解釋的"奇跡"。"收銀機,

"祁夏輕聲問,"這些用特殊物品付賬的顧客...他們是已經死去的人嗎?

"收銀機沉默了很久,久到祁夏以為它不會再回答。然后,

顯示屏閃爍了一下:"不是所有道路都是單行道。有些靈魂會在岔路口徘徊,

直到找到正確的方向。這家店...是眾多岔路口之一。"祁夏剛要追問,自動門再次響起。

她條件反射地說出"歡迎光臨",抬頭卻看到早班的小林站在門口,驚訝地看著她。"祁夏?

你在跟誰說話?"小林環(huán)顧空蕩蕩的便利店,"還有,空調開這么低干嘛?我都快凍僵了。

"祁夏這才注意到,整個便利店的溫度確實降到了近乎冬天的程度。而那個雪花玻璃球,

此刻正靜靜地立在收銀臺上,周圍凝結著一圈細微的霜花。"沒什么,

"祁夏迅速拿起玻璃球,感受到它在她手中迅速回溫,"只是...在練習自言自語。

夜班太無聊了。"小林狐疑地看著她,但沒再多問。交接班的過程中,

祁夏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口袋里的玻璃球上。它現(xiàn)在摸起來完全普通,

但她知道其中蘊含著什么。走出便利店時,朝陽剛剛升起。祁夏站在人行道上,

掏出玻璃球對著陽光觀察。在晨光的照射下,

她看到玻璃球內的小橋上出現(xiàn)了一個微小的人影——一個穿紅裙的女子,

正向橋的另一端走去,最終消失在光芒中。與此同時,

祁夏感到自己體內的某種"能力"變得更加清晰了。她不再只是"聽見"萬物的聲音,

現(xiàn)在她能在觸碰某些物品時"看見"與之相關的記憶和畫面。這種能力正在成長,

就像一粒種子在她體內生根發(fā)芽。

路邊的梧桐樹沙沙作響:"能力越強...責任越大...""閉嘴,"祁夏疲憊地說,

"我現(xiàn)在只想睡一覺。"但當她回到家,躺在床上時,

一個更大的疑問縈繞在她心頭:如果便利店真的是某種"靈魂的岔路口",

那么誰在經營這個特殊的"中轉站"?而她,祁夏,又為何被選中成為這一切的見證者?

床墊感受到她的翻來覆去,但這次它體貼地保持了沉默。

---祁夏盯著手機屏幕上的招聘信息,眉頭緊鎖。"星辰便利店招聘夜班店員,時薪優(yōu)厚,

工作輕松。特殊能力者優(yōu)先。""特殊能力者優(yōu)先?"她小聲重復著,手指懸在撥打鍵上方。

自從獲得"萬物之聲"的能力已經過去兩周,

她逐漸學會了控制這種能力——至少能在大多數(shù)時候屏蔽掉物品們無休止的嘮叨。

但那個雪花玻璃球和之前的貝殼,以及它們帶來的記憶和畫面,依然困擾著她。

電話突然在她手中震動起來,陌生號碼。"喂?"祁夏遲疑地接通。"祁小姐,

我看到你正在瀏覽我們的招聘信息。"一個低沉的男聲從聽筒里傳出,

"有興趣今晚十點來面試嗎?"祁夏的背脊竄上一股涼意:"我...我沒有投遞簡歷。

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在看——""蘇夜,星辰便利店的夜班經理。"對方打斷她,

聲音里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十點見。別吃晚飯,店里會準備。"電話掛斷了。

祁夏瞪著手機,心跳加速。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自己在找工作,

更沒有向任何便利店投過簡歷。

除非...除非這家"星辰便利店"和她工作的那家有某種聯(lián)系。夜幕降臨,

祁夏站在一棟陌生的小型便利店前。這家"星辰便利店"外觀普通,

藍白相間的招牌上畫著星星圖案,看起來和任何一家社區(qū)便利店沒什么不同。

但祁夏的手指在口袋里緊握著那個雪花玻璃球——自從接到電話后,玻璃球就開始微微發(fā)熱,

現(xiàn)在更是燙得幾乎握不住。推開門時,風鈴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店內燈光溫暖,貨架整齊,

但奇怪的是,祁夏聽不到任何商品的"聲音"。這是兩周來第一次,

她的大腦享受到了完全的寧靜。"喜歡這種靜音效果嗎?"一個高挑的男人從貨架后走出來,

"我特意為你調整的。"蘇夜看起來三十歲出頭,黑發(fā)中夾雜著幾縷銀絲,

穿著一件深藍色襯衫和黑色西褲,打扮得不像便利店員工,倒像什么高科技公司的精英。

他的眼睛是最引人注目的部分——漆黑的瞳孔周圍有一圈極細的銀邊,在燈光下微微閃爍,

如同真正的星辰。"你是誰?"祁夏沒有放松警惕,"那家便利店和這里有什么關系?

"蘇夜笑了,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直接切入主題,我喜歡。跟我來。

"他領著祁夏穿過貨架,走向店鋪后方的員工休息室。推開門,

祁夏倒吸一口冷氣——休息室比她想象的整個店鋪還要大,中央擺著一張古舊的木桌,

上面放著茶具和一些奇怪的小物件:一枚與她收到的一模一樣的貝殼,

幾個不同樣式的雪花玻璃球,一把生銹的鑰匙,還有半截蠟燭。最驚人的是,

墻上掛著一幅巨大的便利店平面圖,但上面標注的不是貨架位置,

而是各種奇怪的符號和線條,看起來更像某種神秘儀式的地圖而非商店布局。"坐。

"蘇夜指了指桌邊的椅子,"喝茶嗎?能幫你更好地控制能力。

"祁夏沒有動:"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蘇夜嘆了口氣,給自己倒了杯茶:"簡單來說,

你工作的那家便利店是'生者世界'的店面,而這里是'管理者'的據(jù)點。兩者相連但不同,

就像..."他尋找著合適的比喻,"同一枚硬幣的正反面。""管理者?"祁夏皺眉。

"負責維持交界處秩序的人。"蘇夜啜了一口茶,"也就是我。

"祁夏的目光掃過桌上的物品:"這些是...""和你收到的貝殼、玻璃球一樣,

都是'支付物'。"蘇夜拿起那枚貝殼貼在耳邊,閉眼微笑,"啊,太平洋的聲音。

這是個沖浪者,在巨浪中消失,三天后奇跡般地被沖上岸,只失去了這段記憶。

"祁夏的心跳加速:"所以那些顧客...他們是用自己瀕死時刻的記憶來支付?為什么?

""不是支付,是寄存。"蘇夜放下貝殼,"當一個人在生死邊緣徘徊時,

他們的靈魂會暫時脫離身體,來到交界處——也就是便利店這樣的地方。

我們給他們一杯熱飲,一點溫暖,讓他們有時間思考是否要回去。如果他們選擇回去,

就會留下一段記憶作為...謝禮。""那如果選擇不回去呢?

"蘇夜的表情嚴肅起來:"那就不是我的管轄范圍了。有其他人負責那條路。

"祁夏消化著這些信息,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口袋里的玻璃球。它現(xiàn)在變得冰涼,

仿佛在回應這個話題。"為什么是我?"她終于問出最關鍵的問題,

"為什么我能聽到物品的聲音?看到那些記憶?

"蘇夜的眼睛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因為你是觀察者。

總是有一些特殊的人類能感知到交界處的存在,而你..."他湊近一些,

祁夏聞到他身上有股冷冽的氣息,像冬夜的風,"你是近十年來潛力最強的一個。

""觀察者...要做什么?""觀察。記錄。必要時...引導。"蘇夜站起身,

走向墻上的地圖,"這家便利店只是眾多交界處之一。我們需要像你這樣的人類作為錨點,

幫助那些迷路的靈魂做出選擇。"祁夏跟著站起來:"等等,

你是要雇傭我繼續(xù)在便利店工作?就為了等那些...特殊顧客?"蘇夜轉身,

突然嚴肅起來:"不只是這樣。最近有些異常情況。"他指向地圖上的幾個點,

"這些交界處接連關閉,觀察者失蹤。有人在收集像你這樣的能力者,而我們不知道原因。

"祁夏感到一陣寒意:"你是說有人...在獵捕觀察者?""正是如此。

"蘇夜的表情陰沉下來,"所以我們需要訓練你,讓你能保護自己,

也保護那些需要幫助的靈魂。"就在這時,店鋪前廳的風鈴響了。

蘇夜的表情立刻變了:"有顧客。真正的顧客。"他們匆忙回到前廳,

看到一個穿著校服的女孩站在雜志架前,約莫十六七歲,臉色蒼白,手腕上纏著繃帶。

女孩似乎對貨架上的商品毫無興趣,只是站在那里,眼神空洞。

祁夏立刻明白了——這是又一個"特殊顧客"。但這次,

她能看到更多東西:女孩周圍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灰霧,而她的胸口處有一絲微弱的金光,

如同即將熄滅的燭火。"她..."祁夏小聲說,"她在生死之間?

"蘇夜點頭:"去接待她。記住,不要主動詢問,不要表現(xiàn)出異常。就像對待普通顧客一樣。

"祁夏深吸一口氣,走向女孩:"需要幫忙找什么嗎?"女孩緩緩轉頭,

眼神聚焦在祁夏臉上:"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冷。

"祁夏注意到女孩的校服是夏季款,在這個溫暖的夜晚根本不該覺得冷。

但她只是微笑著說:"我們有些熱飲,要來一杯嗎?"女孩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祁夏帶她到熱飲柜前,女孩選了一杯熱巧克力。回到收銀臺時,蘇夜已經不見了,

只有祁夏一個人面對這個可能正處于生死邊緣的女孩。"十元。"祁夏說,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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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7-07 07:06:36